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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最后一个乐观主义者》,第2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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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见恩里克·卡斯特罗·德尔加多《莫斯科培养出来的人》,第659页。尽管我在以前的书中提出了大量关于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为共产党及其苏联盟友效力的文献资料证据,但是,西班牙左派历史学家胡里奥·阿罗斯特吉却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的情况下声称,我“虚构”了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米亚哈、罗霍和内格林等人的亲共立场(见曼努埃尔·图尼翁·德拉拉编《西班牙内战:五十年后》,第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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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卡斯特罗,《莫斯科培养出来的人》,第5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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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路易斯·费希尔,《人与政治》,4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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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奥瓦季·萨维奇,《在西班牙的两年:1937—1939》,第115页。另请参阅莉莲·海尔曼《三》,第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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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内战后期,他任命共产党员、著名的保守派首相安东尼奥·毛拉的外孙女康斯坦西娅·德拉·莫拉为对外新闻司司长(见康斯坦西娅·德拉·莫拉《辉煌不再》,第3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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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利斯顿·奥克发表在一九三七年九月号《社会主义评论》(纽约)上的文章。一九三六年以前奥克是美国共产党党员,他在一九三七年对共产国际进行了谴责(见奥克一九五〇年一月十六日写给伯特伦·D.沃尔夫的信[胡佛研究所])。我能够以亲身经历用文献资料证据证实利斯顿·奥克关于不许外国记者随便报道革命的说法。在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发往伦敦的报道中,我引用了时任司法部长的无政府工团主义者胡安·加西亚·奥利韦尔所发表的一篇演说,他在演说中声称,“必须在战争的同时进行革命”,而且“必须全面革新西班牙人的生活”。这些内容被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委任的外国新闻司负责人鲁维奥·伊达尔戈删掉了。见伯内特·博洛滕《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发给合众社伦敦分社的报道》(现存胡佛研究所)。另请参阅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我从巴伦西亚发出的报道(现存胡佛研究所),共产党人新闻检查官康斯坦西娅·德拉·莫拉从报道中删掉了“巩固人民革命成果”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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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见西蒙发表在一九四三年八月二十七日《时代》(墨西哥城)上的信。另请参阅克劳德·科伯恩(化名弗兰克·皮特凯恩,内战期间伦敦的共产党报纸《工人日报》的记者)《不和谐的鼓吹》,第305—309页和《越线》,第26—28页;海尔曼,《三》,第91—92页;阿瑟·科斯特勒,《看不见的文字》,第400—401和409页。二战之后,西蒙在克莱门特·哥特瓦尔德的斯大林主义政权统治时期成为捷克共产党的报纸《红色权利报》的编辑,一九五二年,他与另外十位著名的共产党人受到审判,这些受审的人几乎全是犹太人,其中包括前捷克共产党总书记兼政府总理鲁道夫·斯兰斯基,在“承认”了“破坏、叛国、间谍”等罪行后,他们被绞死(见阿瑟·G.伦敦《自白》,第277—324页。伦敦是捷克共产党员,曾经担任过外交部副部长,在同一次审判中,他与另外两位共产党要人被判处无期徒刑)。十六年后,一九六八年,西蒙与其他所有获罪的人被“恢复名誉”(伦敦,《自白》,第3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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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科斯特勒,《看不见的文字》,第333页。关于奥托·卡茨迷人的外表,见科斯特勒《看不见的文字》,第255—256页。在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分别于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二十五日和一九三七年三月十日写给西班牙驻巴黎大使路易斯·阿拉基斯塔因的三封信中,均提到了“奥托”和“维利”(阿拉基斯塔因文件集,卷宗23/A108a、A109a和A11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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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科斯特勒,《看不见的文字》,第333和3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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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由于他对共产党的事业的贡献,一些西班牙人断定,他在内战爆发时是一名社会党左派。这种说法并不正确。例如,(社会党温和派人士)胡利安·苏加萨戈伊蒂亚证明他是普列托的追随者,见苏加萨戈伊蒂亚《西班牙内战史》,第138页;另请参阅胡斯托·马丁内斯·阿穆蒂奥(拉尔戈·卡瓦列罗的支持者)《挟持民众》,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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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拉尔戈·卡瓦列罗,《我的回忆》,第2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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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雷蒙德·卡尔,《现代西班牙,1875—1980》,第1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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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例如本章注释7所提到的西班牙左派历史学家胡里奥·阿罗斯特吉。另请参阅丹特·A.普佐《西班牙与列强,1936—1941》,第186页和第267页,注释48(其关于内格林独立于共产党人的可疑证据正是由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提供的);(玛丽亚·鲁伊佩雷斯)对赫伯特·R.索思沃思的采访,载一九七八年十月号《历史时期》和赫伯特·R.索思沃思发表在一九七八年六月九日《泰晤士报文学副刊》上的文章。“为了理解索思沃思对内格林的坚信不疑以及由此而来的对其不加批判的支持,”乔治·埃森魏因写道,“人们必须牢记,他曾经作为重要的宣传人员为内格林政府效力。一九三八年二月至一九三九年二月,他编辑出版纽约的《西班牙新闻》(见《当代作家》,第八十五至八十八卷。第557页),这份简报显然是西班牙共和派政府的政策的传声筒,即使后者没有资助它或者与它没有什么正式关系。”摘自一篇认真研究这份简报合订本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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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实例见对安赫尔·比尼亚斯的采访(载一九七九年五月号《历史时期》,第9和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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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豪尔赫·森普鲁伦,《费德里科·桑切斯自传》,第17和24页。着重体是我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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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卡斯特罗,《莫斯科培养出来的人》,第660页。一九三八年一月二十二日,桑切斯·阿尔卡斯被当时担任外交部长的左翼共和派人士何塞·希拉尔任命为宣传部门的副主管(见一九三八年一月二十五日《共和国官方公报》)。他接替了费德里科·梅尔乔,后者是共产党控制的统一社会主义青年联盟执委会成员,一九三六年加入西班牙共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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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见帕尔米罗·陶里亚蒂《关于西班牙内战的文件》,第280页。关于罗德里格斯更多的情况,见西班牙共产党的官方内战史《西班牙内战与革命,1936—1939》,第一卷,第301页,第四卷,第296—297页。一九三九年我在墨西哥城通过意大利共产党员维托里奥·维达利认识了罗德里格斯。维达利在西班牙化名卡洛斯·孔特雷拉斯,是第五团的主要组织者之一。毫无疑问,维达利是苏联内务人民委员部(秘密警察)的一名重要特工,从其对西班牙共产党流亡者的影响来判断,他肯定接到莫斯科的指示,要使这些人保持一致性。正是通过与维达利的交往,我在墨西哥认识了许多重要的西班牙共产党人,从而得以了解罗德里格斯与内格林的私人关系。罗德里格斯匆忙陪同内格林去墨西哥与内战结束前夕从西班牙装船运出的大量西班牙财宝有关。在与墨西哥总统拉萨罗·卡德纳斯谈判期间,他是内格林的得力助手。 从西班牙运往墨西哥的财宝包括黄金、宝石、外币、股票、债券以及内战期间从贵重物品仓库和反政府人士的家中没收的艺术品。(关于打开马德里各种贵重物品仓库的情况以及要求西班牙银行交出某些贵重物品的形形色色的法令,见安赫尔·比尼亚斯《内战中的西班牙黄金》,第160—167页)这些财宝被以前为阿方索十三世所有的“比塔”号豪华游艇运到了韦拉克鲁斯并被用来作为西班牙流亡者的经济来源。通过财政部长弗朗西斯科·门德斯·阿斯佩,内格林派自己信赖的助手恩里克·普恩特在运往墨西哥途中看管这些财宝。内战期间晋升为边防警察部队上校的普恩特应当把这一批贵重的货物交给内格林在墨西哥的朋友何塞·普切医生,但他改换门庭投靠了内格林当时的头号敌人因达莱西奥·普列托(见加夫列尔·莫隆《过去的政治与未来的政治》,第171页),后者通过援助西班牙共和派委员会(JARE)控制了这笔财富的收益。后来,由于流亡者之间的内斗,通过曼努埃尔·阿维拉·卡马乔总统一九四一年一月二十一日签署的法令(法令原文见阿马罗·德尔·罗萨尔《西班牙银行的黄金与“比塔”号事件》,第155—162页),墨西哥政府把援助西班牙共和派委员会变成了由西班牙和墨西哥代表组成的“受墨西哥法律管辖的经济实体”。不过,由于西班牙与墨西哥代表之间的摩擦,阿维拉·卡马乔在一九四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颁布一项新的法令,组成一个委员会,使墨西哥当局对这笔资金的管理具有更大的控制权(罗萨尔,《西班牙银行的黄金与“比塔”号事件》,第192—197页)。劳动者总工会的银行雇员工会组织全国银行联合会主席罗萨尔最初是一名社会党左派,后来背弃拉尔戈·卡瓦列罗投靠了共产党并且成为——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内格林博士及其财政部长弗朗西斯科·门德斯·阿斯佩的直接合作伙伴”(阿马罗·德尔·罗萨尔,《西班牙劳动者总工会史,1901—1939》,第二卷,第538页),他还是赔偿处的负责人,看管西班牙没收的财物。(关于赔偿处的情况,见安赫尔·比尼亚斯《莫斯科的黄金》,第198—202页。关于罗萨尔对“比塔”号事件的描述,见罗萨尔《西班牙银行的黄金与“比塔”号事件》,第81—235页和他发表在一九八四年三月号《历史16》上的文章《“比塔”号上的财宝》。)据普列托说,“比塔”号运送的财宝只是“没收财物的一小部分,这些财物杂乱无章地存放在西班牙驻巴黎大使馆。佛朗哥可以毫不费力地收回剩余的财物”(因达莱西奥·普列托,《西班牙的动乱》,第三卷,第144页)。与内格林关系非常密切的路易斯·费希尔说,全部财物存放在靠近法国边境的菲格拉斯要塞,随着战线离菲格拉斯越来越近,内格林下令将它们运往多维尔一个漂亮的别墅。“一九三九年二月第二个星期的一天夜里,多维尔别墅衣着讲究的住户穿上工作服,带着装满了钻石、蓝宝石、绿宝石、珍珠以及黄金和白金首饰的几个大箱子来到海边将它们装上‘比塔’号游艇。这些珠宝的价值总计五千万美元。船上的货物还包括一些装满了股票和债券的大箱子。”(路易斯·费希尔,《人与政治》,第596—597页)关于“比塔”号事件和援助西班牙共和派委员会的更多情况,见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最后一个乐观主义者》,第292—297页;何塞·博拉斯,《西班牙流亡者的策略,1944—1950》,第86—88页;何塞·富恩特斯·马雷斯,《一段冲突的始末:“比塔”号上的财宝》,第173—191页;恩里克·利斯特,《一个战士的回忆》,第一卷,第413—422页;萨尔瓦多·德·马达里亚加,《西班牙现代史》,第589—591页;普列托,《西班牙的动乱》,第三卷,第97—110和123—128页;洛伊丝·埃尔温·史密斯《墨西哥与西班牙共和派》,第229—230、233—236、270和274—2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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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安东尼奥·科登《历程》,第391页。直到一九六九年去世科登始终是一名共产党员。另请参阅亲共人士阿马罗·德尔·罗萨尔的《西班牙劳动者总工会史,1901—1939》,第二卷,第6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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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科登,《历程》,第4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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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哈辛托·托里奥,《从胜利到失败》,第3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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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见一九三九年三月十五日《光明报》。另请参阅文塞斯劳·卡里略一九三九年五月二十三日向工党及社会党国际提交的报告,载(一九三九年六月?)《独立新闻》特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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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见安赫尔·加拉尔萨发表在一九四六年十二月二日《西班牙社会主义者》上的文章和马丁内斯·阿穆蒂奥的《挟持民众》,第40—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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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在下面这些社会党上层人士所写的文章著作中以及本书所引用的其他资料来源中发现大量没有丝毫疑问的关于内格林与共产党合作的确凿证据:路易斯·阿拉基斯塔因(写给迭戈·马丁内斯·巴里奥的信,载一九三九年五月十五日《自由之路》;见路易斯·阿拉基斯塔因《共产主义与西班牙内战》,第14和17页);卡洛斯·德·巴赖瓦尔(发表在一九四〇年六月号[布宜诺斯艾利斯]《方向盘》上的文章);文塞斯劳·卡里略(一九四六年五月的演说,见《流亡的西班牙社会主义工人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第95—107页;文塞斯劳·卡里略,《西班牙内战的最后一幕》,第10页);马丁内斯·阿穆蒂奥,《挟持民众》,第60页;加夫列尔·莫隆,《过去的政治与未来的政治》,第108—109页;因达莱西奥·普列托,《我如何以及为什么离开国防部》,墨西哥和法国版的序言,第12和25页;普列托,《西班牙的动乱》,第二卷,第141页,第三卷,第219页;《普列托与内格林通信集》,第17和99—100页;普列托发表在一九四三年七月十日《阿斯图里亚斯邮报》上的文章;普列托发表在一九五〇年十一月九日(巴黎)《社会主义者》上的文章;合众社对普列托的采访,载一九三九年七月三十日《环球》;安德烈斯·萨沃里特,《胡利安·巴斯特罗:西班牙社会主义的代表人物》,第398—399页;苏加萨戈伊蒂亚,《西班牙内战史》,第408、464和535页。不过,另请参阅两名温和共和派军官的证言:塞希斯孟多·卡萨多的《马德里最后的日子》,第101和281页;赫苏斯·佩雷斯·萨拉斯的《西班牙内战,1936—1939》,第141和162页以及左翼共和派报纸《政治报》一九三九年三月十六日和二十日的社论。关于无政府主义者对内格林的印象,见迭戈·阿瓦德·德·桑蒂连《为什么我们输掉了内战》,第210—213页。两名前共产党领导人认为内格林是共产党“实现其野心的驯服工具”和“莫斯科所信任的人”(分别见巴伦廷·冈萨雷斯[农夫]发表在一九五一年三月十一日[巴黎]《工人团结报》上的文章和赫苏斯·埃尔南德斯的《我是一个斯大林的部长》,第1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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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克劳德·鲍尔斯,《我赴西班牙的使命》,第3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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