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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可能為《讀〈資本論〉芻議》之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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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鬥爭》,第14期,1936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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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王凡西譯:《托洛斯基檔案中致中國同志的信》,頁74,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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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王凡西譯:《托洛斯基檔案中致中國同志的信》,頁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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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保衛馬克思主義》,卷一,頁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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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王凡西譯:《托洛斯基檔案中致中國同志的信》,頁74,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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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片山潛(1860–1933):日本社會民主黨主要創始人,曾任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委員,同情蘇聯十月革命,曾協助美國共產黨的建立,為共產國際做了許多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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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王凡西譯:《托洛斯基檔案中致中國同志的信》,頁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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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王凡西譯:《托洛斯基檔案中致中國同志的信》,頁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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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王凡西譯:《托洛斯基檔案中致中國同志的信》,頁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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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連根:〈托洛斯基與陳獨秀〉,《國際主義者》(手刻油印件),第3期,1942年6月25日。連根是王文元的筆名。1942年中國托派分裂成彭述之、劉家良為首的多數派;王文元、鄭超麟、陳其昌、樓國華為首的少數派。《國際主義者》是少數派油印機關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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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保衛馬克思主義》,卷一,頁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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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連根:〈托洛斯基與陳獨秀〉,《國際主義者》(手刻油印件),第3期,1942年6月25日。連根是王文元的筆名。1942年中國托派分裂成彭述之、劉家良為首的多數派;王文元、鄭超麟、陳其昌、樓國華為首的少數派。《國際主義者》是少數派油印機關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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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独秀全传 十九 「終身反對派」與不變的人生追求(1938–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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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沛流離的流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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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2月,陳獨秀有意離漢。陳鍾凡推薦他到武漢大學教書,被拒絕。陳說:「撫五(即王星拱,武漢大學校長——引者)與我至好,我所學亦無以教人」。[1]實際上有難言之隱:一是離開北京大學時受到同行潑給的恥辱揮之不去。大學是知識分子集中之處,左中右雜處之地,像他這樣政治上多次大失敗的知名人物,若到大學去,不知會有多少人造出多少謠言來。尤其是「日本間諜」事件前,「托派即漢奸」的輿論已廣泛流傳。他雖然一再聲明「不再隸屬於任何黨派」,但歷史是抹殺不了的。在國共兩黨及其他各政治集團都在抹黑托派的情勢下,他在大學中是很難待得下去的。二是幾十年來已經習慣於搞政黨政治和革命運動,當領袖受人敬仰,怎麼能適應去當一個教書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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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任武漢大學校長的王星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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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獨秀也一再拒絕托洛斯基請他到美國創建第四國際的邀請。除了不願離開危難中的祖國、要為救國盡一分力和對中國托派的極左傾向表示痛惡並因此對「托洛斯基主義」產生懷疑外,還有具體的困難:健康狀況不好,高血壓和胃病時常發作。國民黨一直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批准出國的可能,可以說絕對沒有。老朋友、老下級陳其昌,請汪孟鄒致書已到美國當大使的胡適,為陳在美國大學謀一客座教授職位。信發出後,未見回音。看來胡適也覺得不好辦,或是太瞭解陳獨秀是不會離開祖國的。抗戰初期,胡適擔心陳在國內會有甚麼麻煩,在美國聯繫了一家圖書公司,請他到美國寫自傳。當時許多人也有這個建議,陳不肯去。在武漢嘗試「新途徑」失敗後,王文元等建議去香港,他也不考慮,理由是:「我們擁護與參加抗戰,就無論如何得留在抗戰地區,利用人家不得不給我們的合法身份來作公開批評;一去香港便自動放棄這個身份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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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瑜陪徐特立到武漢調解所謂陳獨秀「日本間諜」事件後,陳應何之邀,打算去長沙嶽麓山下專心著述文字學。後來又改變主意,說:「湖南非樂土,城市將難免為戰區,鄉間亦不無土匪侵害,故決計入川也。」[3]他送王文元回上海時約定:至多半年後再到「大後方」相聚,「一起打開更有效的工作出路」。但他不願意王回上海後繼續原來托派那樣的活動方式,若那樣則是「『三個月活動,三整年長監』一定不會有好結果」。[4]這說明,他所以不願出國,還是希望在抗日和改造托派方面有所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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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獨秀入川,可謂是一波三折。本來,他打算1938年2月動身。2月11日在給何之瑜信中說:「弟一星期後,當可動身入川(羅漢、季嚴亦勸我往)」。但是由於發生飛來橫禍「日本間諜」事件,被迫停下來,打一場筆墨官司。6月16日,準備乘當時在國民黨做事的包惠僧為他安排的差船離漢,闊別三十年的大姐攜家逃難,突然到了漢口。姐弟患難相逢,悲歡交集。陳對包說:「老姐姐來了,我怎能撇開他們,自己先行!」[5]這位「老姐姐」也是一個女能人,很受人尊敬。她嫁給了商人吳向榮,其兒子吳季嚴一直追隨陳獨秀,又一起轉向托派。陳獨秀一直與這位姐姐關係很好。這樣,就拖到7月初,和姐姐一家搭上了「中央」、「中國」、「交通」、「農民」四個銀行包用的專輪,上行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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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獨秀受無端陷害,在民主人士中得到了廣泛的同情。這些人都是政治上要求民主,反對一黨專政,經濟上要求發展資本主義,反對國家壟斷的。陳獨秀在與他們的交往中,思想吸取不少營養,生活上也得到許多幫助。「不再隸屬於任何黨派組織」的他,現在只有依靠這些新朋友了。這次入川,他曾在一次宴會上徵求章伯鈞的意見,章當即問重慶《新蜀報》主編周欽岳:「仲甫入川怎麼樣?」周表示歡迎並提供方便,「居住和其他生活方面的問題,我都可以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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