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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留台大赦,恢复羊氏的皇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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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兴二年(305)夏四月,“张方废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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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或五月,“皇甫昌等人诈称东海王司马越的命令,从金墉城中把羊皇后迎接出来。……事起仓促,百官开始都追随他们这样做,不久发现有诈,就一起诛杀了皇甫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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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十一月,“立节将军周权,诈称收到檄文,自称平西将军,复立羊皇后。洛阳令何乔攻打周权,杀了他,又废了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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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太宰司马颙假传圣旨说,因为羊后屡次为奸人所立,派遣尚书田淑给留台旨意,赐羊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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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诏书多次到留台,司隶校尉刘暾等人上奏,坚持认为:‘羊庶人门户残破,废放空宫,门禁峻密,没有机会和奸人构乱。大家不论贤愚,都说她是冤枉的。现在杀一个枯穷之人,而令天下人伤心惨痛,对治国有什么好处呢!’……羊后因此得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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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熙元年(306),“晋惠帝至洛阳,复立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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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洛阳令何乔又废了羊皇后,等到张方率先到洛阳,当天就恢复了羊后的地位。”(此则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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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起落落的背后,当然都是有复杂的政治斗争的,这里,我不想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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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史书上记录下来的,一个女人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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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说的有些话被记录下来,作为寡廉鲜耻的标志。还有人从一鳞半爪的史料里看出来,这个女人很坏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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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样的经历,我想,如果她真成了一个坏人,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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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晋: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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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府的女人们——事关贾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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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贾母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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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高贵乡公曹髦可能是贾充生平最著名的事迹,尽管,此举并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风格。贾充是典型的官场人物,换句话说,多数事情上他并不喜欢过于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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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些人事关系上,贾充显得相当大度。他乐于引荐士人,并且总是对之提携到底。有依靠贾充而走进仕途的人,转而去投靠别的权贵,贾充也并不改变对他的态度。这种宽容毫不令人惊奇,在后世的秦桧、严嵩等人那里,我们可以看到类似故事的更详细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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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做,可能是基于贾充一种相当清醒的优越感,他知道自己不必介意什么。查看一下贾充的履历表,会发现他不停地在对这样那样的官爵和赏赐表示推辞。这当然也不是他性情淡泊。不过为了有些无关紧要的利益而引得朝臣侧目,贾充知道这是不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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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贾充不可能取得所有人的好感。有一批“刚直守正”的大臣对他抨击不已,例如说他除了讨领导欢心外一无所长。不过,任何当权派要想避免这种性格的人士的批评,本来就几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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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明显,仅仅依靠圆滑是不够的,官场上要前程远大,在某些关键时刻站稳立场,更是尤其重要。比如,司马伷临阵脱逃问题不大,但作为外姓,贾充面对曹髦绝对不能退缩。即使如此,当时的情形仍不太可能像小说描写的那样夸张。弑君的行为过于大逆不道,贾充指示手下行动时不会那样嚣张跋扈。贾充对成济所说的两句话,第一句是“司马公养你何用?正为今日之事也!”各种史料大抵记述一致,但这句话的意思仍多少是含混的。而第二句“司马公有令,只要死的”,则仅在《魏末传》中可以找到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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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杀死曹髦这件事,后来一直对贾充构成了沉重的心理压力。吴主孙皓被俘到洛阳后,贾充问他说:“听说你在南方,凿人的眼睛,剥人的脸皮,这算是何等刑法?”孙皓显得十分坦然:“为人臣子的,杀了他的君王以及邪恶不忠的,就处以这种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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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充只有沉默,而不能作任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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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分子喜欢借古讽今,九斤老太也一样,所以要说“一代不如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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