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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活着为了讲述生活》,pp.306-316,提供了有关这几个星期的大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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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见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profile of Rojas Herazo,《前锋报》(巴兰基亚),1950年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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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活着为了讲述生活》,pp.313-314,pp.320-321。在此书中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称他为“何塞·桃乐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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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见Un domingo de delirio,《观察家报》,1981年3月8日,其中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回到卡塔赫纳,提到它的魔力并揭露阿尼玛斯海湾的码头曾是他最喜爱的地方,就在市场以前的位置。亦见Un payasopintado detrás de una puerta,《观察家报》,1982年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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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在卡塔赫纳,一般认为加西亚·马尔克斯没有因为向他学到很多而正式地向萨巴拉致谢,在1980年加西亚·马尔克斯曾对记者Donaldo Bossa Herazo表示“萨巴拉是一位绅士,多亏他造就了现在的我”(Arango,Un ramo de nomeolvides,p.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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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这两篇文章皆无标题,出现在《宇宙日报》,署名“新段落”,于1948年5月21日及22日发表,距“波哥大大暴动”六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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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这些以及其他所有这时期的文章都可在吉拉德主编Textos costeños 1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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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见吉拉德主编,Textos costeños 1,pp.9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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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活着为了讲述生活》,pp.32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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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莉西亚·加西亚·马尔克斯,收录于盖尔维斯所著的《加西亚·马尔克斯家族》,p.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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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Arango,Un ramo de nomeolvides,p.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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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García Usta,Como aprendió a escribir García Márquez,p.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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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这个词在西班牙文中是“tan modosito”(Arango,Un ramo de nomeolvides,p.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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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同上,p.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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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Franco Múnera引述同上,p.178。此细节非常重要:在种族主义的哥伦比亚20世纪40年代,尤其是波哥大,对所有“岸边人”文化及部分黑人文化而言鼓声是种信息代码;加西亚·马尔克斯对此乐器的明确的情感,同时也象征着他对区域文化的情感,以及他对这个世界看待卡恰克人观点的藐视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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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宇宙日报》,1948年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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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见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关于爱伦·坡的文章,刊于《宇宙日报》,1949年10月7日。关于他与伊巴拉·梅拉诺的关系,见哥布·坡达,Cuatro horas de comadreo literario con GGM,op.c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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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宇宙日报》,1948年7月4日;见Arango,Un ramo de nomeolvides,p.149。1950年2月16日该文于El Heraldo(巴兰基亚)重新刊出,增加了一个名字:Albaniñ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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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宇宙日报》,1948年7月10日,1950年2月1日于El Heraldo重新刊出,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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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Arango,Un ramo de nomeolvides,p.208,p.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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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与路易斯·安立奎·加西亚·马尔克斯面谈于巴兰基亚,19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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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与路易斯·安立奎·加西亚·马尔克斯面谈于巴兰基亚,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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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活着为了讲述生活》,pp.333-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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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见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El viaje de Ramiro de la Espriella,《宇宙日报》,1949年7月26日,同时提及两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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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见弗吉尼亚·伍尔芙《奥兰多)(纽约,Vintage,2000)p.176 :“然而爱情——如同男性小说家所界定的——究竟谁在这方面比较有权威 ?——和好意、忠诚、慷慨或诗都没有关系。爱情是脱下衬裙,然后——但我们都知道爱情是什么。奥兰多有这么做吗 ?”(笔者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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