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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Rafael Valdés SJ, Fernando Huidobro: intelectual y héroe, 2nd edn (Madrid: Apostolado de la Prensa, 1966) pp. 292–316; Carlos Iniesta Cano, Memorias y recuerdos (Barcelona: Planeta, 1984) pp. 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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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Valdés, Huidobro, pp. 316–40, 496–504; Hilari Raguer, La pólvora y el incienso: la Iglesia y la guerra civil española (Barcelona: Ediciones Península, 2001) p. 88; Iniesta Cano, Memorias, pp. 97, 99; Sanz de Diego SJ, ‘Actitud del p. Huidobro, S.J.’, pp. 4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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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Sanz de Diego SJ, ‘Actitud del p. Huidobro, S.J.’, Apéndice documental [henceforth Huidobro Papers] pp. 464–8, 481–4; Valdés, Huidobro, pp. 510–21, 542–52; Raguer, La pólvora y el incienso, pp.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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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Sanz de Diego SJ, ‘Actitud del p. Huidobro, S.J.’, p. 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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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Huidobro to Varela, 14 November, Varela to Huidobro, 3 december 1936, Huidobro Papers, pp. 4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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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Huidobro to Díaz Varela, 4 October 1936, Huidobro to Franco, undated, Huidobro Papers, pp. 46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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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Huidobro to Díaz Varela, 10 November 1936, Huidobro Papers, pp. 4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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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Díaz Varela to Huidobro, 25 November, Huidobro to Díaz Varela, 1 december 1936, Huidobro Papers, pp. 475–6. 我非常感激Hilari Raguer与我分享了the Archives of the Society of Jesus收集的关于对维多夫罗进行宣福和封圣进度的文献资料。关于维多夫罗之死的外籍军团方面的档案,参见Iniesta Cano, Memorias, pp. 1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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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葡萄牙的萨拉查政权当时为佛朗哥方面提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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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20世纪前半叶以英国伦敦布卢姆斯伯里区为活动中心的一个文人团体,英国著名现实主义和女性主义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曾是团体中的核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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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德国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20世纪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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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战之殇:西班牙内战中的后方大屠杀 10惧怖之城的回应帕拉库埃略斯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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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朗哥曾声称他永远不会让炸弹落到马德里,但是针对首都的大规模空袭已于1936年9月发生。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确保了马德里富裕阶层聚居的萨拉曼卡区不在受打击的范围。于是,萨拉曼卡区的大街小巷人满为患。晚间,无法进入地铁站台躲避的人们,就在这个街区的萨拉曼卡路、委拉斯开兹路、戈雅路和普林西佩–德贝尔加拉路等林荫大道两侧的人行道上席地而眠。针对城市其他地区的空袭远远无法削弱马德里市民的士气,相反却引起了他们对反叛者的深恶痛绝,而他们所憎恶的直接目标,就是西班牙首都中那些被认为是叛乱支持者的人。这包括尚未被发现的第五纵队成员和已经身陷囹圄的右翼分子。在围城期间的妄想多疑的气氛中,他们被不加区别地当成“第五纵队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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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架叛军飞机在城市上空纷纷扬扬洒下大量传单,并在传单中威胁说马德里每有一名右翼囚犯被杀,他们都会枪毙10名共和派人士为他陪葬时,仇恨进一步加剧。共和国日报《呼声报》(La Voz)也在煽动人们极端恶劣的情绪,它宣称:“据估计,一旦马德里陷落,这座城市将成为遍布着十万殉难者的恐怖剧场。”鉴于非洲军团在南部的所作所为,公众普遍相信,任何人,只要曾经是与人民阵线有联系的任何党派团体的成员,担任过任何政府职务或者隶属任何工会组织,都将遭到枪杀。“在一场末日般的血腥狂欢之后,当自由之敌的野蛮报复已经圆满完成,当资产阶级的大人物纷纷逃亡而无产阶级大众惨遭杀害时,2,200万西班牙人民将遭受最残暴和最耻辱的奴役。” 1 另一份共和国日报《消息报》报道称,凯波·德·利亚诺曾告诉英国记者,马德里将会有一半人口被取得胜利的反叛者枪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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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传播恐惧和仇恨方面,没有什么可以与《呼声报》做出令人毛骨悚然之预言后两周里所发生的事情相比。11月16日,共和国方面向仍留在马德里的外交官们展示了被以可怕方式肢解的一名共和国飞行员的尸体。前一天,他驾驶飞机在塞哥维亚附近的佛朗哥队伍战线后方迫降。他被殴打致死,尸体被拖着在城里游街示众。抓他的人还“不辞辛苦”地将其分尸,然后将肢解后的尸块塞入一个箱子,在箱子上安装降落伞,用飞机载着飞往马德里,并将其空投到位于马德里东北部的巴拉哈斯的机场。箱子里附带一张纸片,上面写道:“这是给赤党空军头目的礼物,这样他就会知道,这就是等待着他和他手下所有布尔什维克分子的命运。”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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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由围城导致的幽闭恐惧症的影响下,饱受日常恐怖折磨的人们早已开始通过残暴对待囚犯来发泄自己的情绪。恐惧与愤恨交织的强烈情绪,不可避免地使很多马德里民兵组织的活动更加频繁。这些民兵组织,既包括独立的自发的治安维持团体,也包括“官方”的组织,后者诸如创建于9月中旬的“民兵后卫安全部队”,或者那些仍在省公共调查委员会之架构下运作的团体。这一情形在8月22日的模范监狱事件,以及接下来发生在监狱系统内的“提人”行动中得到了彻底的展示。无论是普通市民还是政治领袖,都不认为近8,000名被关押的右翼分子和活跃的“第五纵队”有什么大的区别。在此阶段,第五纵队还远远不是于1937年成形的组织化网络,冷枪手、破坏分子和失败主义者只取得了零星“战果”。然而,在被当作叛乱支持者而加以关押的众多人员中,很多人,特别是军官,被认为极具潜在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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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佛朗哥的纵队进一步向首都地带推进,在针对右翼分子的普遍仇恨上又增添了一种更为具体的担忧:在马德里监狱中关押有如此之多经验丰富的右翼军官,而他们已经断然拒绝了来自个人和集体的劝说,拒绝履行效忠共和国的誓言,拒绝守卫马德里这座城市;这些人的存在让人不安。在生死攸关的情况之下,共和国军政当局决意避免让这些人成为新的叛军纵队的骨干力量。这将是在1936年11月间决定囚犯最终命运的最关键之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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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日,该问题已经在陆军人民委员部(War Commissariat)的会议上经过了紧张的讨论。该机构成立于两周之前,由担任外交部长的社会党人胡利奥·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担任主席。组织陆军人民委员部的目的,是为了监督新成立的人民军的忠诚,当时所有“有组织的武装力量”均已被置于国防部长指挥之下,这也是民兵军事化的开端。 4 当11月1日提出有关囚犯的问题时,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离开会场向拉尔戈·卡瓦列罗征求意见。他返回会场后说,总理已命令内政部长安赫尔·加拉尔萨负责安排囚犯转移。但在接下来的5天中,这项工作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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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日,一群无政府主义者造访了由修道院改造而成的圣安东监狱,并挑选出了拘押在那里的400名军官的档案卡。其中最年轻的那些军官曾经接受审讯,并被询问是否要为共和国战斗。他们均对此表示拒绝,由此犯了叛变罪。11月4日,当马德里南面的赫塔费陷落时,当天有30至40名军官接受了人民法庭的“审判”。在他们已放弃效忠誓言的情况再度被确认后,11月5日黎明时分,他们被从牢中提出执行枪决。另有40人在同一天晚些时候被带走,押赴首都郊外执行枪决。第二日,有173人分为三批进行转移。第一批与第三批囚犯(各包括59人)均安全到达了埃纳雷斯堡。第二批囚犯共55人在前往埃纳雷斯堡半途的帕拉库埃略斯被处决。11月6日的转移行动(而非谋杀事件)得到了保安总长曼努埃尔·穆尼奥斯的授权,他还在10月27日至11月2日期间下达命令,从本塔斯监狱中进行类似的囚犯转移。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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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来自省公共调查委员会的侦缉人员主导庭审活动的后果之一,从10月下旬起,“提人”行动的节奏明显加快。这些非法手段令共和国高层人士深为不安。律师协会的秘书长路易斯·苏维利亚加和最高法院院长马里亚诺·戈麦斯采取了特别的措施。他们寻求无政府主义者梅尔乔·罗德里格斯的帮助,后者因在拯救大量右派分子方面所做的努力,已经引起了他的同志们对他的怀疑。11月4日,4名无政府主义者进入共和国政府,并分别担任商务部长(胡安·洛佩斯)、卫生部长(费德丽卡·蒙特塞尼)、工业部长(霍安·佩罗)和司法部长(胡安·加西亚·奥利韦尔)。当时,苏维利亚加和戈麦斯希望,梅尔乔的人道主义努力能够凭此获得某些官方支持。事实上,加西亚·奥利韦尔曾经是与杜鲁蒂并肩作战的伊无联创始人之一。他曾因恐怖主义行径而多次入狱,这种犯罪记录反而是他被选为司法部长的极有利的条件。其背后的逻辑是,他有可能能够说服无政府主义方面的基层民众,让国家来处理司法事务。苏维利亚加和戈麦斯希望他任命梅尔乔·罗德里格斯为监狱系统总监,该职位自从佩德罗·比利亚尔·戈麦斯于9月下旬辞职以来一直处于空缺状态。然而,考虑到佛朗哥纵队对马德里的威胁,保护囚犯并非加西亚·奥利韦尔的优先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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