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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埃里科·马拉泰斯塔发表在一九三二年三月十二日《耐火集》上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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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迭戈·阿瓦德·德·桑蒂连在一九三〇年五月号《明天》上的文章,见迭戈·阿瓦德·德·桑蒂连《无政府主义与西班牙革命:一九三〇至一九三八年文集》,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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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九三三年九月十五日《土地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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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一九三三年十月二十七日《土地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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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赫米纳尔·埃斯格莱亚斯发表在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八日《白色评论》上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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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何塞·博内特发表在一九三三年九月二十二日《土地与自由》上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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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伊萨克·普恩特发表在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九日《全国劳工联合会报》上的文章,见伊萨克·普恩特《宣传品》,第129—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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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实例见赫米纳尔·埃斯格莱亚斯发表在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八日《白色评论》上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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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一九三三年十月二十七日《土地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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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普恩特发表在一九三三年十月二十四日《全国劳工联合会报》上的文章,见普恩特《宣传品》,第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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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一九三三年十一月十日《土地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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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见一九三六年一月十七日和四月二日《工人团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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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见胡安·洛佩斯的演说,载一九三七年二月十六日《社会熔炉报》。另请参阅费德丽卡·蒙特塞尼《玛丽亚·席尔瓦:自由主义者》,第28页;里卡多·桑斯,《工会运动与政治:“团结”和“我们”》,第262—2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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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领导人迭戈·阿瓦德·德·桑蒂连在《我们为什么输掉了内战》(第36—37页)和《西班牙革命与内战》(第30页)两本书中都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他还在前一本书中透露,右派“通过各种方法试图劝说我们不去投票,就像加的斯的情况一样……,在那里,[右派]向我们提供了五十万比塞塔以进行我们通常的反大选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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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下面这条发自巴塞罗那的新闻刊登在二月十七日的君主主义报纸《阿贝赛报》上:“昨天下午四点,在工人阶级聚居区的普遍印象是,[由于无政府工团主义者]在大选中所起的决定性作用……左派阵线肯定将以巨大的优势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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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应许之地(Promised Land)语出圣经,意为希望中的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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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十九章[196] 无政府工团主义者加入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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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战爆发之前的多年时间里,社会党的劳动者总工会领导人拉尔戈·卡瓦列罗与无政府工团主义者的关系同样被始终不变的敌意打上了印记。在普里莫·德·里维拉将军独裁统治或官方所谓的军事委员会时期(1923—1930),部分是为了保护并且壮大自己的工会组织,部分是希望得到其工会组织被独裁者取缔的无政府工团主义者的地盘,卡瓦列罗作为工人代表任职于国务委员会。杰拉尔德·布雷南在他那部经典著作中写道,最初几年,全国劳工联合会的成员数量迅速增加。“凭借其无与伦比的工会以及组织大罢工的声望,它不仅在安达卢西亚草原遏制了所有竞争对手最近的发展势头,而且侵入了社会党人在中北部的势力范围。在那里,它夺取了劳动者总工会最早的据点之一马德里建筑工人工会的半壁江山,它还使许多铁路工人改换门庭并且在阿斯图里亚斯地区、希洪港以及萨马和拉费尔格拉的那些大型铸造厂站稳了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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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掌控着整个劳动者总工会的卡瓦列罗来说,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几乎无法摆脱地盘被全国劳工联合会夺走的恐惧。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他感到了无产者联合起来的绝对重要性。于是他发现,独裁统治为在这方面取得某种进展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机会。劳动者总工会也许可以完全吞并全国劳工联合会。这个意图并未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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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南继续写道,利用独裁政府的仲裁机构作为依托,劳动者总工会在农村地区大大增强了自己的实力,尤其是在埃斯特雷马杜拉、格拉纳达、阿拉贡和新卡斯蒂利亚地区,但是,它在加泰罗尼亚地区彻底失败而且没有在工业无产者中取得进展。“无政府工团主义者更愿意加入保守的自由工会,他们知道,随着独裁政府的垮台,工会将发生分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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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者总工会与军事委员会的合作引起了一场拉尔戈·卡瓦列罗所谓[197]“几乎从未经历过的侮辱诽谤运动”。[2]社会党人竭尽全力与诽谤攻击进行斗争。发表在一九二四年十月二十五日《社会主义者》上的一份正式公告说,“[他们]参加政府的各个部门是社会党和劳动者总工会的代表大会和决策机构决定的。这既不包含也不涉及政治合作或者与政府部门之间的协议。”[3]另外,在一九二四年十日发表的一份声明中,社会党全国委员会一致认为他的行为“完全正确”而且“问心无愧”,因为他“限定自己”只能接受组织交给的任务——这份声明提到了拉尔戈·卡瓦列罗在国务委员会中担任的职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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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劳动者总工会没有明显地侵蚀全国劳工联合会的队伍,但是,几乎可以肯定,军事委员会从它所得到的社会党工会组织的支持中受益匪浅。在保安总局局长一九三〇年一月二十九日写给普里莫·德·里维拉的继任者达马索·贝伦格尔将军的一份报告中,这一点明显地表现出来;“社会党人过去六年的所作所为是对政府的公开支持。社会党工人之所以不顾劳工危机抵制[无政府工团主义者]那些诱人的呼吁和建议,社会党领导人之所以拒绝参加别人极力劝说他们参加的政治煽动和反抗活动,劳工立法和仲裁机构是主要原因,尤其是后者。”这份报告最后说,保安总局认为,社会党人积极干预社会政治问题“目前对于公共秩序并无危险”,反而成为维护秩序的一种“保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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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拉尔戈·卡瓦列罗真的以为劳动者总工会有可能吞并全国劳工联合会时,全国劳工联合会同样曾经真的打算完全控制整个工会运动。一九一九年举行的一次无政府工团主义者代表大会通过一项决议案,限西班牙工人在三个月内加入全国劳工联合会,逾期没有加入者将被斥为工贼。[6]但是,这种吞并与之竞争的工会运动的尝试没有取得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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