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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摄于昆明,“魇”系列即产生于昆明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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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的种种使沈从文看出可怕来,这个可怕,是整个民族的,他仿佛看见这样的现实发展下去,会“为民族带来一种什么形式的奴役”;而且,“还有更可怕的,是这个现实将使下一代堕落的更加堕落,困难越发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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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魇〉:精神迷失的踪迹和文学理解的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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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悲多汶乐曲所得》手稿(19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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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的恢复,也正是意义重大的新生。……这个新生的自我是从精神的崩毁中痛苦地诞生的,惟其经历了崩毁,他的诞生才越发痛苦,而一旦诞生和确立起来,就将是难以动摇的。“它分解了我又重铸我,/已得到一个完全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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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转折处的“呓语狂言”:一九四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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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望卢音寺》沈从文绘(19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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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到了更为悠久的传统。千载之下,会心体认,自己的文学遭遇和人的现实遭遇放进这个更为悠久的历史和传统之中,可以找到解释,找到安慰,更能从中获得对于命运的接受和对于自我的确认。简单地说,他把自己放进了悠久历史和传统的连续性之中而从精神上克服时代和现实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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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改家书:从个人困境体认历史传统中的“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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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服饰研究》说明稿校样,1972年沈从文回京后多次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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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对文物研究的选择,是在特殊的时代压力下做出的,其中却也包含了他个人孤独的努力和追求。这种孤独的努力和追求之不被理解,更凸现出其坚持的艰难和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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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研究:书写历史文化长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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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九讲 开篇 对话空间:沈从文与二十世纪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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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个阶段,三种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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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颖:我们今天来看沈从文,应该拓开我们自己的理解空间。如果这个理解空间太小的话,是放不下这个人的。这次谈沈从文,我想主要是谈出这个人的总的气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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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荣:我觉得要谈出沈从文的气象,就是要谈出他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而明白了这个地方,也就明白了他为什么对现代文学比较重要——其实就是到现在,我觉得他还是很重要——但他重要的地方,大家还是不太明白。我觉得要把这些谈出来。谈出来,可能就把他把握住了——其实也不是“把握”住,总算能够理解沈从文的核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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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吧。你不是最近才写完《沈从文精读》吗?一定有什么比较兴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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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颖:我的想法,是把沈从文放在整个二十世纪中国的时空中去理解,简明一点说,可以从三个阶段来谈——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只是为了说得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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