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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种外部可能性是:面对重大危机,联邦领导人将背叛自己维护《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的誓言。《美利坚合众国宪法》是维系联邦的主要黏合剂。比如说,在一场致命的流行病暴发或恐怖分子摧毁几个城市的过程中,担惊受怕的公众可能会宽恕终止公民权利、解散国会或监禁最高法院法官的行为。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想象这样一种情况:一些民族对新秩序感到高兴,另一些民族则强烈反对新秩序。随着宪法的废除,联邦很可能会解体,形成一个或多个由志同道合区域组成的联盟。这些新的主权实体很可能以各州边界线为基础,因为在此种情况下,从政治层面看各州州长和各州立法者将是最合法的演员。由三个北方联盟民族控制的各州和地区——纽约州、新泽西州,以及新英格兰、五大湖及西北太平洋——可能会组成一个或多个联邦。由南方腹地控制的各州——南卡罗来纳州、佐治亚州、亚拉巴马州、密西西比州和路易斯安那州——可能会组成另一个联邦。很明显,远西地区的山区和高平原各州将组成第三个联邦。在经常处于分裂状态的大阿巴拉契亚或“民族混合”的得克萨斯州、加利福尼亚州、宾夕法尼亚州、俄亥俄州以及亚利桑那州,情况可能更加复杂。由此想象,一些联盟延伸至加拿大,乃至北方地区、墨西哥。如果这种极端的情况发生了,那么北美将可能成为一个更加险象环生、更加动荡不安的地方,会招致海外帝国势力的干涉。如果这种危机重重和分崩离析的场景看起来遥不可及,那么考虑这样一个事实:40年前,苏联领导人对他们自己横跨大陆的联邦也持有同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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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当各民族一致认为现状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时,联邦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达成妥协。也许有一天,各民族能够找到的唯一共同点就是他们需要摆脱彼此的否决权。也许他们会携手在国会山,通过赋予各州更多权力或取消中央政府诸多职能的法律和宪法修正案。美利坚合众国可能会继续存在,但其权力可能仅限于国防、外交政策以及州际贸易协定谈判。换句话说,美国将类似于欧盟或1781年最初的联邦。如果这种情况发生,那么美利坚的各成员国有望按照各自的民族遗产行事。新英格兰人可能就会像北欧各国那样彼此密切合作。得克萨斯人最终可能会利用自己的宪法权利(根据他们加入美国时的条款),分裂成多达五个独立的州。伊利诺伊人可能会同意将其南部地区从芝加哥分离出来。加州的南部、北部以及中部可能各自成为一个州。重组后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外部边界可能依然存在,或者加拿大或墨西哥的一些地区可能会申请加入这个结构更加松散、权力进一步下放的联邦。历史上发生过比这更加离奇古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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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如果美国人真的希望美利坚合众国继续以当前这种形式存在下去,那么他们最好尊重我们这个不大可能存在的联盟的各项基本规则。如果我们结束政教分离,或者制定相当于伊斯兰教法典的浸礼会法典,那么美国就无法生存下去。如果总统在美国司法部或最高法院派驻政治指导者,或者如果忠于党派人士试图通过阻止人们投票而不是通过人们接受他们的想法来赢得选举,那么我们就无法团结一致。如果民族联盟继续利用参众两院的规则以阻止公开辩论重大问题,那么联邦就无法运转,因为议员们明白自己的立场经不起公众的监督。虽然其他民主国家的中央政府比我们的中央政府更加腐败,但是大多数国家可以依靠我们缺乏的统一元素:共同的种族、共同的宗教,或者在许多基本政治问题上近乎普遍的共识。美国需要中央政府廉洁、公开、高效地运作,因为中央政府是将我们维系在一起的为数不多的机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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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十个欧洲-大西洋民族都没有建立起来,那么北美将会是什么样子呢?如果最初的印第安民族——按照加拿大人的话来说是第一民族——躲过了16世纪和17世纪破坏性极大的流行病,并继续按照自己的方式发展,那么他们今天会是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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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们似乎就要揭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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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北方,一个非常古老的民族在历经数个世纪寒冷的环境后正在苏醒。在整个美洲大陆北部三分之一的地区,土著居民一直在收回从阿拉斯加北部到格陵兰岛以及几乎所有介于两者之间的传统领地的主权。在这个由茂密的北方森林、北极苔原以及光秃秃的冰封岛屿组成的广袤区域,许多土著居民从未签署任何文件以放弃自己对土地的权利。土著居民仍然占有这些土地,而且,令人惊讶的是土著居民继续利用自己祖先的技术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土著居民在加拿大和格陵兰赢得了至关重要的法律判决,这些判决给了他们相当大的影响力,可以控制自己领土上发生的事情,迫使能源、矿业和木材公司毕恭毕敬地来找他们,向他们申请允许推进资源开采项目。1999年,加拿大的因纽特人——他们不愿意自己被称为“爱斯基摩人”——赢得了他们自己的加拿大领土努纳武特,面积比阿拉斯加还大。作为丹麦王国一个自主且自治的群体,格陵兰的因纽特人掌控自己的事务,并且正在积极地谋求彻底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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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因纽特、卡斯卡、丹恩、克里以及其他几十个部落一起,北方土著居民拥有阿拉斯加州、育空地区、西北地区、拉布拉多、努纳武特和格陵兰岛、不列颠哥伦比亚省西北部内陆地区,以及艾伯塔省、萨斯喀彻温省、马尼托巴省、安大略省和魁北克省北部的大片地区的文化主导权。从地理位置来看,这第十一个民族——第一民族——无疑是占有土地面积最大(比美国大陆大得多),但人口最少(总共不到30万)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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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民族是一个高度地方自治的社会。在遥远的北方,大多数部落土地都归大家共同拥有,从而阻止了将土地出售给个人,或者以一种削弱土地对后代价值的方式开发土地。格陵兰岛上根本不存在私有财产:每个人都可以负责任地使用人民所享有的土地。但任何一个人都应该“拥有”这片土地的想法是极其荒谬的,这就好比有人宣称拥有风的所有权。因纽特人——无论生活在拉布拉多、努纳武特、格陵兰岛还是阿拉斯加——依旧狩猎、捕鱼,并采摘大量食物。所有这些“家庭食物”连同与之相关的工具通常都被视为共同财产。如果猎人杀死了一只海豹,那么这只海豹就会被交给任何需要海豹的人。村庄里有公用的冰箱,所有人都可以免费无限使用,因为食物不属于个人。如果部落开办了工业企业,那么企业收益归大家所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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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民族有着极其强烈的环境伦理也就不足为奇了。在加拿大——1999年最高法院的一项颇具革命性的裁决承认印第安人的口述历史是殖民地成立之前领土的合法证据——土著居民正在起草石油、天然气、采矿以及木材公司必须遵守的条款。拉布拉多2000人的因纽特族为自己在拉布拉多的祖传土地制订了一个一流的、基于生态系统的林业管理计划。这片祖传土地有1750万英亩,比西弗吉尼亚州还大。他们聘请专业的森林生态学家以确定不应砍伐的区域,从而保护野生动物和水质,并增加了自己狩猎、捕鱼和诱捕的场所。最终,60%的土地禁止伐木,其余的土地则是为了整个民族的利益而进行可持续收割。类似的干预措施导致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北部卡斯卡地区和育空地区制订了5760万英亩林业计划,西北地区设立了新的国家公园兼野生动物保护区,面积是黄石公园的11倍。“第一民族正在小镇上全面推行一场新的游戏,并试图在土地、历史、现代经济以及未来之间取得平衡,”拉里·英尼斯(Larry Innes)说,“加拿大真的是最后一个我们可以保持平衡的最佳地方。”拉里·英尼斯曾作为加拿大北方倡议(Canadian Boreal Initiative)的负责人同北方的各个部落共事。加拿大北方倡议是由皮尤慈善信托基金会(Pew Charitable Trusts)资助的环境倡议组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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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拿大和格陵兰,因纽特人一直处于同气候变化做斗争的最前线,因为气温升高已经扰乱了他们的生活方式。在伊卢利萨特和其他格陵兰北部定居点,猎人们不情愿地放弃了自己的雪橇狗队,因为冬天海水不再结冰。(在格陵兰岛,你无法经由“陆地”旅行,因为崎岖不平的山脉和高达一英里的冰面阻挡了每一条路线。)为了躲避不断上升的海平面和不断融化的永久冻土,阿拉斯加的村庄已被迫搬迁。北极熊和其他野禽正在消失。与此同时,吸毒、酗酒和青少年自杀已经成为地方恶疾。努纳武特的希拉·瓦特-克卢捷(Sheila Watt-Cloutier)是因纽特人北极圈理事会(Inuit Circumpolar Council)的主席,她关于气候变化的研究工作为自己赢得了2007年诺贝尔和平奖提名。“在有生之年,我们的生活方式已经发生变化,”希拉·瓦特-克卢捷说,“我们正在见证社会的崩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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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格陵兰人已经决定,向前迈进的最好方式就是掌握自己的命运。2009年,格陵兰人通过76%选民支持的自治公投,从丹麦获得了近乎独立的地位。格陵兰人现在控制了刑事司法、社会福利、医疗体系、土地使用规划、渔业管理、环境法规、教育、运输,甚至签发近海石油勘探合同。“一个民族管理自己的国家再正常不过了,”格陵兰岛外交部部长阿莱卡·哈蒙德(Aleqa Hammond)说,“我们不像欧洲人那样思考,我们长得也不像欧洲人,我们也不在欧洲。这并不是说我们对丹麦感情淡薄,而是对于一个有着自己种族和身份的民族来说,想要切断与异族统治者的联系是极其自然的事情。”她承认,赢得独立并非易事,因为格陵兰仍然依赖丹麦政府的补贴来维持政府、医院以及慷慨的社会福利体系。但她认为格陵兰人有一个秘密武器:像她一样的女人。“你会注意到格陵兰的女性都非常强壮,不仅身体强壮,而且各方面都很强势:政治、商业、教育,等等。”她说,并补充道岛上的议会中大约一半议员是女性。“我们的主教是女性,大多数市长是女性,等等。格陵兰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为性别平等而战的斗争。在我们的社会,女性一直很有权势。我们的神都是女性,当(18世纪)基督徒来到格陵兰并说‘我们的上帝是伟大的,他长得像我们一样’时,我们的第一反应是:他?因为我们的女人不仅比男人更聪明、更漂亮,她们还生孩子,给人以生命。当社会出现问题时,女性才是为确保社会生存而奋斗的人。在因纽特人的语言中,他与她之间、人与动物之间没有区别,”她补充说,“他们都是平等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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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自治主义盛行、环保意识极强、女性占主导地位的第一民族在应对21世纪的全球挑战时,将有非常不同于美洲大陆和世界其他国家的方法。第一民族从格陵兰岛开始,正在建立一系列自己的民族国家,这将给北美土著民族提供一个向世界其他地区展示他们将如何把后现代生活与前现代的民风巧妙融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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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nriquez(2000),p.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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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uthor interview,Aleqa Hammond,foreign minister of Greenland,Nuuk,Greenland,11 September 2007;Edmund Searles,“Food and the Making of the Inuit Identity,” Food & Foodways ,Vol.10,No.1-2,2002,pp.5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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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oug Struck,“Canada Sets Aside Vast Northern Wilderness,” Washington Post ,22 November 2007,p.A30;Canadian Boreal Initiative,press release,7 April 2008;author telephone interview,Larry Innes,Canadian Boreal Initiative,Portland,ME,and Ottawa,20 May 2008;author telephone interview,Valerie Courtois,environmental planner,Innu Nation,22 May 2008,Portland,ME,and Sheshatshiu,Labrad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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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uthor interview,Sheila Watt-Cloutier,Ilulissat,Greenland,9 September 2007;Randy Boswell,“Canadian a Favorite for Nobel Peace Prize,” Ottawa Citizen ,6 October 2007,p.A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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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uthor interview,Aleqa Hammond;Sarah Lyall,“Fondly,Greenland Loosens Danish Rule,” New York Times ,22 June 2009,p.4;Colin Woodard,“As Land Thaws,So Do Greenland’s Aspirations for Independence,” 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 ,16 October 2007;Greenland Home Rule Act,Kingdom of Denmark Act No.577 of 29 November 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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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坚的民族:一部北美地区文化史 致谢及推荐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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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坚的民族》一书在很大程度上是一部综合性的著作,严格来说,是很多前辈、研究合作者及教父母集体智慧的结晶。一些著作对于我思考北美区域文化特别有帮助,我衷心地向那些希望进一步探索北美区域文化的发展、扩张以及特点的人士推荐这些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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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尔·加罗在《北美九民族》一书中率先提出了北美是由国际对手界定的。《北美九民族》一书出版于1981年,之后不久就到了我的手中,当时我还是一名初中生。正如我一开始提到的那样,加罗的论点是非历史性的。因此,在我看来,这一论点并不是一针见血的。然而,加罗的总观点——北美大陆确实存在且意义深远的裂痕同官方的政治界限并不吻合——却相当中肯,有助于激发30年后我自己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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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青睐的一些关于区域主义的著作,即使一般读者也容易理解。大卫·哈克特·费舍尔的《阿尔比恩的种子》一书认为,在殖民地时期,四种“英国民俗”被转移到了英属北美殖民地。英属北美殖民地大致相当于新英格兰、内陆地区、沿海低地以及大阿巴拉契亚。费舍尔的重点是展示不列颠群岛特定区域文化同其北美支系特定区域文化之间的延续性,这一主题受到了其他学者的一些打击。我认为费舍尔最重要的贡献是证实了大西洋西岸独具特色区域文化的存在、起源及其显著特征。费舍尔2008年的作品《尚普兰的梦想》对新法兰西的区域文化进行了类似探讨。萧拉瑟的佳作《世界中心的岛》再现了荷兰人统治时期纽约的历史,强调了荷兰人对大苹果文化的持久影响——我衷心赞同这一观点。凯文·菲利普斯1969年的预言性研究《新兴的共和党多数派》确定了区域文化之间的诸多关键断层,并用这些断层来预测美国40年的政治发展;他后来的两部作品——《堂兄弟之间的战争》(The Cousins’ Wars ,1999)和《美国神权政治》(American Theocracy ,2006)——分别利用区域差异来探讨英美两国之间的关系和美国权力的衰落。在《得克萨斯制造》(Made in Texas ,2004)中,迈克尔·林德严厉抨击了美国政治的迪克西化,指出了我称为大阿巴拉契亚的地区同他的家乡南方腹地之间紧张的地区关系,以及在20世纪末和21世纪初这两个地区之间政策方面的一些显著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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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专业性较强的学术著作中,有几部作品引人注目。威尔伯·泽林斯基在《美利坚合众国文化地理学》(The Cultural Geography of the United States ,1973)一书中提出了一些绘制和分析区域文化地图时实用的概念。雷蒙德·加斯蒂尔(Raymond Gastil)的《美利坚合众国的文化区域》(Cultural Reg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 ,1975)一书丰富了各种主题和社会指标中的区域差异。唐纳德·W.迈尼希(Donald W. Meinig)的《得克萨斯帝国:一篇文化地理学的诠释性论文》(Imperial Texas:An Interpretive Essay in Cultural Geography ,1969)运用类似的方法来研究在得克萨斯州常常被讨论的文化裂缝。弗雷德里克·默克(Frederick Merk)的《西进运动史》(History of the Westward Movement ,1978)和亨利·格拉西(Henry Glassie)的《美利坚合众国东部物质民俗文化模式》(Pattern in the Material Folk Culture of the Eastern United States ,1968)在追踪移民流动方面极为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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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些著作揭示了特定民族的重要方面。美国精英学者E.迪格比·巴尔策尔(E.Digby Baltzell)在1979年的研究《清教徒波士顿和贵格会费城》(Puritan Boston and Quaker Philadelphia )中,比较和对比了新英格兰和内陆地区智识中心的主要家族的文化。要想了解北方的西班牙传统,大卫·J.韦伯(David J.Weber)的《北美的西班牙边境》(Spanish Frontier in North America ,1992)和《1821~1846年墨西哥边境:墨西哥统治下的美国西南部》(The Mexican Frontier,1821-1846:The American Southwest Under Mexico ,1982)提供了必不可少的背景知识。里斯·伊萨克(Rhys Issac)的《1740~1790年弗吉尼亚的转变》(The Transformation of Virginia 1740-1790 ,1982)详细描述了沿海低地士绅们的全盛时期。关于荷兰人统治时代的新尼德兰,我推荐奥利弗·A.林克(Oliver A. Rink)1986年的研究著作《哈得孙河畔的荷兰:荷兰纽约的经济和社会史》(Holland on the Hudson:An Economic and Social History of Dutch New York )。关于南方腹地及其最初模仿的巴巴多斯体系,请参阅理查德·S.邓恩(Richard S.Dunn)1972年的研究著作《糖与奴隶:1624~1713年英属西印度群岛的种植园主阶级的崛起》(Sugar and Slaves:The Rise of the Planter Class in the English West Indies,1624-1713 )及其1971年4月在《南卡罗来纳历史杂志》上发表的论文《英格兰糖岛与南卡罗来纳的建立》(English Sugar Islands and the Founding of South Carolina)。20世纪早期对南方腹地文化进行的颇具代表性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学术考察是由芝加哥大学的一个研究小组于1941年发表的《南方腹地:一项关于个案和阶级的社会人类学研究》(Deep South:A Social Anthropological Study of Case and Class )。关于这些民族向中西部的扩张及其影响,尤其要参阅理查德·鲍尔(Richard Power)的《玉米种植带文化:古老西北部地区南方高地人和新英格人的印象》(Planting Corn Belt Culture:The Impress of The Upland Southerner and Yankee in the Old Northwest ,1953)、保罗·克莱普纳(Paul Kleppner)的《文化交叉:中西部政治社会分析,1850~1900》(The Cross of Culture:A Social Analysis of Midwestern Politics,1850-1900 ,1970)、妮科尔·艾奇逊(Nicole Etcheson)的《新兴中西部:南方高地人和古老西北部地区的政治文化,1787~1861》(The Emerging Midwest:Upland Southerners and the Political Culture of the Old Northwest,1787-1861 ,1996)。关于远西地区和西海岸,首先参阅马克·赖斯纳(Marc Reisner)的《凯迪拉克沙漠》(Cadillac Desert ,1986)、大卫·艾伦·约翰逊(David Alan Johnson)的《打造远西地区:加利福尼亚、俄勒冈和内华达,1840~1890》(Founding the Far West:California,Oregon,and Nevada,1840-1890 ,1992)和凯文·斯塔尔(Kevin Starr)的《美利坚人和加利福尼亚梦:1850~1915》(Americans and the California Dream,1850-1915 ,1973)。我要感谢这些作者——以及作品出现在注释中的其他许多作者——感谢他们创造了如此多的优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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