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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礼记》(清嘉庆丙寅张敦仁仿宋刻本)卷七《礼运》并东汉郑玄注,页1b—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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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汉书》卷八《宣帝纪》并唐颜师古注,页253—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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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汉书》卷八《宣帝纪》,页272。参见清宋翔凤辑《汉甘露石渠礼议》(台北,圣环图书股份有限公司,1998,影印清道光刻《浮溪精舍丛书》本),页6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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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明王祎《大事记续编》卷二,页10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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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晋书》(北京,中华书局,1974)卷四《惠帝纪》,页90。清钱大昕《廿二史考异》(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丛书集成初编》排印《史学丛书》本)卷一八,页364。清周济《晋略》(清道光己亥味隽斋原刻本)本纪二《孝惠帝》,页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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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汉书》卷八《宣帝纪》,页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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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七汉宣帝黄龙元年,页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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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唐陆德明《经典释文》(北京,中华书局,1983)卷七《毛诗音义》下,页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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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清黄生《义府》(台北,世界书局,1963)卷下“隶释·蜀郡太守何君阁道碑”条,页9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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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清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上海,上海书店,1983)卷四“中”条,页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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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徐玉立主编《汉碑全集》(郑州,河南美术出版社,2006)第四册“西岳华山庙碑”条,页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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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宋洪适《隶释》(清同治十年洪氏晦木斋摹刻汪氏楼松书屋刻本)卷二“西岳华山庙碑”条,页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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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案宣帝庙号,初上于西汉末之平帝元始四年(见《汉书》卷一二《平帝纪》,页357),再追尊于东汉光武帝建武十九年(见《后汉书》卷一下《光武帝纪》下,页70),因时代相去未远,故东汉碑刻得以用其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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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汉书》卷一八《外戚恩泽侯表》,页6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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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宋司马光《稽古录》卷一六《历年图》之序文,页114—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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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案日本学者西嶋定生通述秦汉史事,于西汉昭、宣两朝便径以“霍氏政权的产生与崩溃”名之,见西嶋氏著《秦漢帝国》5《霍氏政権の成立と崩壞》,页249—302。后来日本还另有一些中国通史教材,如愛宕元、富谷至合作编撰的《中国の歷史(上)》(京都,昭和堂,2005,页111—113),也采用了这样的表述。与此相似,在中国方面,唐长孺《讲义三种》之《秦汉三国史》第三章第一节《武帝以后的政治》也是用“霍光专政——外戚专政的再现”这样的题目(页88—89)来概括这一时期的政治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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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明谢肃《密庵诗文稿》(上海,商务印书馆,民国《四部丛刊三编》影印明刻本)之《密庵稿》戊卷《读〈霍光传〉》,页1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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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昏侯刘贺 第六章 由废皇帝到海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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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南朝梁陈间人虞荔撰著的《鼎录》一书,记载“废帝贺以天(元)凤六年登位,废为海昏侯,铸一小鼎贮酒,其形若瓮,四足,受二斗。其文曰‘长满上’,小篆书”[1]。今本《鼎录》“屡经舛乱,真伪已不可辨”[2],其中自多荒诞不经之论,此汉废帝刘贺铸鼎事,同样无从证明,而所记刘贺登基于“元凤六年”(前75),就完全错误(原文书作“天凤六年”,自属版本流传过程中产生的文字舛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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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顺着“长满上”这一话头来推想,若是刘贺没有被霍光选中,进京城长安,去做这二十七天的皇帝(如前面第四章所述,连同被废黜的当天算,实际上是二十八天),他也能安于其位,就会像其他很多汉室的诸侯王一样,在他的昌邑国里,养尊处优,自得其乐。其实只要不是十分过分,或者有人检举揭发,通常还可以很畅快地纵情声色,直至终其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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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贺这一番长安之行,皇帝的御座还没有坐热,就又被霍光硬拉了下来。很悲哀的是,就连诸侯王的老位置,也不能回去接着坐了。这就像从天上掉下来块很大的馅饼,没有吃到嘴里,反倒在头顶上砸了个稀巴烂,弄了个污头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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