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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原刊1934年8月商务印书馆冯友兰著《中国哲学史》,收入《金明馆丛稿二编》,2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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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比如吴宓:《吴宓日记》,第二册,35页记吴宓使用了自由立意一词,后附原文英文词(free-w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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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参见拙撰《文献主义与民族主义:近代佛学视野中的陈寅恪》,载《新哲学》,第七辑,2007,216~237页,收入本书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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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陈寅恪:《陈寅恪集·诗集》,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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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陈寅恪:《陈寅恪集·书信集》,2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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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陈寅恪:《陈寅恪集·诗集》,1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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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陈寅恪的人文主义思想受烈维、白璧德影响,参见本书第三、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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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周勋初主陈寅恪所主张的中国文化本位论,并非提倡陈腐的封建礼法,而看重的是人的尊严和思想的自由。参见周勋初:《陈寅恪先生的中国文化本位论》,见北京大学中古史中心编:《纪念陈寅恪先生诞辰百年学术论文集》,20~31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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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陈寅恪:《陈寅恪集·诗集》,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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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吴宓:《吴宓日记》,第二册,66~67页,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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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陈寅恪:《陈寅恪集·讲义及杂稿》,4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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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他的很多看法和立场均不以政治言论出现,而以诗作或学术论文的形式表达。吴宓在日记中记录了陈在50年代政治运动中的态度“寅恪述十二年来身居此校能始终不入民主党派,不参加政治学习而自由研究,随意研究……然寅恪自处与发言亦极审慎,即不谈政治,不论时事,不臧否人物,不接见任何外国客人。尤以病目,得免与一切周旋,安居自守,乐其所乐,斯诚为人所难及。”(《吴宓日记》1961年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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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吴宓:《吴宓日记》,第二册,23页。余英时先生对20世纪中国的激进化有很精辟的论述,见Yu Ying-shih,“The Radicalization of China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Daedalus 122:2(1993),pp.125-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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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维讷出生于俄国,后赴美,先是在堪萨斯城教书,以他通晓20余种语言的能力,于1896年获聘到哈佛任教,系美国第一位讲授斯拉夫文学的教授。毕生翻译了多达24卷的托尔斯泰著作。《吴宓日记》,第一册,139页,记1920年3月16日旁听此君参加的辩论。1936年5月29日吴宓致陈逵的信亦云“宓以种种感触,对于道德、名誉、爱国、民族主义、改良社会、共产、革命etc.,一体厌恶、痛恨。”这里面有些价值为吴宓之不喜,当然有感情用事的一面,但他对共产、革命的痛恨是和其早期的思想一脉相承的。见《吴宓书信集》,2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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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关于寅恪这一立场,除余英时先生在阐释寅恪诗作时多所论述之外,王震邦亦有提示一些旁证,见于《独立与自由:陈寅恪论学》,2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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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陈寅恪:《陈寅恪集·寒柳堂集》,1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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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同上书,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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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陈寅恪:《陈寅恪集·寒柳堂集》,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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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陈寅恪:《陈寅恪集·书信集》,1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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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陈寅恪:《陈寅恪集·寒柳堂集》,65~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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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吴宓:《吴宓日记》,第二册,20页。1925年则在中国知识人之间爆发了关于新性道德的论战,很多问题发表在《妇女杂志》、《现代评论》、《莽原》等杂志上,讨论妇女的地位、婚姻自由问题,如章锡琛在《妇女杂志》第一一卷一号发表《新性道德是什么》主张自由平等乃是人类共同的要求,凡侵害他人自由即为不道德。周建人在《莽原》第14期发表《答一夫多妻的新护符》,引用美国学者皮尔逊《自由思想的伦理》,主张恋爱属于个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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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陈寅恪:《陈寅恪集·寒柳堂集》,71页。余英时先生《陈寅恪〈论再生缘〉书后》讨论了其中所反映的寅恪本人之感怀身世,见《陈寅恪晚年诗文释证》,227~2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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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陈寅恪:《陈寅恪集·寒柳堂集》,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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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有关讨论见Peter K.Bol,This Culture of Ours:Intellectual Transitions in T’ang and Sung China,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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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吴宓:《吴宓日记》,第二册,103页,1919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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