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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MA Ⅴ,S. 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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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MA Ⅴ,S. 830. 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六卷),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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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原文作者此处误作“《年鉴》”,已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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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Zit. n. Berger 1924,Bd. 1,S. 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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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Zit. n. Berger 1924,Bd. 1,S. 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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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此处原作者误将科尔纳的未婚妻说成朵拉·施托克,而将明娜的未婚夫说成胡博,已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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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朵拉·施托克(Dora Stock,1759~1832),德国女画家,明娜·科尔纳的姐姐。路德维希·费迪南·胡博(1764~1804),德国作家、翻译家,席勒好友,法国大革命坚定的支持者,曾与朵拉·施托克订婚,但在1792年法国占领美因茨后,与格奥尔格·福斯特(Georg Forster,1754~1794)等德国雅各宾派(Deutsche Jakobiner)共同建立持激进政治立场的美因茨共和国(Mainzer Republik),爱上了福斯特的妻子特蕾莎(Therese Forster,1764~1829)并因此取消了与朵拉·施托克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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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MA Ⅰ,S. 133. 这两句诗,汉语较为熟悉的翻译是“你的力量能使人们消除一切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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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MA Ⅰ,S. 561. 语出《强盗》第三幕第二场,《席勒文集》(第二卷),第113~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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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夏洛蒂·封·卡尔普(Charlotte von Kalb,1761~1849),德国女作家,于1784年在曼海姆认识席勒,二人很快发展出一段亲密关系,但席勒最终与她分手。夏洛蒂命运多舛,其夫其子相继离世,最后双目失明,在柏林孤独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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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约翰·奥古斯特·封·卡尔普(Johann August von Kalb,1747~1814),魏玛贵族,1776~1782年任魏玛宫廷总务丞相,席勒在《阴谋与爱情》中便以他为模板塑造了“内廷总监封·卡尔普”的讽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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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海因里希·封·卡尔普(Heinrich von Kalb,1752~1806),在驻美洲的法军中任职的德国军人,与夏洛蒂奉父母之命成婚,并不幸福。在法国大革命后失去职务与收入,其后家庭状况每况愈下。他于1806年在慕尼黑自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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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MA 1,S. 127~129. 全诗标题为《激情的自由思想——当劳拉于1782年成婚时》,是席勒的“劳拉”组诗之一,很明显地以他与夏洛蒂·封·卡尔普的情事为素材。“自由思想”(Freigeisterei)在18世纪指离经叛道的思想,既可指偏离宗教教义(即无神论),又可指无视道德规范。1800年,席勒将此诗做了删改,重题为《斗争》(Der Kampf ),收入《诗集》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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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MA 1,S. 129. 这四行诗并未收入第二稿(即《斗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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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MA 1,S. 130. 全诗标题为《断念——一段幻想》(Resignation. Eine Phantas 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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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Streicher 1959,S. 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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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Streicher 1959,S. 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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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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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莱比锡——科尔纳——胡博——《莱茵塔利亚》——友谊的热情——“亿万生民,一起相拥!”——哲学书信体小说——再论爱的哲学——物质主义的冷水——热情认识现实——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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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正在前往莱比锡拜访他的新朋友的路上。他预感到这将开启他人生的一个全新阶段。“远方就像未来一样,”他在1785年致路德维希·费迪南·胡博的信中写道,“一个闪烁着晨光的巨大整体横亘在我们灵魂的前面,我们的知觉在其中渐渐模糊,可当彼处已成为此地时,却发现一切照旧,而我们的心仍渴求着错过的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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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就是如此,也将会是如此。他满怀希望地前往莱比锡,走向这“闪烁着晨光的整体”。而当他两年之后迁往魏玛时,回首与朋友们一起度过的岁月,就仿佛是在莱比锡错过了那眼甘泉。在与科尔纳和他的朋友们共度的两年时光的尾声,席勒将会从魏玛写信向留在莱比锡的朋友们坦白:“若是我在离开你们之前不曾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精神的退化,我永远也不会与你们分别。”[1] (1789年3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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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种“退化”的体验之前,还有过激动、兴奋与热情的瞬间。在莱比锡、戈利斯(Gohlis)、德累斯顿(Dresden)和洛施维茨(Loschwitz)度过的两年是文学上多产的两年:《哲学通信》得以收尾,《唐·卡洛斯》顺利完成,席勒还创作了诗歌《欢乐颂》,开始动笔写作小说《招魂唤鬼者》;但在回顾往事时,在他看来更为重要的不是创作,而是友谊的幸福。他在1787年8月8日从魏玛寄出的给科尔纳的信中写道:“对我而言,没有哪一种幸福能比完全享受我们俩的友谊,能比我们俩的存在、欢乐与痛苦那种完整而不可分割的融合更确定、更高级。”莱比锡的两年如何开始,就如何结束:一头一尾都是一曲对友谊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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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5年2月10日,在马上就要动身离开曼海姆前往莱比锡之际,席勒给科尔纳写了一封信:“名声、尊崇和所有其他伴随着作家这个行当出现的事物,都比不上友谊与爱情带来的一个瞬间——因为心在挨饿。”席勒迫切地奔向那段友谊,尽管它眼下只是期待,尚不是现实。他决定前往莱比锡,尽管直到此时,他对科尔纳和胡博的认识仍只是区区两封信。但这两封信就足以让他对他们产生信赖。科尔纳在1785年1月11日写道:“我们所知道的关于您的一切,已经足以让我们在收到您的信后,就向您呈上我们全部的友谊;但您还不太了解我们。所以请您尽快亲自前来。这样,有些现在不能写下的话,就可以当面倾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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