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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汉书》卷六八《霍光传》,页2951、页2953、页2957。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五汉宣帝地节四年五月,页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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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汉书》卷六八《金日 传》,页2951、页2962—2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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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汉书》卷七六《赵广汉传》,页3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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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案宋人叶适在《习学记言序目》(北京,中华书局,1977)卷二三《汉书》三(页328)当中,对萧望之受宣帝爱重一事发有议论云:“孝宣于儒生无所用,独用萧望之,观其始终方拙,非能自挠以求合者,特以其于霍氏立同异尔。”清末人曾纪泽亦曾论之曰:“萧望之以不见除用而仇霍氏,……此躁进之士,假公以济其私,非夫有道君子难进易退者之所为也。”乃父曾国藩评点云:“立论具有本原。”说见《曾纪泽遗集》(长沙,岳麓书社,1983)之《文集》卷一《书〈汉书·萧望之传〉后》,页129—130。又刘体仁《通鉴札记》卷二“西汉多伪儒”条(页104—111)谓萧氏上此奏疏,系“逆探上意”所致。诸人所说都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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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汉书》卷七八《萧望之传》,页3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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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汉书》卷七四《魏相传》,页3134—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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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汉书》卷六八《霍光传》,页2952—2953。案汉宣帝利用魏相等人作鹰犬来整治霍家势力的做法,对后世有很大影响,明清间人王夫之将其概括为“授兴革之权于大臣,而人主幸大臣之死以行己意。上下睽,朋党兴,国事数变。至于宋,而宰相易,天子为之改元。因是而权臣有感于此,则恋位以免祸,树党以支亡,迭虚迭盈而国为之弊”。说见所著《读通鉴论》卷四《汉宣帝》之“魏相劾霍光于死后”条,页158—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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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汉书》卷二五下《郊祀志》下,页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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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汉书》卷八《宣帝纪》,页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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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汉书》卷六三《武五子传·燕剌王旦》,页2751—2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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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汉书》卷六八《霍光传》,页2957—2958。汉刘向《说苑·权谋》,据刘文典《说苑斠补》(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59)卷一三,页282—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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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宋蔡戡《定斋集》(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一二《宣帝论》,页11b—13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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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汉书》卷九《元帝纪》,页277。案先于蔡戡,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对汉宣帝处置霍氏家族的做法,即提出过类似的责难,以为霍氏之祸,“亦孝宣酝酿以成之也”,感叹“孝宣亦少恩哉”!这是基于司马光所下霍光匡扶汉室之功堪比周公、阿衡的评判,其出发点就存在严重偏颇。司马氏说见《通鉴》卷二五汉宣帝地节四年,页82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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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案明唐顺之《两汉解疑》(扬州,广陵书社,2007,影印清道光六安曹氏木活字排印《学海类编》本)卷上“霍光”条(页598)曾谈到类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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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汉书》卷六三《武五子传·戾太子据》,页2748。参见宋司马光《司马光集》(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10)卷二五《上皇帝疏》,页653—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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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汉书》卷六三《武五子传·昌邑王髆附子贺》,页2765—2768;又卷七六《张敞传》,页3216—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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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汉书》卷八《宣帝纪》,页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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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卷一六《鼓吹曲辞·汉铙歌》之《圣人出》,页358。参据清陈沆《诗比兴笺》(清咸丰四年原刻本)卷一《铙歌十八曲笺》之《圣人出》,页1b—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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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汉书》卷五四《苏武传》,页2468—2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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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汉书》卷九《元帝纪》,页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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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汉应劭《风俗通义》(明末刻严于 评阅本)卷二“孝文帝”条,页7a—1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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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唐欧阳询《艺文类聚》(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卷一二《帝王部》二《后汉光武帝》引东晋袁山松《后汉书》,页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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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案霍氏家族残余势力后来仍有武力反抗,足见双方仇杀之烈。如《汉书》卷八八《儒林传·梁丘贺》(页3600)载“霍氏外孙代郡太守任宣坐谋反诛,宣子章为公车丞,亡在渭城界中,夜玄服入庙,居郎间,执戟立庙门,待上至,欲为逆。发觉,伏诛”。又如《汉书》卷八《宣帝纪》(页258)记载元康四年二月,“河东霍征史等谋反,诛”,清人何焯以为此霍征史辈“必光之族人,亦任章之流也”,何说见《义门读书记》卷一八《前汉书·列传》,页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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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汉书》卷八《宣帝纪》,页251;又卷六八《霍光传》,页2953—2956;卷二六《天文志》,页1308—1309;卷九七上《外戚传》上,页3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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