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5714199e+09
1705714199
1705714200 以下致夏穗卿第三书:
1705714201
1705714202 “我辈以普度众生为心,多养人才是第一义。吾粤学子虽非大佳,然见闻稍开,骨植稍竖,四顾天地,此方人尚可用也。”(《与穗卿兄长书》)
1705714203
1705714204 以下致汪穰卿第一书:
1705714205
1705714206 “匆匆言别,忽又两月。弟亦于十月六日乘款段出都门矣。本拟偕穗卿同入杭州,既闻君已得电赴鄂,是以不果。天涯漂泊,同病相怜,未知良晤又在何日耳。数日在沪,有克服大连之信,又有旅顺不守之信,孰是孰非,可以情理度之。
1705714207
1705714208 我辈在今日有何事可为?求人才须是第一义。一二素心人又复劳燕辽绝,我劳如何。”(《与穰公同年书》)
1705714209
1705714210 以下致汪穰卿第二书:
1705714211
1705714212 “我辈今日无一事可为,只有广联人才,创开风气,此事尚可半主,在都言之已熟,不识足下在彼所得如何耳?”
1705714213
1705714214 同书曾提及孙中山云:
1705714215
1705714216 “孙某,非哥中人,度略通西学,愤嫉时变之流,其徒皆粤人之商于南洋、亚美及前之出洋学生,他省甚少。闻香帅幕中,有一梁姓者,亦其徒也。盖访之。然弟度其人之无能为也。君所见之人,所闻之事,望时相告。”(光绪二十一年二月十八日《与穰卿足下书》)
1705714217
1705714218 是年是先生和夏穗卿先生来往最多的一年,这年他们在北京研究学问,讨论问题,提倡新学,非常有精神。他在《亡友夏穗卿先生》一文和《清代学术概论》里,讲那时候的情景非常详细,兹择录如下。
1705714219
1705714220 “我十九岁始认得穗卿——我的‘外江佬’朋友里头,他算是第一个。初时不过‘草草一揖’,了不相关,以后不晓得怎样便投契起来了。我当时说的纯是广东官话,他的杭州腔又是终身不肯改的,我们交换谈话很困难,但不久都互相了解了。他租得一间小房子在贾家胡同,我住的是粉坊琉璃街新会馆,后来又加入一位谭复生,他住在北半截胡同浏阳馆。‘衡宇望尺咫’,我们几乎没有一天不见面,见面就谈学问,常常对吵,每天总大吵一两场,但吵的结果十次有九次我被穗卿屈服,我们大概总得到意见一致。”〔《合集·文集》之四十四(上)第二十页〕
1705714221
1705714222 又说:
1705714223
1705714224 “穗卿和我的交际,有他赠我的两首诗说得最明白。第二首我记不真了——原稿更没有。第一首却一字不忘,请把它写下来:
1705714225
1705714226 壬辰在京师,广座见吾子。
1705714227
1705714228 草草致一揖,仅足记姓氏。
1705714229
1705714230 洎乎癸甲间,衡宇望尺咫。
1705714231
1705714232 春骑醉莺花,秋灯狎图史。
1705714233
1705714234 冥冥兰陵门,万鬼头如■。
1705714235
1705714236 质多举只手,阳乌为之死。
1705714237
1705714238 袒裼往暴之,一击类执豕。
1705714239
1705714240 酒酣掷杯起,跌宕笑相视。
1705714241
1705714242 颇谓宇合间,只此足欢喜。
1705714243
1705714244 夕烽从东来,孤帆共南指。
1705714245
1705714246 再别再相遭,便已十年矣。
1705714247
1705714248 君子尚青春,英声乃如此。
[ 上一页 ]  [ :1.705714199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