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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04 [31]一九五四年七月五日《新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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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06 [32]鲍尔斯写给森德尔的信。“内战之前及内战初期,”鲍尔斯写道,“我相信内格林不是一个同路人。我认为他是在某个关键时期出于需要达成了妥协,另外,当我战后在巴黎遇见他时,他谈吐直率,因此,我天真地看待共产党人。现在我对他的看法改变了。我写信向他询问一些与共产党有关的情况,他甚至都不回信。”写给森德尔的这封信的影印件见存放于胡佛研究所的华金·毛林文件集(第三档案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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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08 [33]弗兰克·塞德威克,《曼努埃尔·阿萨尼亚的悲剧与西班牙共和国的命运》,第1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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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10 [34]赫伯特·L.马修斯,《轭与箭》,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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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12 [35]赫伯特·L.马修斯:《半个毁灭的西班牙:对西班牙内战的重新评价》,第225—226页。与马修斯多年保持友好关系的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写道:“几乎没有政治家比内格林更不愿意做别人的傀儡。西班牙共产党最先知道这一点。……想当然地认为内格林可以被莫斯科或者别的什么人‘操纵’或‘控制’,那是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最后一个乐观主义者》,第290页)在马修斯向美国公众提供虚假的内格林形象的过程中,他的文字可以与一九六四年他对菲德尔·卡斯特罗具有倾向性的描述相提并论:“华盛顿和古巴流亡者希望人们相信,菲德尔·卡斯特罗是古巴共产党的一名囚犯或者是莫斯科的一个傀儡,这都是些骗人的鬼话。由于性格方面的原因,他不会接受命令,甚至不会接受建议。……他所选择的道路使他的需要和愿望与苏联集团大致相同,但这是另外一个问题。现在,五年已经过去了,对于美国官员和美国公众来说,确实到了清醒的时候:无论他们如何想象菲德尔·卡斯特罗,他都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奇特的人物之一。”(赫伯特·L.马修斯,《重返古巴》[《拉丁美洲报告》特刊,1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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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14 [36]一九三四年八月被内格林任命为至关重要的国防部副部长的共产党人安东尼奥·科登并不认同内格林是个“意志坚强”的人的说法。尽管佩服内格林具有“惊人的毅力和生命力”,科登仍然写道:“[内格林]看上去似乎是个性格坚强的人。但是,根据在他身边工作的那段时间的观察判断,我不认为他是一个这样的人。他的坏脾气经常令人吃惊地突然发作,这是性格脆弱的典型表现。”(科登,《历程》,第390—3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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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16 [37]休·托马斯,《西班牙内战》(一九六五年版),第556页和注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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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18 [38]休·托马斯,《西班牙内战》(一九七七年版),第6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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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20 [39]在为巴勃罗·德·阿斯卡拉特的《我在西班牙内战期间的伦敦大使生涯》一书所写的序言中,他的儿子曼努埃尔·阿斯卡拉特这样谈到自己的父亲:“内格林可能是对他影响最大的政治人物。尽管我们之间争论激烈意见分歧,他始终尊重我在一九三四年所作的加入共产党的选择。”见《我在西班牙内战期间的伦敦大使生涯》,第17页。在一九四九年一月二十三日写给我的一封信(现存胡佛研究所)中,一九三六年九月至一九三七年七月间任西班牙驻巴黎大使的路易斯·阿拉基斯塔因说,这个儿子对他的父亲产生了“很大的政治影响”,而父亲则“一直与俄国人密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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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22 [40]萨尔瓦多·德·马达里亚加,《与我同时代的西班牙人》,第4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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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24 [41]托马斯,《西班牙内战》,一九六五年版,第557页;一九七七年版,第6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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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26 [42]埃尔南德斯,《我是一个斯大林的部长》,第135页。着重体是我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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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28 [43]瓦尔特·克里维茨基,《在斯大林的情报部门工作》,第96—97页。关于克里维茨基的情况,见本书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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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30 [44]一九七四年六月二十二日《胜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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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32 [45]克里维茨基,《在斯大林的情报部门工作》,第99—1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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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34 [46]《普列托与内格林通信集》,第104页。在战后的书信往来中,内格林并没有否认普列托关于路易斯·费希尔接受资助的论断。另请参阅西普里亚诺·里瓦斯—切里弗(阿萨尼亚的私人朋友和姻兄弟)《不为人知的肖像:曼努埃尔·阿萨尼亚的人生》,第291页。“费希尔到底收了多少钱?”在为一本未出版的书(《内战期间我们没有沉默》)所写的序言中,阿拉基斯塔因问道。“这不是一件容易查清的事。在内战的最初几个月,应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的要求并且由其签字,付给他六十万美元(三十万美元是当时的财政部长内格林在巴伦西亚批准的;另外三十万美元是他在纽约收取的)在美国招募志愿者。我听费希尔说,从纽约送出一名志愿者需要花费一百美元。因此,如果这笔钱全都用上的话,应当有六千名北美志愿者奔赴西班牙。后来,他得到了更多的钱。”(费希尔本人承认,“为了向西班牙派遣志愿者”,他“收到了大笔款项”[费希尔,《人与政治》,第547页]。)阿拉基斯塔因还声称,一名前外国共产党员告诉他,曾经委托费希尔向巴黎、伦敦和纽约的某些报纸分发一定的资金,这些资金是内格林交给他用以“维持自己作为政治家稍纵即逝的荣光闪耀”(阿拉基斯塔因文件集,卷宗75/5a)。当然,不可能核实所提到的费希尔的全部活动,但是,鉴于他在内战期间所扮演的鲜为人知的重要角色,应当把下面这些个人信息记录在案。一八九六年二月二十九日,他出生于费城(《名人录,1961—1970》)。一九二七至一九三九年,他与妻子马尔库莎以及他们的两个孩子以只有特权阶层才能享受的居住条件生活在莫斯科(见马尔库莎·费希尔《我在俄国的生活》,第45—46、87—88、112和114页)。在此期间,他写了几本歌颂苏联的书籍并为《纽约邮报》和《民族》杂志投稿。一九四〇年与莫斯科断绝关系之后,他声称自己从来不是任何政党的成员(费希尔,《人与政治》,第160页)。“对于那些指责费希尔先生没有在他二三十年代从俄国发回的文章里揭露斯大林大清洗的范围和专制的程度的人来说,”刊登在(一九七〇年一月十七日)《纽约时报》上的一则讣告写道,“他不承认自己是党员几乎没有任何意义。”关于他拥护苏联的立场,见戴维·科特《同路人》,第66、85、123、178—179和189页和费希尔写给拉尔戈·卡瓦列罗的信,他在信中提到自己“热爱苏联”(《人与政治》,第372页)。在内战期间的西班牙,某种神秘的气氛笼罩着他。胡斯托·马丁内斯·阿穆蒂奥是卡瓦列罗长期的合作伙伴,内战期间担任阿尔瓦塞特省省长,国际纵队的指挥部设在阿尔瓦塞特省,费希尔被安德烈·马蒂任命为国际纵队的军需官。马丁内斯·阿穆蒂奥本人认识费希尔,他写道:“唯一可以确认的是,他为某个苏联代理人工作,尽管他说他不是一名共产党员,也没有人派他从莫斯科来西班牙。……[但是]同样认识他的路易斯·阿拉基斯塔因在担任共和国驻柏林大使时警告说,他实际上是共产党的一名秘密党员,而且是斯大林直接派遣的代理人。他积极地……以观光采访的方式进行活动。……尽管费希尔试图表现得真诚谦恭,但是他对西班牙共产党人特别傲慢。……人们看到他经常与内格林博士在一起,他说,多年前他们在巴黎和柏林相遇时,他与他就建立了友谊。正是他把斯塔舍夫斯基介绍给了内格林,当时内格林尚未担任财政部长,离[一九三六年九月苏联]大使[马塞尔·]罗森堡到任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罗森堡也是费希尔的好朋友。”(马丁内斯·阿穆蒂奥,《挟持民众》,第367—368页,另请参阅该书第39—40和42页)在前面提到的为他那本未出版的书所写的序言中,阿拉基斯塔因写道:“如果是费希尔‘发现’了内格林并且把他作为未来的总理推荐给那些在莫斯科操控西班牙政治生活的人,那我一点也不意外。”(阿拉基斯塔因文件集,卷宗75/5a)值得注意的是,费希尔声称,他经常看到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和西班牙驻伦敦大使巴勃罗·德·阿斯卡拉特为在国际联盟演说准备的讲话稿,他“偶尔提出一些建议,都被包括在定稿中”(费希尔,《人与政治》,第4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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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36 [47]一九四〇年一月十三日《民族》。据马丁内斯·阿穆蒂奥说(见本章注释46),把斯塔舍夫斯基介绍给内格林的就是费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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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38 [48]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最后一个乐观主义者》,第291页。他在第292页接着写道:“内格林认为与俄国人保持良好关系的关键[因素]是清楚地知道他不容许任何人对共和国政府的事务或西班牙的国内政策指手画脚。……对于某些西班牙领导人关于内格林一夜之间变成了‘莫斯科的工具’的指责,最先感到好笑的肯定是[俄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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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40 [49]马里亚诺·安索,《我是内格林的内阁部长》,第1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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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42 [50]埃莱诺·萨尼亚对圣地亚哥·加尔塞斯·阿罗约的采访,载一九七四年六月十五日《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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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44 [51]对安赫尔·比尼亚斯的采访,载一九七九年五月号《历史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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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46 [52]比尼亚斯,《内战中的西班牙黄金》,第212—213页注释69,第69、226、235、261、178和281页。这本六百页的书籍出版于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主要根据一九七三年在西班牙银行和财政部所发现的机密文件写成,是迄今为止已出版的关于内战期间西班牙动用黄金储备以及共和国财政的其他方面的最重要的著作。此后,比尼亚斯根据第一手资料完成了一部更加受人欢迎的著作(《莫斯科的黄金》,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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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48 [53]比尼亚斯,《内战中的西班牙黄金》,第212—213页,注释69。另请参阅比尼亚斯《莫斯科的黄金》,第184页,注释14。在写给我的一封信中,比尼亚斯坚持认为斯塔舍夫斯基的作用被高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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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50 [54]克里维茨基,《在斯大林的情报部门工作》,第99—1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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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3152 [55]奥尔洛夫所提供的获准在美国政治避难的日期是他离开西班牙一个月后的一九三八年八月十三日(亚历山大·奥尔洛夫,《斯大林罪行秘史》,第xv页)。一九七三年四月十日奥尔洛夫在美国去世后,美国参议院国内安全小组委员会起草了一份题为《亚历山大·奥尔洛夫的遗产》的报告,其中包括奥尔洛夫的一幅照片,他出生后取名列昂·拉扎列维奇·费尔德宾,入党时名叫列夫·拉扎列维奇·尼科利斯基(《亚历山大·奥尔洛夫的遗产》,第3—4页)。一九五五年九月二十八日奥尔洛夫告诉该委员会,一九三六年九月他被苏共中央政治局派往西班牙(《亚历山大·奥尔洛夫的遗产》,第16页)。“我于西班牙内战爆发两个月后的一九三六年九月十六日到达马德里,”他在一九六六年写道,“领导庞大的苏联情报组织和大批军事专家。作为(苏联内务人民委员部)情报局的一位将军,我是共和国政府在情报、反情报和游击战问题上的首席苏联顾问,我担任这一职务将近两年。”(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号《读者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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