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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48 [42] Zit. n. Berger 1924,Bd. 1,S. 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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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50 [43] Zit. n. Berger 1924,Bd. 1,S. 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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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52 [44] 此处原作者误将科尔纳的未婚妻说成朵拉·施托克,而将明娜的未婚夫说成胡博,已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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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54 [45] 朵拉·施托克(Dora Stock,1759~1832),德国女画家,明娜·科尔纳的姐姐。路德维希·费迪南·胡博(1764~1804),德国作家、翻译家,席勒好友,法国大革命坚定的支持者,曾与朵拉·施托克订婚,但在1792年法国占领美因茨后,与格奥尔格·福斯特(Georg Forster,1754~1794)等德国雅各宾派(Deutsche Jakobiner)共同建立持激进政治立场的美因茨共和国(Mainzer Republik),爱上了福斯特的妻子特蕾莎(Therese Forster,1764~1829)并因此取消了与朵拉·施托克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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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56 [46] MA Ⅰ,S. 133. 这两句诗,汉语较为熟悉的翻译是“你的力量能使人们消除一切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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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58 [47] MA Ⅰ,S. 561. 语出《强盗》第三幕第二场,《席勒文集》(第二卷),第113~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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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60 [48] 夏洛蒂·封·卡尔普(Charlotte von Kalb,1761~1849),德国女作家,于1784年在曼海姆认识席勒,二人很快发展出一段亲密关系,但席勒最终与她分手。夏洛蒂命运多舛,其夫其子相继离世,最后双目失明,在柏林孤独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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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62 [49] 约翰·奥古斯特·封·卡尔普(Johann August von Kalb,1747~1814),魏玛贵族,1776~1782年任魏玛宫廷总务丞相,席勒在《阴谋与爱情》中便以他为模板塑造了“内廷总监封·卡尔普”的讽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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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64 [50] 海因里希·封·卡尔普(Heinrich von Kalb,1752~1806),在驻美洲的法军中任职的德国军人,与夏洛蒂奉父母之命成婚,并不幸福。在法国大革命后失去职务与收入,其后家庭状况每况愈下。他于1806年在慕尼黑自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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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66 [51] MA 1,S. 127~129. 全诗标题为《激情的自由思想——当劳拉于1782年成婚时》,是席勒的“劳拉”组诗之一,很明显地以他与夏洛蒂·封·卡尔普的情事为素材。“自由思想”(Freigeisterei)在18世纪指离经叛道的思想,既可指偏离宗教教义(即无神论),又可指无视道德规范。1800年,席勒将此诗做了删改,重题为《斗争》(Der Kampf ),收入《诗集》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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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68 [52] MA 1,S. 129. 这四行诗并未收入第二稿(即《斗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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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70 [53] MA 1,S. 130. 全诗标题为《断念——一段幻想》(Resignation. Eine Phantas 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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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72 [54] Streicher 1959,S. 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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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74 [55] Streicher 1959,S. 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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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79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1705563469]
1705565880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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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82 去莱比锡——科尔纳——胡博——《莱茵塔利亚》——友谊的热情——“亿万生民,一起相拥!”——哲学书信体小说——再论爱的哲学——物质主义的冷水——热情认识现实——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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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84 席勒正在前往莱比锡拜访他的新朋友的路上。他预感到这将开启他人生的一个全新阶段。“远方就像未来一样,”他在1785年致路德维希·费迪南·胡博的信中写道,“一个闪烁着晨光的巨大整体横亘在我们灵魂的前面,我们的知觉在其中渐渐模糊,可当彼处已成为此地时,却发现一切照旧,而我们的心仍渴求着错过的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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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86 事实就是如此,也将会是如此。他满怀希望地前往莱比锡,走向这“闪烁着晨光的整体”。而当他两年之后迁往魏玛时,回首与朋友们一起度过的岁月,就仿佛是在莱比锡错过了那眼甘泉。在与科尔纳和他的朋友们共度的两年时光的尾声,席勒将会从魏玛写信向留在莱比锡的朋友们坦白:“若是我在离开你们之前不曾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精神的退化,我永远也不会与你们分别。”[1] (1789年3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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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88 但在这种“退化”的体验之前,还有过激动、兴奋与热情的瞬间。在莱比锡、戈利斯(Gohlis)、德累斯顿(Dresden)和洛施维茨(Loschwitz)度过的两年是文学上多产的两年:《哲学通信》得以收尾,《唐·卡洛斯》顺利完成,席勒还创作了诗歌《欢乐颂》,开始动笔写作小说《招魂唤鬼者》;但在回顾往事时,在他看来更为重要的不是创作,而是友谊的幸福。他在1787年8月8日从魏玛寄出的给科尔纳的信中写道:“对我而言,没有哪一种幸福能比完全享受我们俩的友谊,能比我们俩的存在、欢乐与痛苦那种完整而不可分割的融合更确定、更高级。”莱比锡的两年如何开始,就如何结束:一头一尾都是一曲对友谊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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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90 1785年2月10日,在马上就要动身离开曼海姆前往莱比锡之际,席勒给科尔纳写了一封信:“名声、尊崇和所有其他伴随着作家这个行当出现的事物,都比不上友谊与爱情带来的一个瞬间——因为心在挨饿。”席勒迫切地奔向那段友谊,尽管它眼下只是期待,尚不是现实。他决定前往莱比锡,尽管直到此时,他对科尔纳和胡博的认识仍只是区区两封信。但这两封信就足以让他对他们产生信赖。科尔纳在1785年1月11日写道:“我们所知道的关于您的一切,已经足以让我们在收到您的信后,就向您呈上我们全部的友谊;但您还不太了解我们。所以请您尽快亲自前来。这样,有些现在不能写下的话,就可以当面倾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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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92 克里斯蒂安·戈特弗里德·科尔纳比席勒年长三岁,出生于莱比锡一个受人尊敬的富裕市民家庭。他的父亲是圣多马教堂(Thomaskirche)的主事与牧师,是一个严格的路德宗信徒,反对儿子对艺术的偏爱,不愿意在自己家招待《强盗》的作者。父亲于1785年逝世,这对儿子来说是一种解脱,因为父亲也反对他和“铜板雕刻匠家里的小姐”明娜·施托克的婚事。因此二人只得等到父亲过世后,才于1785年8月成了婚。对父亲等级执念的反抗,又更加点燃了这对新人对《阴谋与爱情》作者的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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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94 除此之外,克里斯蒂安·戈特弗里德·科尔纳还在他父亲严苛的教育原则之下吃了不少苦头。他本应当去读神学,却拒不从命,启蒙的哲学——他听过加尔弗和普拉特纳的课——让他对父亲的信仰越来越陌生。这个年轻学生找不到方向,从一个专业换到另一个专业,学过古代语言、哲学、自然科学、数学和法学,也投身于国民经济和行政管理学。他劲头十足地深入钻研各种不同学科,但也未曾忽视实践运用。他想成为有用之才。在第一封致席勒的详尽长信中,科尔纳写道:“拓展科学的领域,以此扩大人类支配其周围事物的力量,为人类打开新的幸福之源——这个念头当中确实有些壮美的东西。”(1785年5月2日)作为哲学硕士、法学博士,他于1779年在故乡莱比锡的大学取得教授资格,并立刻被任命为公证人和法官。同年,他又得到大好机会,可以陪同一位年轻的萨克森公爵在欧洲壮游[2] 。他游历了荷兰、英格兰、法国与瑞士,就这样有了某种圆滑世故。1783年5月,科尔纳被调往德累斯顿,获任高等教会监理会顾问,兼任农业经济代表团成员。与此同时,他对艺术、音乐和文学的热爱却有增无减。在父母家里和他的职业圈子中,艺术充其量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消遣,但他却想要将之推入生活的中心。对他而言,艺术就是“一种方法,让一个更好的灵魂生动地呈现在他人眼前,将它们引向高处、引向自身,在他们心中唤醒伟大与善良的种子,一句话:让一切靠近它的,都变得高尚”。[3] 科尔纳对鉴赏懂得足够多,知道自己谱曲与诗歌创作的尝试算不得数。但他却天性善感,能够全身心地深入钻研别人的作品,歌德称他为“接受的天才”。与艺术和艺术家交游是他生命的必需。若干年后,他在给席勒的信中写道:“我就这样欣赏着你精神的健康和充沛力量……你的存在,在我眼中就是这样,而当我试图把握它时,便感到我自己的存在也更加丰富、更加美丽。”(1801年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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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5896 如果说科尔纳懂得将热情与踏实结合到一起,那么路德维希·费迪南·胡博则太过沉溺于幻想,缺乏使之平衡的脚踏实地。胡博的母亲是法国人,父亲则是一个醉心法国文化的巴伐利亚文人,把狄德罗算作他的朋友。他从小浸淫在文学世界中,读过各种重要的法语、英语和意大利语作家的作品。这个早熟而极具语言天赋的年轻人十分自信,活在对自己将来伟大的预感当中。但现在他却依靠做些翻译工作的稿酬度日,也尝试当个剧院诗人。席勒将会在《塔利亚》杂志中刊登他的一部剧作《秘密法庭》(Das heimliche Gericht )。[4] 这部剧曾在曼海姆上演,未获成功。席勒非常欣赏这位小他5岁的朋友的天赋,但同时也注意到了他的弱点。胡博的性格中有些不安分、不稳定的因素,他固然很有才华,然而却有胡乱发展的倾向。正如席勒在给科尔纳的一封信中所写,他希望“能帮着引导他精神的各个时期”(1785年7月3日)。首要的是得帮助他找到一个可以糊口的职位。人们想要安排他去当外交事务部门的秘书,却因为胡博不愿工作而不了了之。胡博与明娜的姐姐朵拉·施托克订了婚,但始终没有成婚,他在这桩人生大事上也缺乏说到做到的决心。他自己虽然始终需要别人的鼓励,却很善于站在朋友们的立场上为他们鼓劲。席勒很珍视他那种极具感染力的鼓舞能力。有一回,席勒在给这位朋友的信中谈起《唐·卡洛斯》的创作,字里行间满是绝望:“为什么我……一仰视莎士比亚,就总觉得头晕目眩。”(1785年10月5日)10月11日,胡博回信说:“别在英国人莎士比亚面前晕眩——德意志的席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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