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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枝的桦树(Pollard Birc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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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鸟(The Kingfis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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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4年4月 ] No.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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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信附上一幅速写,是我正在创作中的一幅画,画的是傍晚时分树开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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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帕德来的时候,你就可以拿到这些画了,其中有三幅是同一个主题。在这些场景里,果园真实、古老而质朴的质感,深深地打动了我。在同一角度,我画了不少于三幅的钢笔画,还不算我已销毁的那些,我特别想用深入的细节去重现它的性格,而这些无法轻松、自发或者偶然地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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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对自己的工作有一点儿自信的话,那也是因为我付出了太多的努力,所以我必须坚信会从中有所收获,这工作不是完全徒劳无功。况且,我才不去理会主流艺术评论家们日趋流行的那一套陈词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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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1884年4月30日 ] No.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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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工作,我忙着画一幅相当大的织布工,这次是从织布机正面去画,人物的黑色轮廓正好落在白墙上。同时也在画我冬天起笔的那幅画,侧放的织布机正在织一匹红色的布。我还画了另外两个灌木丛,以及一幅剪过枝的桦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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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好多织布机的画要画,自然风光也美不胜收,比如那些古老的橡树映在灰白的墙上的影像,我一定要找时间画下来。不过,我们应该布置好画面的颜色和基调,使它们与其他的荷兰油画相协调。我希望很快就能开始画另外两幅织布工,人物会跟现在很不一样,不是坐在织布机后面,而是在整理排线。我见过他们在晚上昏黄的灯下织布,有种伦勃朗式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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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某个晚上,我还看到有人织花布。要是来这里,我会抽空带你也看看。我去的时候,男人们就站在那里整理排线,身子向前躬着,背对着灯光,在布料的衬托下形象特别鲜明。织布机的板和梁在白墙上投下巨大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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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4年6月初 ] No.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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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一封信里告诉你说,除了纺线女人,我还想创作一幅大的男性人物。我画了一幅草图给你。也许你还记得之前来的时候,在我工作室的同一个小角落里放着的两幅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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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法则令人赞叹,这主要是因为它们绝对不是偶然的。正如现在人们不再武断地相信奇迹,也不再相信一个专制、肆意且摇摆不定的上帝,而是事实上已经开始对大自然有了更多的尊重、赞赏和信念,正是这样,我觉得在艺术中,我们不应再忽视关于天赋、灵感等貌似过时的想法,而应该与时俱进,对这些想法做全面的思考与验证。我个人既不否认天才的存在,也不否认与生俱来的本性,但是我不赞同由此推出的结论——理论学习和教育无益于改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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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纺织的年轻女人和绕线的老妇人的画里所尝试过的东西,我希望或者说我愿意,在以后努力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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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幅写生里有我的个人痕迹,表露得比以往的任何作品都多——除非我以前还在一些素描里也成功表露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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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4年7月初 ] No.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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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的感悟是,画自然风景,好的对象最重要,虽然我还没动笔。半成熟的麦田呈现深金黄色,泛着些微红或者金棕。这种浓烈的视觉效果,与钴蓝色的天空形成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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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个女人粗犷而有活力的形象,她的脸、胳膊和脚在阳光下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棕色,穿着灰暗而粗糙的靛蓝色衣服,剪过的头发上戴着黑色的贝雷帽,她们沿着满是尘土的小路去劳作,有的肩上扛着长柄锄,有的胳膊下夹着一条黑面包,拎着罐子或咖啡壶,穿过麦田,路旁长满了浅红色的紫罗兰和绿色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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