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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与叔师补楚骚,还笑退之悲岣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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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枨应手未灰灭,地不爱宝天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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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看神像绕周围,不知指意属谁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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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万里获开眼,宝绘喜归贤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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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文几辈费猜疑,历劫终欣脱箝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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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极咨嗟且涕洟,自古文章抵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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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研我意亦蹉跎,摩挲仿佛丧神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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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举国尽奔波,剜苔掘臼走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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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杜德机示地文,更穷嬴缩识天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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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古龙威远流传,讲经虎观知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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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从书证试阐幽,何当爬罗与刮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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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复鸾飘叹凤泊,定知神物长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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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顾因兹屡吟哦,扛鼎力犹未衰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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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尺缣罔重轻,惟有十鼓堪比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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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出版的《楚帛书》,集先生30多年研究之大成,他第一个指出帛书即楚国“天官书”的佚篇,被学界认为是最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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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赴美交流,先生认为美国对汉学的研究贫瘠,完全无法和日本人相比,他们没有形成系统的汉学研究,而对于在美国羁旅的中国学者,美国也不善于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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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国立大学任教期间,先生应耶鲁大学教授Authar Wright的邀请,到美国访学。Wright在耶鲁大学是一个重要人物,主攻世界各国的正统问题,先生也加入到研究队伍中。先生的观点是赞成正统论的,历史是讲纪纲的,为国家立国之本。先生指出:正统问题这是一定要争的,有的是在当时,有的是在后世,三国的问题主要是政权太均衡了,所以一直在争。如:香港回归纪念碑,碑文最后由先生拟定,结句“垂制千秋,昌炽无极”,用汉尧庙碑语。1999年,原国家主席江泽民在泰国谈话曾引述此二句。1971年,先生又在普林斯顿大学美术馆呆了一个星期,利用馆藏的罗寄梅和张大千一起在敦煌拍摄的5000张照片,为撰写《敦煌白画》做事前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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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敦煌白画的特色,先生曾将其分为四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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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图画与图案之不分;(二)白画与彩绘之间插;(三)画样与雕刻塑像之合一;(四)没骨与色晕凹凸之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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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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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四事,实为水墨画以前图绘之优良技巧,在今日仍有发扬光大之必要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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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白描不免于单调,白画之独立运用,不如与颜色画配合运用,更为凸出生动。前者宋元人白描作品已加以发展,后者惟有从新疆甘肃各石窟壁画方能体会得到。此一传统几乎无人问津,徒有没骨山之名,而没骨之用,乃缩小而发展为花鸟,求之形似一路,洵为可惜,我人对于白画在敦煌画史上所认识者如此,故知白画不得徒以画样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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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州志汇编》和《景宋乾道高邮军学本·淮海居士长短句》在香港龙门书店出版。《潮州志汇编》将载于《永乐大典》的元代《三阳志》、明嘉靖郭春震志、清顺治吴颖志以及先生主编的民国潮州志合为一集,先生在其序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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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者囿于见闻,即古潮志之《三阳图志》,暨嘉靖间郭春震所修《志》,深以未获寓目为憾。去岁读书南港,始于插架见郭《志》残本;嗣如东京,悉内阁文库庋有完帙,友人日比野丈夫教授复影见示。因取嘉靖《志》合顺治《志》,益以《永乐大典》所收《三阳志》,及余所纂《民国志稿》,合成一帙,用备省览。龙门书店以为合元、明、清、民国诸《志》为一书,无异方志之创体,慨允锓梓,以广其传,刊印既意,爰略举所知,叙于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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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古今《潮州志》的集大成者,在中国方志史上为一大创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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