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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上海工部局1925年7月8日關於中國布爾什維克活動和總罷工的報告,上海工部局檔案在1949年國民黨撤離大陸前運往美國國家檔案館(NARA),1999年解密。塗作潮陳列室負責人塗勝華於2000年初查獲上述檔案並複製,2010年8月將其翻譯並贈予本著使用。在此向塗先生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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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給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的信〉,《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2輯,頁74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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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頁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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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2輯,頁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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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維經斯基的書面報告〉(1925年9月28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頁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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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中共中央為反抗帝國主義野蠻殘暴的大屠殺告全國民眾〉(1925年6月5日);〈全國被壓迫階級在中國共產黨旗幟底下聯合起來呵〉(1925年8月18日),《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1冊,頁353、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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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我們如何繼續反帝國主義的爭鬥?〉,《嚮導》,第126期,1925年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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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日本紗廠工潮中之觀察〉,《嚮導》,第117期,1925年6月6日;〈我們如何繼續反帝國主義的爭鬥?〉,《嚮導》,第126期,1925年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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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我們如何繼續反帝國主義的爭鬥?〉,《嚮導》,第126期,1925年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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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軍閥及資產階級在上海民眾運動中之影響〉,《嚮導》,第125期;〈我們如何應付此次運動的新局面〉,《嚮導》,第12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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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此次運動中之帝國主義與軍閥〉,《嚮導》,第125期,1925年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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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我們如何繼續反帝國主義的爭鬥?〉,《嚮導》,第126期,1925年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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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上海大屠殺與中國民族自由運動〉,《嚮導》,第117期,1925年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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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我們如何繼續反帝國主義的爭鬥?〉,《嚮導》,第126期,1925年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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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此次運動中之帝國主義與軍閥〉,《嚮導》,第125期,1925年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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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本報三年來革命政策之概觀〉,《嚮導》,第128期,1925年9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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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我們如何繼續反帝國主義的爭鬥?〉,《嚮導》,第126期,1925年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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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独秀全传 七 地下生活中的家庭與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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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無情亦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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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1922年,陳獨秀兩次被捕,引起了黨中央的注意:需要加強保密和保衛工作。於是,黨的工作機構進一步隱蔽化,特別是陳獨秀,決定讓他單獨隱蔽起來,其住址不告訴任何人,包括黨中央和家裏人,平時只是陳獨秀自己到黨中央機關來辦公,閱看和簽發文件,他走後誰也不知道他住在那裏。這樣,他就與高君曼和兩個孩子——陳鶴年、陳子美隔離分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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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所述,陳獨秀與高君曼,為反對封建包辦婚姻,冒天下之大不韙,姐夫與小姨子結合,曾受到很大的壓力。但是,因二人真心相愛,又一直生活在遠離家鄉的環境中,而且終日忙於救國救民的大業,因此二人的愛情生活曾相當甜蜜。1909年陳獨秀給蘇曼殊信中的兩句詩「侵晨不報當關客,新得佳人字莫愁」,是陳獨秀方面的真情表白。從高君曼方面,過去不知道她的感受,從一份稀有刊物上發現高君曼約在1915年陳獨秀從日本回國前寫的兩首組詩看,其對陳獨秀的情感,也是感人肺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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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史料淹沒,關於高君曼的為人,現在鮮為人知,甚至至今沒有找到她一張遺留下來的照片。只知道她的兒子陳鶴年在香港觀看《日出東方》電影後,對女兒陳祥楨說:「你奶奶長得比電影中的『高君曼』還要漂亮。」這應該是可信的,以陳獨秀的眼力,不漂亮是不會相好的。而且也肯定是一位賢妻良母。1920年陳獨秀離開北京大學移居上海後,君曼為了讓獨秀全力從事黨的工作,不僅承擔了全部家務和養育子女的勞作,還在陳的幫助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革命工作。如1922年1月,她曾與陳望道、沈雁冰、邵力子、王會梧(李達夫人)、王釗虹(瞿秋白夫人)等發起「星期演講會」,邀請陳獨秀等到各個學校、團體去演講,宣傳馬克思主義、科學和民主。例如1922年4月2日,陳獨秀在上海毓賢高等小學校所作的《宗教問題》的演講,就是這個演講會組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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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如世界上沒有不散的筵席一樣,世界上也少有恆久的愛情。二人的裂痕最早起源於對子女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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