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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亲近、笑容满面加上用词亲切,特别是握手时饱含亲情紧紧相握,予怀抱敬慕之情而告别。……如今想来却是彻底的演戏,其待人接物的巧妙让人佩服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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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也是感慨不已的数人之一,事后却指出了他的虚伪。虚伪这个词,也许表现得并不贴切。倒不如看作是他对眼前该做的事情尽心尽力,也就是率真的意思。据说他不嗜酒,也不沾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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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不过是身边的社交和人际关系等等。然而,在他的公务生涯中,似乎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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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对眼前的问题总是全情投入。朝鲜问题、小站兵谏、戊戌政变、天津复兴、北洋军建设、清帝退位、中央集权,无一不是如此。他总是要给出最好的答案。然而,这些结果的合计,又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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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就算对自己看得见的地方进行了处理,在关系到整个中国的大计上,却缺乏能力。在天津作为地方长官,在中央作为大总统,其行动也局限于这一立场和视野。合二为一的话,就造成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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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意义上,将他和孙文并列一并痛击的北一辉的评论,意外的准确,也就是“并无世评之奸雄大器而是堕落懦弱之俗吏”。他是默默严肃处理政事的官僚的典型,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使用巧妙的外交或是冷酷的暗杀。先不论“堕落懦弱”是否贴切,“俗吏”却表现得非常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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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袁世凯对共和的态度和复辟帝制可以看出,他对最新流行的时代思潮和理论性的抽象的意识形态未进行任何的迎合。也就是说他并不追赶时髦,俗吏或是率直的官僚,指的就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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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时髦是指与人类世界的本质无关的粉饰。可是,它却具有牵动舆论的巨大力量。换作如今,会联想到演艺圈或是偶像们。在中国史上,这些粉饰也是很重要的。被称作明君的君主们,以唐太宗为首,多少都带有宣传夸大的一面,和实际的功绩未必没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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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察袁世凯的前辈、清朝的名臣时也是如此,曾国藩便是所谓的偶像。能力和功劳远超他之上的李鸿章,因其实务家的身份必定被视作曾国藩之下。即使如此,李鸿章仍有着伟岸身躯、丰富经历之下的威严。这些也不过是粉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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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连这些都没有,他有的只是活生生的政治能力、军事能力,也就是实际的处事能力。被精英、学者、官僚的张之洞严厉批评为“空洞无物”,也是出自同一观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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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加粉饰,或许会是称赞之词。没有了装饰,言行举止往往都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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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本人在上升期和没落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中国的政治经济结构也是如此。变化的是他的立场和时代的风潮。在以往的价值观、世界观动荡的时期,袁世凯率直的言行体现出了地方官的冷静和果断。然而,一旦时代风潮形成后,这种率直反而暴露出了作为一名元首的丑陋和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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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制专制为恶、立宪共和为善,向外国妥协为恶、反帝国主义为善,这些当时的时代风潮,直到现在也占据着统治地位。而它们在多大程度上反映了中国的历史和现实,很是让人生疑。其中,自始至终注重于现实而褒贬参半的袁世凯的生涯,应该可以看作是折射出中国百态的一面“镜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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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袁世凯:东亚的近代·现代中国的起点 关于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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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袁世凯的书籍,如果只看日文的话,也许并不算多。然而要是包括中文或是西方的传记,那就多得数不清了。更不用说延伸到其他相关主题的读物,那就不胜枚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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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玉石混淆,中文书籍就分别选一本史料和著作。下列史料按照时间顺序对公私文书、著述进行了整理,使用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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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全集》骆宝善、刘路生主编,36册,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文献丛刊,河南大学出版社,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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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适合阅读的入门著作首推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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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宝善评点袁世凯函牍》,岳麓书社,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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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以书简为主介绍了与袁世凯相关的史料,同时追溯历史,十分方便。作为读物也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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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三本美国的研究著作和相关书籍数本,它们都超越了中国式的偏见,客观地对袁世凯加以研究和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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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ome Ch’en, Yuan Shih-k’ai, 1859-1916: Brutus Assumes the Purple, Stanford, 1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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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译本)守川正道译《袁世凯与近代中国》,岩波书店,19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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