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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22 [72] Goethe,MA 19,S. 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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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24 [73] “火成论”与“水成论”是地质学的两种基本假设。前者认为地表是由火山喷发后岩浆冷却而形成的,后者则认为地表是在大洋水位退却后逐渐浮出水面,再经风化与堆积等地质作用之后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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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26 [74] Goethe MA 9,S. 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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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28 [75] Boyle 1999,Bd. 2,S. 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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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30 [76] Goethe MA 17,S. 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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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32 [77] Goethe MA 17,S. 408. 语出歌德《威廉·麦斯特的学习时代》的第六部《一个美的灵魂的自述》,汉译参见《歌德文集》(第二卷),第381页。原书作者误以为出自《威廉·麦斯特的漫游时代》,已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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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34 [78] Goethe MA 11.1.2,S.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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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36 [79] Goethe MA 12,S. 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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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38 [80] 约翰·弗里德里希·莱夏尔德(Johann Friedrich Reichardt,1752~1814),德国作曲家,曾是法国大革命的坚定支持者,但后期转向浪漫派与民族主义,自1796年起编辑出版杂志《德意志兰》(Deutschland ),刊发浪漫派作家的作品与文论。曾为歌德的多首谣曲谱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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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40 [81] Zit. n. Boyle 1999,Bd. 2,S. 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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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42 [82] Zit. n. Boyle 1999,Bd. 2,S. 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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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44 [83] Zit. n. Boyle 1999,Bd. 2,S. 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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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46 [84] Goethe MA 17,S. 827. 准确地说,《格言与反思》是爱克曼在歌德去世后,将歌德于多部作品中写下的格言搜集成册并于1833年发表的箴言集。这里所引用的格言出自《威廉·麦斯特的漫游时代》第二部尾声的格言集《漫游者的观感》(Betrachtungen im Sinne der Wanderer ),汉译参见《歌德文集》(第三卷),第3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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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48 [85] 汉译参见《歌德席勒文学书简》,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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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50 [86] MA V,S. 868. 汉译参见《歌德席勒文学书简》,第2~3页,有较大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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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52 [87] 卡尔·路德维希·沃尔特曼(Karl Ludwig Woltmann,1770~1817),德国历史学家,1794年出任耶拿大学编外教授,除了为《季节女神》供稿外,还与席勒一同编辑《历史回忆录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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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54 [88] MA Ⅴ,S. 867. 汉译参见《歌德席勒文学书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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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56 [89] MA Ⅴ,S. 867. 汉译参见《歌德席勒文学书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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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58 [90] 汉译参见《歌德席勒文学书简》,第4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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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63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1705563477]
1705568064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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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66 歌德与席勒:幸运的事——溶解性的美与振奋性的美——《审美教育书简》——岌岌可危的是什么——歌德与席勒,质朴与多情——半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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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68 在席勒的争取下,歌德于1794年夏同意参加《季节女神》的编辑工作。7月20日星期天,歌德造访耶拿,他下午要在自己不久前参与创建的“自然研究会”(Naturforschende Gesellschaft)上听一场关于植物学的报告。席勒虽对这个主题并不太熟悉,但也出现在了现场。外头很炎热,而举办活动的老城堡里却很凉爽舒适。在讲座之后是短暂的座谈,然后挪椅子,闲聊的人三五成群,继而起身离开,此时外面夜幕已经落下,因为演讲人的报告又冗长又无聊。回顾往事,歌德于1817年在题为《幸运的事》一文中描述了与席勒的相遇以及二人的第一次长谈:“机缘巧合,我们两人同时从里头走出,于是便攀谈起来;他看上去对演讲的内容很感兴趣,但非常理智而敏锐地评论道,这样一种支离破碎的探讨自然的方式,绝不能强加给热衷于加入讨论的外行人。我深以为然,回答说:……毕竟还有另一种方式,不是孤立而单独地研究自然,而是呈现一个活动着的、有生命力的、力求从整体进入局部的自然。他希望在此问题上能得到启发,却毫不掩饰他的怀疑,无法承认可从经验中得出我所声称的情况。我们走到了他家,谈话吸引我踏进了门;于是我生动地讲述了植物变形学,用勾勒出特征的几笔,在他眼前画出了一株象征植物。他怀着极大的兴趣和深刻的理解力端详着这一切;但当我完成后,他摇摇头说:这不是经验,这是个理念。我一时语塞,甚至有些不快:因为这一句话就严格地标明了我们两人的分歧。我又想起《论秀美与尊严》中的论断,旧怨几乎又要泛起,但我控制住自己,回答说:不知不觉就有了理念甚至亲眼见到了理念,这倒让我很高兴。席勒比我更世故也更懂礼数,又因为《季节女神》……宁可拉拢而不是排斥我,于是像个受过教育的康德信徒作了回应。而当我固执的现实主义又产生不少引发热烈反对的契机时,我们就相互争论,直到最终鸣金收兵……第一步已经迈出,席勒有极大的吸引力,他把一切靠近他的人都牢牢地留在自己身边……;他的夫人,我从她小时候起就一直喜欢她、欣赏她,而她也为我们长存的理解做出了她的一份贡献;双方的朋友都为我们开心。于是我们就这样通过一场主体与客体间或许永远无法调停的大战订立同盟,这同盟不断延续,对我们和他人都有过良好的影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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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070 对歌德而言,这是一场关于自然的对话;而对席勒而言则是关于艺术的。“我们六周之前曾就艺术与艺术理论有过一场长时间而广泛的对话,互相交流了我们以不同途径所取得的主要观念。在这些观念间出现了一种意想不到的共鸣,又因为它确实是从视角的极大相异中得出的而显得更为有趣。一个人可以给另一个人他所缺乏的,也会因此有所收获。自打这段时间以来,这些播撒出去的理念就在歌德那里生根发芽,他现在感到有同我结交的需求,与我一起继续他之前无人鼓舞、只能独自前行的道路。”(致科尔纳,1794年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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