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5945770
1705945771
[51]房秩五:〈《浮渡山房詩存》之回憶《俗話報》〉,《安徽革命史資料》,第1輯。
1705945772
1705945773
[52]汪原放:〈陳獨秀與上海亞東圖書館〉,《中國社會科學》,1980年第5期。
1705945774
1705945775
[53]房秩五:〈《浮渡山房詩存》之回憶《俗話報》〉,《安徽革命史資料》,第1輯。
1705945776
1705945777
[54]汪原放:〈陳獨秀與上海亞東圖書館〉,《中國社會科學》,1980年第5期。
1705945778
1705945779
[55]〈在科學圖書社二十周年紀念冊上的題詞〉,轉引自汪原放:《回憶亞東圖書館》(上海:學林出版社,1983),頁200。
1705945780
1705945781
[56]三愛:〈亡國的原因〉,《安徽俗話報》,第17、19期,1904年12月7日、1905年6月3日。
1705945782
1705945783
[57]三愛:〈亡國篇〉,《安徽俗話報》,第8期,1904年7月27日。
1705945784
1705945785
[58]三愛:〈亡國篇〉,《安徽俗話報》,第8期,1904年7月27日。
1705945786
1705945787
[59]李正西等著:《朱蘊山》(合肥:黃山書社出版社,1988),頁11。
1705945788
1705945789
1705945790
1705945791
1705945793
陈独秀全传 二 在早期民主革命中(1905–1914)
1705945794
1705945796
參加無政府主義暗殺團
1705945797
1705945798
與陳獨秀關係密切的朋友中,許多人信仰無政府主義,主張實行暗殺的個人恐怖。此外,以孫中山為首者,則主要從事大規模的武裝起義發動。二者實際上是互相呼應、互相配合的。即,少數人想純粹靠暗殺進行革命,多數人只把它作為引發起義的一種手段。很難分清誰是暗殺派,誰是起義派,往往是一人兼而有之——既主張起義,又參與暗殺。
1705945799
1705945800
陳獨秀1904年秋主編《安徽俗話報》期間加入過暗殺團,並與蔡元培(孑民)共事過一段時間。他在哀悼蔡逝世時說:
1705945801
1705945802
「那時楊篤生、何海樵、章行嚴等,在上海發起一個學習炸藥以圖暗殺的組織,行嚴寫信招我,我由安徽一到上海便加入了這個組織,住上海月餘,天天從楊篤生、鍾憲鬯試驗炸藥,這時孑民先生也常常來試驗室練習、聚談。」[1]
1705945803
1705945804
1705945805
1705945806
1705945807
蔡元培(1868~1940),字鶴卿。革命家、教育家、政治家
1705945808
1705945809
暗殺團成立後,首先以慈禧太后為目標。為此,楊篤生親率何海樵等六人潛入北京伺機行刺,因無下手機會,經費不支而放棄。上海愛國協會的暗殺團分會成立後決定分地區活動:北方以北京為中心,楊篤生、何海樵、張繼負責;南方以上海為中心,由蔡元培、章士釗、陶成章負責;中江(長江中游)以安徽為中心,由陳獨秀負責,成員有劉光漢、柏文蔚、李光炯、倪映典、鄭贊丞、宋玉琳等。暗殺頻頻發生,又每每失敗。其中與陳獨秀有關的,是吳樾謀炸清廷出國五大臣事件。
1705945810
1705945811
吳樾(孟俠),安徽桐城人。1902年考入保定高等師範學堂,與陳獨秀少年時代好友張嘯岑同窗。得知陳在安慶的活動,對其十分敬仰。1903年回家度假時特意轉道上海,訪陳於《國民日日報》社,議論國勢大計,十分投機。後來革命黨刺殺鐵良未遂,吳便萌生了除掉鐵良的念頭,典當了衣物,購買了日本手槍,急於行動。[2]這種情緒可能被陳獨秀所察覺,託潘贊化乘考察北洋警察到保定的機會進行指導。[3]潘轉達陳的意見——努力喚醒廣大群眾,起而救亡……謹慎而不懦怯,有勇氣而不急躁」。[4]
1705945812
1705945813
有證據表明,陳不主張急於進行個人的暗殺行動。但是,吳樾恰恰認為當時由於孫中山革命派策劃的多次起義的失敗,中國還不是「革命時代」,而先要有一個「暗殺時代」。他根據歐洲和日本的經驗說:「革命之先,未有不由於暗殺,以布其種子者」。吳還是一個極端的仇滿主義者。對此,陳獨秀是不能苟同的。
1705945814
1705945815
不久,趙聲借考察北洋新軍之機來到保定,與吳會面。趙聲(伯先),江蘇丹徒人,1902年與陳獨秀識於南京陸師學堂,此後二人關係密切。趙的思想更接近於陳獨秀,主張以發動起義為主,但並不絕對排斥暗殺論者,反而樂助其成,因為二者的目標畢竟是一致的。鑒於此,趙聲就把吳樾介紹給了楊篤生。在楊的指導下,吳做了一系列暗殺清廷重要大臣的準備工作。1905年春,吳樾決意赴京刺殺鐵良。為此去蕪湖拜訪陳獨秀、趙聲,進一步研究了暗殺計劃。趙還與吳互爭北上任務。吳問:「捨一生拚與艱難締造,孰為易?」趙曰:「自然是前者易,而後者難。」吳曰:「然,則我為易,留其難以待君。」[5]於是議定,即時置酒,慷慨悲歌,如荊軻刺秦王,以壯其行。
1705945816
1705945817
不久,清政府宣佈派載澤等五大臣出洋考察憲政,以備實行憲政。吳樾認為,這是清廷欺騙民意。於是與楊篤生商量後決定,改狙擊對象為五大臣。一切安排妥當,吳樾寫了絕命書性質的《意見書》,連同其著《暗殺時代》交給張嘯岑保存。據張回憶,吳的囑託是:「在他完成任務以後,如果離開人世,就設法交付可以發表的人,如果仍在世間,即將其焚毀,免得牽累。萬一無法發表,便交湖南楊篤生,或者安慶陳仲甫先生」。[6]
1705945818
1705945819
1905年9月24日,北京正陽門車站轟然一響,爆炸終於發生。由於是自製炸彈,性能不安全,因火車開動時的震動而自爆,傷載澤、紹英二人。吳樾被炸得面目全非,當場殞命,清廷一時難以查清兇手是誰。遠在南方的陳獨秀致函張嘯岑:「北京店事,想是吳兄主持開張。關於吳兄一切,務速詳告。」[7]張即把吳樾的《暗殺時代》和《意見書》寄去。陳又將其轉寄日本東京的革命黨人。此前,吳樾還曾將自己的部分衣物託人轉交陳獨秀,再轉楊篤生,以作為同謀者的紀念。陳收到後,即將其交給蔡元培。辛亥革命勝利,蔡元培在吳樾烈士追悼大會上說:「吳樾死難之後,有陳君寄一皮包至上海。內有西式外套一件,此係烈士之遺物。當時係贈楊君以為絕命紀念者。」[8]當時,陳獨秀作為安徽省代表參加了大會。
[
上一页 ]
[ :1.70594577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