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5563830
[18] “土耳其大麦”(Türkischer Weizen)即玉米。
1705563831
1705563832
[19] Biedermann 1974,S. 7.
1705563833
1705563834
[20] 弗里德里希·威廉·封·霍文(1759~1838),德国军医,席勒挚友。
1705563835
1705563836
[21] Petersen 1911,S. 10.
1705563837
1705563838
[22] 伏尔泰(1694~1778),法国著名启蒙哲学家,普鲁士王弗里德里希二世的座上宾,著有一系列宣传启蒙哲学的《哲学通信》(Lettres philosophiqu es)。
1705563839
1705563840
[23] 威廉·萨克雷(1811~1863),英国维多利亚时代著名作家,其代表作《名利场》(Vanity Fair ,1847/1848)早已成为文学经典。《巴里·林登的好运》(The Luck of Barry Lyndon )是他于1844年出版的一部讽刺小说,讲述了穷困潦倒的爱尔兰青年雷德蒙·巴里假装贵族身份,混迹于欧洲上流社会的故事。
1705563841
1705563842
[24] Thackeray,S. 180.
1705563843
1705563844
[25] Kerner,S. 14. 尤斯廷努斯·科尔纳(1786~1862),德国医生兼作家,作为医生于1817年首次描述了肉毒杆菌中毒的症状。
1705563845
1705563846
[26] 奥古斯特·维斯特里(Auguste Vestris,1760~1842),法国舞蹈家、编舞家,被称为“舞蹈之神”。
1705563847
1705563848
[27] Biedermann 1974,S. 9.
1705563849
1705563850
[28] 即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Friedrich Ⅱ,1712~1786)。
1705563851
1705563852
[29] Zit. n. Wagner 2001,S. 17.
1705563853
1705563854
[30] 即《阴谋与爱情》第二幕第二场,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441页。
1705563855
1705563856
[31] 约翰·雅各布·莫泽尔(1701~1785),18世纪德国著名国家法学家、符腾堡议会顾问。
1705563857
1705563858
[32] 弗兰琦斯卡·特蕾莎·封·霍恩海姆帝国女伯爵(Franziska Theresia Reichsgräfin von Hohenheim,1748~1811),闺名贝内尔丁女爵(Freiin von Bernerdin),1772年成为卡尔·欧根公开的情人,1785年成为其第二任夫人,并最终于1790年成为符腾堡公爵夫人。原书作者误作“Bernardin”,已更正。
1705563859
1705563860
[33] 原书作者误作克里斯蒂安·弗里德里希·科塔(Christian Friedrich Cotta),已更正。克里斯多夫·弗里德里希·科塔(1730~1807),经营着符腾堡宫廷御用印坊,他是日后席勒的出版商约翰·弗里德里希·科塔之父。
1705563861
1705563862
[34] 坚信礼(Konfirmation)为基督教仪式,儿童13岁时接受宗教教育并通过教义问答后施坚信礼,标志着主动接纳基督教信仰,并可领受圣餐。
1705563863
1705563864
[35] Biedermann 1974,S. 12.
1705563865
1705563866
1705563867
1705563868
1705563870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第二章
1705563871
1705563872
父母的虔诚——小小布道家——卡尔学校——公爵教育——少年和权力——沙芬施坦:理想的朋友和现实的朋友——克洛卜施托克——席勒的第一批诗:阅读的结果——忠于年轻时的梦
1705563873
1705563874
父亲说儿子“傻乎乎的”,因为儿子忽然变得如此虔诚。在宗教方面,这不合父亲的胃口。对于他而言,宗教是对社会秩序的认可;准时而认真地坚守秩序,在他看来就完全算得上虔诚。但母亲却乐意置身于宗教的温柔情绪之中。她阅读约翰·阿尔布莱希特·本格尔(Johann Albrecht Bengel)[1] 的虔敬派祈祷书,喜欢哼唱背下来的宗教歌曲。宗教中善感而诗意的部分吸引着她,而她也在孩子们的心中激发起对此的意识。“有一次,”克里斯多芬娜讲述道,“当我们还是孩子时,有一次曾跟着母亲前往亲爱的外祖父母那里。从路德维希堡到马尔巴赫,她带我们走的路要翻过一座山。那是一个美好的复活节星期一,母亲在路上给我们讲了耶稣两个门徒的故事,他们在去往以马忤斯(Emmaus)的漫游路上曾与耶稣同行。她的话语和讲述越来越激动,当我们登上山顶时,都已被深深打动,以至于我们跪下开始祷告。这座山就成了我们的他泊山(Tabor)。”[2] 父亲教给孩子们一种理智的宗教,而母亲则教给孩子们一种心灵的宗教;这是两种不同的虔诚,在符腾堡分别有不同的机构表现形式与之相符。
1705563875
1705563876
一方面,那里有新教教会,与城市和贵族一样属于邦国议会。邦国议会必须共同抵抗公爵的恣意妄为,以保护征税权和自治权。这是议会合乎宪法与符腾堡古老传统的权力。教会将自身理解为维持秩序的政治力量,但其正统教条却已缩水成行为准则,其中的精神性已干涸。灵魂和心灵在这里得不到什么满足。年轻的弗里德里希·席勒不得不在坚信礼前的课程上经历这一切,因为当时他的教会教师竟用棍棒来惩罚背诵教义问答时犯错误的学生。一位学校的同学曾描述过,每个人是如何“怕得发抖”,战战兢兢地背出他那句教义格言。若是一切正确,也有奖励。有一回,弗里德里希和他的伙伴得了四枚十字币作为奖励,于是两人便带着这笔现钱徒步出了城,去了颇受欢迎的郊游去处哈特内卡小城堡(Hartenecker Schlößle),想要在那里吃顿点心。可是正确背诵教义问答换来的小钱居然还买不起一块奶酪面包。二人继续走到了临近的村子涅卡维茵恩(Neckarweihingen),在问询多次无果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一间客栈,用这笔小钱换了一些牛奶和面包。这位同学接着讲道,席勒“登上一座小丘,我们可以在山顶看见涅卡维茵恩和哈特内卡,他在上面祝福了我俩刚用过餐的小酒馆,用如此诗意而像先知一般的激情,狠狠诅咒了哈特内卡和其他所有的酒馆,以至于我现在也能在脑海中清晰地回忆起当时的场景”。[3]
1705563877
1705563878
教会作为不近人情的惩戒权力,最多只与理智交流;但在教会之外,还有一种私人化的虔敬主义已蓬勃兴起,人们可以在那里诉说内心的声音。在这些圈子中,人们既鄙夷公爵奢华的宫廷生活,也对国家教会的僵化信仰嗤之以鼻。约翰·阿尔布莱希特·本格尔,这位施瓦本虔敬主义的精神之父,还曾经历过卡尔·欧根最初几年的统治(本格尔于1752年去世)。他以《旧约》式的怒火激烈抨击了宫廷:“骄奢淫乱已到了最高的地步:卖淫竟然不被当作罪孽……正义和仁爱奄奄一息:一切都充斥着暴力、利益、阴谋和虚伪。”而关于教会中的基督徒,他则说道,上帝“首先要的不是眼睛、耳朵、嘴巴或手足,他要的是心”。[4]
1705563879
[
上一页 ]
[ :1.70556383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