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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的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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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刻刻地使我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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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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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和玫瑰一起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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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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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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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温柔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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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如新鲜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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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节庆般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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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的名字如黎明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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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诗里。[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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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评价自己学生时代写的诗道:“它们比较像没有灵感或抱负的技巧练习,我并没有赋予什么诗的价值,因为并不是出自我的灵魂。”[57]事实上,第一次读这首诗——更别说标题——当然暗示其情绪的负荷颇为强烈。技巧方面,虽然值得肯定,却必须承认并非独创——是模仿20世纪20年代的聂鲁达拼凑而成,不过也不坏——确实是次等的。事实似乎是,加西亚·马尔克斯觉得难为情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他位处拉丁美洲最有“诗意”的共和国,早期写诗全然可理解其技巧上的缺失,而是没有表达出来的少年时期更强烈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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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续少年时期在巴兰基亚的英勇,他越来越高的文学声望可以解释加西亚·马尔克斯为何会在1944年11月27日负责在毕业典礼上发表毕业感言,对大自己两岁的同班同学道别。演讲所选择的题目是友谊,也是他未来人生的主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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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回家的路只带他到马干奎。加西亚·马尔克斯一家人本来以为自己很快乐地在苏克雷定居,然而对加夫列尔·埃利希奥而言,快乐只是一种过渡时期的经历,他决定把为此感到不情愿的一家人搬到下游的马干奎,这个炎热、不规则延伸、平坦的城市四周围绕着沼泽,位于马格达莱纳河上方的一个海角,马格达莱纳河是巴兰基亚和巴朗卡贝梅哈之间最重要的河流,也是马格达莱纳和哥伦比亚西部重要的主要连接道路。有理由相信加夫列尔·埃利希奥是为了逃离自己的风流韵事和难堪才离开,然而,这并没有阻止他惩罚第二个儿子路易斯·安立奎的不当行为,他被送到梅德茵的感化学校待了十八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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