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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296 [22] 《看不见的边界》,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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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298 [23] 参见《笑忘录》第五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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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00 [24] 与本书作者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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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02 [25] 《小说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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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04 [26]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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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06 [27] 《昆德拉更愿意读哲学家》,《文学半月刊》第411期,1984年2月16日。(«Kundera lit de préférence les philosophes»,La Quinzaine littéraire,n°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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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08 [28] 《与安托万·德·戈德马尔的谈话》,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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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10 [29] 与本书作者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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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12 [30] 古希腊的一种音乐调式。——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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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14 [31] 《小说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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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16 [32] 《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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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18 [33] 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我的生活纪事》(Igor Stravinsky,Chronique de ma vie,1935),昆德拉在《被背叛的遗嘱》中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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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20 [34] 昆德拉在《被背叛的遗嘱》中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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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22 [35] 美籍俄国作曲家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的成名作与代表作。——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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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24 [36] 《论欧洲音乐史》,《无限》,1989年春。(«Sur l’histoire de la musique européenne»,L’Infini,printemps 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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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26 [37] 粗体由笔者所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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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28 [38] 《被背叛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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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30 [39] 《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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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32 [40] 贝特朗·维贝尔,《论一种反抒情的人道主义:米兰·昆德拉看来的“音乐的愚蠢”》,《研究与成果》第78期,2011年。(Bertrand Vibert,«D’un humanisme antilyrique :“la bêtise de la musique”selon Milan Kundera»,Recherches & Travaux,n° 78,2011,«La Haine de la musique»,Université Stendhal,Grenoble 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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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37 米兰·昆德拉:一种作家人生 [:1705628348]
1705630338 米兰·昆德拉:一种作家人生 第十五章反对“卡夫卡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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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40 居伊·德波肯定地说:“要会写作,必须读书,而要会读书,就必须会生活。”[1]如同所有伟大的作家一样,米兰·昆德拉也是一个很爱阅读的读者。无论诗人、小说家或哲学家,无论年代远或近,无论是自己的同胞,还是来自遥远的地方,他们对他来说都十分熟悉,并出现在他的大部分书里。有时,昆德拉甚至将他们以虚构人物的形式推上台,置于荒诞而不适宜的虚构境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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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42 于是,在《笑忘录》的第五部分里,一个布拉格大学生来到由“文人俱乐部”组织的一次晚会,这个俱乐部的成员有伏尔泰、歌德、莱蒙托夫、叶赛宁,或者还有魏尔伦、彼特拉克和薄伽丘。昆德拉承认,在这些著名作者的姓氏下隐藏着真实的人物,他在经常出入文学世界时曾接触过那些与自己身份相同的人,后来也会心存怀念地想起他们。他刚刚离开捷克斯洛伐克,而他们却依然留在那里。“我非常喜爱他们中的每个人,我犹豫不决是否给他们取个从电话号码簿里随便找来的普通名字。如果必须将他们的面孔隐藏在某个借来的姓名之后,我希望给他们取的名字能成为一份礼物、一个装饰和一种敬意。”这个意图声明有些狡诈,凑近一看便会发现,对老朋友们的敬意完全是一份有毒的礼物。因为,他们中的大部分都被描绘为一群酗酒者、爱说谎的人、爱吵架的人和斤斤计较的人,就像奥林匹斯诸神被赋予和凡夫俗子同样的卑劣情感。为何出现这些丑化的形象?除了薄伽丘,所有被他以享有盛誉之名来命名的作家都或多或少是诗人。也许,通过滑稽可笑之事让他们变得渺小,他以此和自己曾经当过的那个诗人算账。这是一种测量已走过之路的方式:他们还留在原地,为琐碎的事争吵,而他已离开,已经从青年时代的抒情诗中获得启发,变为小说家,变为存在的探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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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30344 在他最后一部用捷克语写的小说《不朽》中,昆德拉以略有不同的笔调想象出歌德与海明威在冥间的一次会面。这两位所处时代、风格与语言都各不相同的作家,围绕不朽进行了一场对话。通过这种迂回方式,昆德拉想象着自己的后世。海明威抱怨说,在他死后,比起阅读他的书,人们更喜欢在传记里讲述他的私生活。歌德反驳说,他为了成为不朽者已经竭尽全力,这只能怪他自己。显然,美国人的否认反映出昆德拉的立场:“废话!我写了一些书,没别的……让我的书成为不朽,我丝毫不反对。我把这些书写得别人无法更改一个字。我尽可能让它们能抵抗一切恶劣环境。可作为一个人,作为欧内斯特·海明威,我对不朽根本不在乎!”歌德觉得这种行为准则过于轻率,并认定它不足以在作家死后提防那些“翻垃圾箱的人”:“您在活着时本该更谨慎些。往后,就再也做不了什么了。”大约一百五十页后,两人再次谈论相同的话题。海明威最终得出了这个悲观的结论:“我们的书,很可能不久以后就没有人再读……可关于您生活的任何细节,人们永远不会停止他们喋喋不休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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