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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580 [11] Quoted in T. C. Smout,A Century of Scottish People,1830-1950(London,1986),p. 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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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582 [12]Glasgow Observer,26 October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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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584 [13] Quoted in Ⅰ. Donnachie,Christopher Harvie and I. S. Wood,eds.,Forward!Labour Politics in Scotland 1888-1988(Edinburgh,1989),p.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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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586 [14] I. G. C. Hutchison,‘Scottish Unionism Between the Two World Wars’,in Catriona M. M. MacDonald,ed.,Unionist Scotland 1800-1997(Edinburgh,1998),p.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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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588 [15] 苏格兰统一党名义上沿袭了1886年自由党右翼另行组建的自由统一党(前述),但在1912年自由统一党与保守党合并后,该党在事实上成为保守党在苏格兰的代表,直至1965年完全并入保守党。今日苏格兰保守党的官方全称仍为“苏格兰保守与统一党”(Scottish Conservative and Unionist 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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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590 [16] G. M. Thomson,Caledonia or the Future of the Scots(Edinburgh,1982),pp.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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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592 [17] 该小说由苏格兰记者兼作家H.金斯利·朗(H. Kingsley Long)与失业工人亚历山大·麦克阿瑟(Alexander McArthur)共同创作,发表于1935年。“并非无名小城”源自《新约圣经·使徒行传》中保罗的自述:“我本是犹太人,生在基利家的大数,并不是无名小城的人。求你准我对百姓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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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594 [18] 1883年成立于格拉斯哥的新教青少年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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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596 [19] John Cooney,Scotland and the Papacy(Edinburgh,1982),pp.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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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598 [20] Christopher Harvie,No Gods and Precious Few Heroes(London,1981),p.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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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00 [21] Quoted in Finlay,Partnership for Good,p.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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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02 [22] Quoted in Finlay,Partnership for Good,p.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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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04 [23] Fry,Patronage and Principle,pp.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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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06 [24]Daily Record,12 February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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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12 苏格兰民族:一部近代史 第十五章 苏格兰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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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16 1830年以前数十年间,苏格兰的城镇经历了迅猛的发展。然而,当时的大多数苏格兰人仍生活在农场、小农场和村庄里。例如,在1840年代,苏格兰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口居住在人口超过5000人的城镇中。但在那之后,苏格兰的城镇经历了不间断且不受局限的增长,到20世纪初,苏格兰的城镇化程度在世界上仅次于英格兰,位列第二。1911年,苏格兰人口5000人以上城镇容纳了苏格兰总人口的60%,人口20000人以上城镇在所有城镇中所占比例达到50%。从1831年到1911年,苏格兰城镇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增加了一倍。城市人口如此迅猛的增长终将放缓,苏格兰的实际经历也证明了这一点。尤其是在1920年代和1930年代,随着低地中部工业核心地带的经济陷入困难,城镇扩张的进程进一步受挫。不过,苏格兰城市人口在这一时期仍以较低的增速维持了增长的势头。1891—1981年,苏格兰的城镇人口增长了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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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18 苏格兰城镇化浪潮的主要特征在于爱丁堡、格拉斯哥、邓迪、阿伯丁这四大城市的主导地位日益凸显。1851年每五个苏格兰人中有一人生活在上述四大都市,到1911年这一比例上升至三分之一。大都市的扩张一直持续到1950年代才告结束,当时至少37.6%的苏格兰人生活在大城市中。苏格兰没有一座像伦敦之于英格兰抑或巴黎之于法国那样的核心都会,只有格拉斯哥距离这一地位较为接近:该城的人口从1831年的274000人增长到1901年的761000人,增速可谓惊人。格拉斯哥构成了苏格兰中西部重工业地带的核心都市区,也是世界级制造业中心。到1901年,450万苏格兰人中有200万居住在格拉斯哥城内与周边的佩斯利、基尔马诺克、马瑟韦尔、艾尔德里和科特布里奇等港口及矿业或工业城镇。上述的每一座城镇都曾在维多利亚时代经历了蓬勃的经济发展,随着工业资本主义经济的突飞猛进促使一系列新的煤矿和铁矿矿脉得到开采,这些城镇经历了极为迅猛的扩张。在大城市之外,一些规模略为逊色的城镇也成为城镇化社会的次级中心,其中一些城镇具有工业属性,另一些则服务于乡村农业,例如艾尔、邓弗里斯和珀斯。苏格兰边境地区的加拉希尔斯和塞尔扣克等羊毛纺织业城镇,以及安格斯郡的福弗尔、邓迪等麻纺工业中心都以各自的支柱产业见长。还有一些城镇拥有更为细分的行业导向,例如渔业城镇、温泉城镇、海滨疗养地和19世纪形成于大城市周边的中产阶级住宅区,如邓迪附近的布劳蒂费里、爱丁堡附近的波托贝洛(Portobello),以及格拉斯哥北面的海伦斯堡(Helensbur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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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20 19世纪的苏格兰城市不但经历了飞速的人口增长,其面貌也发生了颇为剧烈的变化。维多利亚时代大规模城市建设与建筑设计革新留下的印迹至今仍在苏格兰主要城市的中心地带清晰可见。爱丁堡是这一时期第一座接受大规模改造的苏格兰城市:在1820年代和1830年代,随着卡尔顿山(Calton Hill,样式正是万神庙的翻版)上的苏格兰国家纪念碑(National Monument)、爱丁堡大学和苏格兰皇家美术振兴学会(Royal Institution)等重要建筑和设施落成,这座城市被W.H.普雷菲尔(W.H.Playfair)等建筑师赋予了一种“希腊化”风格。在1780年代规划成形的爱丁堡新城在这一时期得到城内专业人士与商人阶层的进一步发展,到1830年已拥有超过5000间房屋和40000名居民,占爱丁堡总人口的近四分之一。爱丁堡新城在住宅建筑、广场和街道之间实现了视觉风格上的统一,这一观感也可在市中心其他地段见到。这种风格的目的显然在于以希腊古典时代风格为基础,建立一座整齐划一的建筑纪念碑。爱丁堡因此成为一座在自然美景环绕之下以古典主义风貌闻名的景观城市。正是在1820年代,诗人休·威廉·威廉斯(Hugh William Williams)第一次称赞爱丁堡为“北方的雅典”,为这座城市冠上了至今仍为人所知的头衔。这个爱丁堡城建史上最为辉煌的时期的最后一处力作是普雷菲尔在1840年代和1850年代对土丘(The Mound)一带的改造工程。在1843年苏格兰教会大分裂之后,他受委托设计了自由教会神学院(Free Church College),用主导土丘一带新城风貌的视觉景观体现这个新教会在苏格兰宗教生活中的核心地位。爱丁堡土丘上的建筑奇观还包括容纳苏格兰国家画廊和苏格兰皇家学院(Royal Scottish Academy)[1]的新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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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22 虽然规划了上述声名显赫的建筑项目,对爱丁堡城建水平的总体评价却开始下滑。因为在把城区向利斯(Leith)港方向扩张的项目上花费过大,爱丁堡市议会在1833年正式宣布破产,在接下来的近二十年时间里,爱丁堡的城建工作陷于停滞,居民人口的增长也显著放缓。即便如此,新时代的爱丁堡仍保留了自身的特色与气质,充满视觉冲击力的建筑风貌与典雅方正的古典血统注定令人印象深刻。这些建筑印证了爱丁堡作为苏格兰首府与宗教和司法事务中心的地位,也彰显了城市中产阶级规划并改造自身生活环境的巨大力量与蓬勃自信。这一时期苏格兰的其他城市也效仿了爱丁堡的发展历程。邓迪新城的核心地段——改革街(Reform Street)在1830年代规划完成,阿尔伯特纪念学院(Albert Institute)、皇家交易所(Royal Exchange)、凯尔德大厅(Caird Hall)和邓迪邮政局(Post Office)等标志性建筑都将在日后在其四周落成。爱丁堡的城市建设也对阿伯丁城市面貌的变迁产生了显著影响。阿伯丁的新城以联合街(Union Street)为起点,面向商人和专业人士的住宅区在其两翼展开,城区内还建有一系列希腊式风格的公共与宗教建筑,由该城的建筑师约翰·史密斯(John Smith)在1830年代到1840年代设计完成。苏格兰当地的传统石材花岗岩曾被认为过于坚硬,不适合用作建筑装饰,但随着蒸汽动力技术不断发展,石材切割技术在1830年代实现了突破,花岗岩很快成为苏格兰古典主义建筑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阿伯丁在这一时期成为花岗岩之城,而以珀斯为代表的一系列苏格兰城镇也开始模仿爱丁堡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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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24 相比之下,格拉斯哥的城建规模在总体上更为庞大。早在1830年代,格拉斯哥就以落成于1809年的司法法院大楼(Justiciary Court House)和落成于1810年的邮政局大楼闻名。1826年,欧洲著名建筑师卡尔·弗里德里希·申克尔(Karl Friedrich Schinkel)在访问苏格兰之后曾具体描述了格拉斯哥城中新型建筑“纯粹”且“壮丽”的风格,并如此称赞格拉斯哥与爱丁堡两座城市的前卫成就:“旧城区里充斥着干草屋顶的石制窝棚,壮观的新街区里却充满宫殿般的建筑,二十英尺宽、用石块细密铺装的人行道,供马车使用的铁轨和煤气路灯——两者之间的反差令人目眩。”令申克尔印象尤为深刻的是外露于苏格兰大型建筑表面的石材,他认为这种风格与流行于自己的祖国普鲁士的石膏外立面和英格兰住宅建筑的“单调”风格形成了鲜明对比。[2]不过,这一时期只是格拉斯哥中心地带面貌变革过程中的第一个阶段。这里在维多利亚时代将迎来爆炸式的发展,城市中产阶级日益增强的经济实力、话语权和社会地位也将在之后的发展过程中得到体现。殖民帝国和工业经济的发展在苏格兰引发了大规模的财富膨胀,拥有资产的社会阶层从中获得的好处最多,当时的税收对他们的生活水准几乎没有影响。1842年以后,个人所得税处在较低水平,商业经营的利润则处在课税范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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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26 这场资产阶级革命加速了传统城市功能的重构与分化——一边是新型住宅区,构成其面貌的包括联排住宅或小型别墅,其间点缀有花园、壮观的教堂和公园;另一边则是城市中心区,具有特定目的的俱乐部建筑、慈善机构、浴场、剧院、火车站、宾馆、拱廊商店街和“库房”商店等新型设施在这里扩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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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379628 随着格拉斯哥的中产阶级市民逐渐从旧城核心地带向西迁移,越来越多由当时顶尖的设计师设计的高档住宅开始变得更加奢华,规模更加庞大。这一时期格拉斯哥最重要的房地产项目包括一系列壮观的林荫大道、弧形街区和联排住宅区,由J.T.洛希德(J.T.Rochead)和亚历山大·“希腊人”·汤姆森(Alexander “Greek” Thomson)在伍德兰山丘(Woodlands Hill)与大西路(Great Western Road)及其周边地区建设而成。还有一些壮观的建筑也成为资本主义体制的载体:银行、保险公司、律师事务所和航运公司都建造了一系列宏伟的总部建筑。资本主义社会对个人主义与社会地位的崇尚要求人们在建筑上不断增添装饰与美化手段,就连死亡也不例外,在建于中世纪的格拉斯哥大教堂旁仿照巴黎拉雪兹神父公墓建造的大墓地(Necropolis)于1833年投入使用之后,上流市民在其中展开的“造墓竞赛”便为此提供了佐证。在阿盖尔街(Argyle Street)、布坎南街(Buchanan Street)和索赫霍尔街(Sauchiehall Street)上快速扩散的零售商店和“库房”商店(现代综合百货店的先驱)也表明一种新兴的大众消费主义文化开始在中产阶级和熟练工匠阶层中传播。格拉斯哥的一些商界精英则慷慨出资,赞助吉尔伯特·司各特(Gilbert Scott)在1860年代于吉尔摩山(Gilmorehill)上设计建造格拉斯哥大学的新哥特式建筑。随着宏大且豪华的市政厅在1880年代动工兴建,格拉斯哥的公共建筑热潮也到达顶点,这座石制新建筑为这座城市的商业成功、市民自豪感和对未来的憧憬提供了不可磨灭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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