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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40 王礼,河北霸县人,出生于1937年,飞叉。8岁上学,12岁在家种地,于1953年10月参加北京杂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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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42 两位乐师,其中一个名叫丁善斋(又名丁存),北京人,生于1904年,14岁前上学,17岁在外五区音乐队学音乐。1926年参加国光曲艺团,后参加张宝庆领导的马戏团,两年后参加华北音乐队八年。1939年参加沈素魔术团,为期三年。1950年参加青年女子技术社。1952年参加鹏飞杂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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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44 另一名乐师石燕昌,北京人,生于1903年。于13岁上学,16岁时,1919年在外五区乐队学习音乐(吹号)。1926年参加田宝发领导的国发马戏团两年,参加湖北音乐队8年,于1939年参加沈素魔术团。1950年参加青年女子技术社。1952年参加鹏飞杂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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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46 鹏飞杂技团自1950年建立,当年10月即由曹鹏飞带团随中华杂技团去苏联及东欧各国访问演出。1956年,曹鹏飞率北京青年杂技团去合肥,组建安徽省杂技团,任团长。演出的节目除《民间单杠》外,还有《爬杆》《皮条》。单杠、爬杆以及飞叉等杂技项目,在本书中都有介绍,现简要介绍一下郏长泰表演的“皮条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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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48 所谓“皮条杠子”,是用三根儿杉篙搭成三角架子,顶端拴两根皮条,艺人表演时双手握紧皮条下端,两臂的力量使身体悬空,练出各种让人惊叹的招数。这种玩意儿盛行于清代末叶,演练者大多为棚匠,这些人根据职业的需要借以锻炼身体并作为业余消遣。后来才渐渐出现了以此为业的艺人。《同治都门纪略》有咏皮条杠子的打油诗:“三条杠木叉来支,中系皮条分手持。鹞子翻身鸭凫水,软中求硬力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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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50 20世纪30年代,在天桥练皮条杠子者,以志六及其助手玉子最为突出。这两位臂力过人、身轻如燕,只要双手一抓住两根皮条,就立刻腾空而起,练出一套优美而惊险的玩意儿:如“鹞子翻身”(即前后连续空翻)、“白鹤亮翅”(类似现在吊环运动的转肩十字动作)、“寒鸦凫水”(挺身躯与地面平行,双臂一屈一伸,左右频频倒换)、“铁板桥”(双臂平伸、躯干与腿挺直,如十字架状)等。尽管皮条不时地晃动,但艺人竟能保持身体平衡,可谓是力量与技巧紧密结合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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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52 总之,曹鹏飞和他的曹家班凭的是技艺立足于社会,在新中国成立后的历次运动中毫发未伤。可惜他们的高超技艺,大部分已经失传,是很遗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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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58 撂地儿:40位天桥老艺人的沉浮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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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63 撂地儿:40位天桥老艺人的沉浮命运 【舞中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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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65 铃铎声中金鼓撞,佛场子弟健能扛。彩帆正面凌风稳,一朵云飞如意幢。(佛会中戏。幡如四五丈高,上悬铃铎,健儿数辈舞之,指挥甚如意,佐以金鼓声,观者如堵墙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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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67 ——(清)李声振《百戏竹枝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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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73 撂地儿:40位天桥老艺人的沉浮命运 梁益鸣:“天桥马连良”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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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78 梁益鸣(右一)与剧团同仁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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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80 梁益鸣(1915—1970),北京人。京剧马派老生。原习武生后改老生,常演马派剧目,有“天桥马连良”之称,1952年与姨表弟张宝华组建鸣华京剧团,曾在1954年与张宝华先生合作串演《遇皇后·打龙袍》,梁反串李后,张饰演包拯。1959年拜马连良为师,“文革”时被迫退职,回原籍北京通县务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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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82 在娱乐界学别人的玩意儿,叫“模仿”;在戏剧界,尤其是京剧界学人家的唱腔技法,叫“传人”或属某“派”。如学梅兰芳先生的,那叫“梅派”;学余叔岩先生的传人称“余派”。本文要说的这位梁益鸣先生,是学马连良先生的,据说他对“马派”艺术的热爱到了如醉如痴的程度,从台风到扮相,从剧目到服饰,从唱念到表演,甚至顾盼举止,与马连良无一不似。他算得上是马派超级“模仿秀”了,但是最初梁先生并不是马连良先生的弟子,这还要从他的出身和学艺经历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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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84 梁益鸣于1915年农历7月16日出生于北京郊区通县小甘棠村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家中四口人,有两间土房和几亩地,过着糠菜半年粮的苦日子。他5岁那年(1920)京东大旱,庄稼颗粒无收。为了老婆孩子,父亲到开滦煤矿做煤矿工人。第二年,因矿井塌方,父亲右臂被砸断而丧失了劳动能力。他的母亲望着失去右臂的丈夫和嗷嗷待哺的一双儿女,只好到京城当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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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86 为了让孩子学些技术,养活自己,梁益鸣刚满8岁,母亲就把他送到在北京天桥“群益社”科班管事的姨夫张起家,正赶上群益社科班成立不久正在收徒,于是张起为梁写了关书(入科时的文书),梁益鸣从此踏上了京剧艺术之路。他本名叫梁大龙,进科班学戏,沿“益”字排行,改名叫梁益鸣,先学武生后学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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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03288 群益社共招收了五十多个学生,社里在天坛西坛根租了9间平房,师父们占去3间,其余6间则是五十多名孩子吃饭、睡觉、练功、上课、排戏的场所。孩子们挤在一条大炕上,睡觉时连翻身都困难。这还不算苦,最苦的是学戏时经常挨师父棒打鞭抽。旧社会学戏,俗称“打戏”。记不住词儿,唱跑了调,动作不准确,都要挨揍。有一次,梁益鸣跟师父学《四郎探母》中杨延辉的四句“流水板”:“把头的儿郎要令箭,翻身下了马雕鞍。背后取出金批箭,把关的儿郎你们仔细观。”这四句唱难度并不大,但梁益鸣学了多遍仍然走调,师父见此情形,抡开双臂,左右开弓,扇了他多记耳光。11岁的梁益鸣顿时口吐鲜血,还不敢哭出声来。打完后,师父让他在院里站桩,大冬天冻得他手脚麻木,嘴唇发青,一动也不敢动。这种惩罚在科班里是常事儿。群益社还有个制度叫“打通堂”,即一个孩子学戏不用心或是做错了事,大家都得跟着挨打。为了《四郎探母》四句唱词,全班跟着梁益鸣挨了两次通堂,他自己则被打得晕死过去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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