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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迭戈·阿瓦德·德·桑蒂连,《西班牙革命与内战》,第148—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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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九三七年五月六日《工人团结报》(巴塞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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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可以在下列报纸上看到对这些地方的战事的报道:一九三七年七月(原文如此。似应为五月——译注)十二日《无政府报》;一九三七年五月十二日、十五日和十六日《工人团结报》;一九三七年五月十四日《劳动报》。另请参阅孔帕尼斯《关于一九三七年五月三日至七日发生在巴塞罗那的战斗的笔记和文件》;曼努埃尔·克鲁埃利斯,《血腥的五月:巴塞罗那,1937》,第89页;索奇,《共和派控制区后方事变的真相》,第49—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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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何塞·科利和何塞·帕内,《何塞·罗维拉:为社会主义加泰罗尼亚效力的人生》,第171—1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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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胡利安·戈尔金,《巴塞罗那的莫斯科程序》,第60页。另请参阅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文件《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执委会关于前线部队不得返回巴塞罗那的命令》(胡佛研究所,博洛滕资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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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全国劳工联合会积极分子伊西德罗·瓜迪亚·阿维利亚写道:“根据孔帕尼斯主席的命令以及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地区委员会的书面同意,[莫利纳]将加泰罗尼亚地区的军事指挥权交给了身边全是共产党人参谋人员的波萨斯将军。”(伊西德罗·瓜迪亚·阿维利亚,《关于工人运动的谈话:对全国劳工联合会积极分子的采访》,第1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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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迭戈·阿瓦德·德·桑蒂连,《阿方索十三世,第二共和国,弗朗西斯科·佛朗哥》,第424—425页。另请参阅迭戈·阿瓦德·德·桑蒂连《我们为什么输掉了内战》,第136—137页;阿瓦德·德·桑蒂连,《西班牙革命与内战》,第147页;索奇,《共和派控制区后方事变的真相》,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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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多洛蕾丝·伊巴露丽,《唯一的道路》,第371—372页。阿拉贡前线军法部门一九三七年五月十五日应此时已是共产党员的波萨斯将军的要求起草的一份报告称,五月五日,一千五百至两千名属于全国劳工联合会和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部队的士兵“携带各种武器放弃阵地向巴塞罗那方向进发”,但在莱里达外围被阿方索·雷耶斯中校指挥的空军地面部队阻止(《阿拉贡前线军法处根据东路军总司令的电报命令发布的报告》,马德里军事历史部门,第62档案柜,卷宗768,第1文件夹)。一份该报告的影印件现存胡佛研究所,博洛滕资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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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一九三七年五月五日《红色阵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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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接替他的是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劳动者总工会领导人拉斐尔·比迭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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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一九三七年六月十九日《无产阶级文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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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一九三八年(原文如此。似应为一九三七年——译注)五月六日《红色阵线报》。另请参阅拉斐尔·比迭利亚的演说,载一九三八年(原文如此。似应为一九三七年——译注)六月四日《红色阵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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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索奇,《共和派控制区后方事变的真相》,第30—31页。据米格尔·塞拉·帕米埃斯(一九四四年在墨西哥接受我的采访时)说,塞赛可能确实是被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的成员杀害的。他说,塞赛曾经是个“布列霍斯分子”(前西班牙共产党书记何塞·布列霍斯的追随者。布列霍斯被共产党开除,后来加入社会党左派)。他补充说:“共产党人在劳动者总工会给塞赛制造困难。他们只让他在那里。早在内战之前,他就是工农集团的成员了。”(摘自我所作的采访速记记录,该记录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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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一九三七年五月六日《环球新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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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一九三七年五月六日《每日图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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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乔治·埃森魏因写道:“贝尔内里和巴尔别里被暗杀的消息直到五月八日才正式公布(《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情况通报》)。肯定是因为五月六日的停火呼吁,《工人团结报》直到战斗停止几天后的五月十一日才报道了暗杀的细节。谁应当对贝尔内里和巴尔别里的死亡负责始终没有明确的结论。关于暗杀事件的发生,存在三种貌似合理的说法。大部分同情无政府工团主义者的消息来源当时都把暗杀归咎于共产党人。众所周知,由于贝尔内里对共产党人在西班牙所奉行的政策的批评,那一段时间他屡遭共产党人的怨恨。贝尔内里在《阶级斗争》——贝尔内里与另外一些居住在巴塞罗那“马拉泰斯塔之家”的意大利自由主义者从一九三六年十月开始出版的一份意大利语无政府工团主义期刊——上发表文章断言,苏联向西班牙运送武器和弹药是为了‘控制反法西斯斗争并且限制社会革命在反法西斯武装斗争中的发展’(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十六日《阶级斗争》,转载于一九七八年第四期《无政府主义评论》,第54页)。据鲁道夫·罗克说,这篇文章‘引起苏联驻巴塞罗那外交使节[可能是苏联总领事安东诺夫—奥夫谢延科]的抗议,从那时起,莫斯科的特工开始采取置其于死地的行动’(鲁道夫·罗克,《在西班牙的外国人》,第132页)。鉴于五月事变之前贝尔内里和无政府工团主义者与共产党人长期存在的冲突,同时考虑到共产党人清除其政治对手的手段,把谋杀贝尔内里的责任归咎于他们并不让人感到意外。据阿古斯丁·索奇说,贝尔内里和巴尔别里被害的经过如下:‘五月五日星期三,下午五点左右,十二个人去了[他们的房间],其中一半是青年卫队[自治政府的警卫部队]士兵,另一半是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成员,看上去像劳动者总工会会员,戴着红色臂章。后面这伙人中为首的那个人在被问到姓名时出示了他的第1109号身份证。两伙人待在房间里并且再次进行搜查。……当天晚上[贝尔内里和巴尔别里]被机关枪子弹打死,尸检显示了这一点。这是一次精心策划的冷血谋杀。……证据不可辩驳。因为贝尔内里和巴尔别里是无政府主义者,所以他们被暗杀了,被青年卫队士兵和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成员暗杀了,也就是说,被听命于莫斯科的共产党人暗杀了。’(索奇,《共和派控制区后方事变的真相》,第24—25页)。美国无政府主义报纸《无产阶级文化报》的自由撰稿人‘布兰德’(恩里科·阿里戈尼)作了类似的描述,像索奇一样,当时他在巴塞罗那。此外他说,当贝尔内里和巴尔别里的妻子辨认她们的丈夫被打成千疮百孔的尸体时,他与她们在一起(一九三七年六月十二日《无产阶级文化报》和恩里科·阿里戈尼,《自由:我的梦想》,第323—324页)。五月事变几周之后,在法国出版的意大利共产党的喉舌《人民的呐喊》一九三七年五月二十九日发表的一篇文章使贝尔内里被共产党人所谋杀的看法具有了可信性。这篇文章最重要的一点是企图把杀害贝尔内里的责任归咎于五月骚乱。它错误地把贝尔内里本人当作所谓不法分子的一员,断言是这些不法分子发动了‘反对加泰罗尼亚人民阵线政府的流血叛乱’。文章继续断言道,作为一名奸细,贝尔内里‘在叛乱中得到了应得的惩罚’。尽管这篇文章并没有暗示共产党人参与杀害了贝尔内里,但它的确表明了他们对他的强烈蔑视。它还明确反映了当时流行的共产党人的观点:镇压甚至屠杀反人民阵线分子无可非议。自从内战以来,一些作家接受了共产党人应当对谋杀贝尔内里负责的看法,其中最重要的是他的女婿弗农·理查兹(《西班牙革命的教训,1936—1939》[一九八三年版],第250页),阿瓦德·德·桑蒂连(《阿方索十三世,第二共和国,弗朗西斯科·佛朗哥》,第425页)以及皮耶尔·卡洛·马西尼和阿尔贝托·索尔蒂(收入卡米洛·贝尔内里的《彼得格勒,1917/巴塞罗那,1937》一书中的文章,见239—254页)。 “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对谋杀贝尔内里作出了无政府主义者的官方描述。在一九三七年六月发表的一份宣言中,全国委员会把五月悲剧的责任归咎于加泰罗尼亚的分离主义政党加泰罗尼亚国家党,并将这一责任扩展至贝尔内里和巴尔别里的死亡(见一九三七年六月十四日《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情况通报》)。根据这份宣言,贝尔内里被杀害是因为他私下里知道意大利法西斯分子在西班牙和地中海地区其他地方的活动。值得注意的是,这份宣言明显暗示,抓走贝尔内里和巴尔别里的人不是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成员,而是伪装成警察的加泰罗尼亚国家党的前法西斯分子,指控他们正在与意大利的监控镇压反法西斯分子机构(墨索里尼的秘密警察)勾结起来联合行动。 “历史学家卡洛斯·拉马精心研究了这个问题并在一些出版物中发表了他的研究成果。(实例见在他的《当代西班牙的法西斯主义和无政府主义》一书。)最近他对关于谋杀贝尔内里的法西斯分子阴谋论提出了一种修正意见。简单地说,拉马认为,贝尔内里很可能是佛朗哥的第五纵队奉意大利监控镇压反法西斯分子机构之命暗杀的。为了支持自己的观点,拉马提出,意大利历史学家皮耶尔·卡洛·马西尼在意大利内政部政治档案中心发现的文件证明,当贝尔内里在巴塞罗那时,他始终处于意大利政治特工的监视之下。拉马接着说,这些特工可以渗透到在巴塞罗那活动的外国无政府工团主义组织的队伍中。拉马解释说,意大利监控镇压反法西斯分子机构对贝尔内里的活动特别感兴趣是可以理解的;他不仅以其反法西斯作品(例如《墨索里尼征服巴利阿里群岛》)而闻名,一般认为他还与一个暗杀墨索里尼的密谋有牵连。在这个问题上,有必要特别提到的是,有具体的证据证明,内战期间意大利监控镇压反法西斯分子机构的特工确实在巴塞罗那活动。例如,我们现在知道列昂·托洛茨基寄给让·鲁斯的信被意大利监控镇压反法西斯分子机构的特工所截获,因为多年以后在意大利的警察档案中发现了这封信(见本书第四十章注释3)。 “拉马的观点显然对仍在许多无政府主义者当中流行的贝尔内里被共产党人所杀害的看法表示了异议。不过,有些自由主义者同意一种与拉马的观点类似的观点,例如胡安·加西亚·奥利韦尔。在他的自传《脚步的回声》(1978)中,加西亚·奥利韦尔评论说,由于对共产党人的强烈憎恶,无政府主义者本能地指控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杀害了贝尔内里。另一方面,他推测,考虑到五月事变期间巴塞罗那的混乱局面,意大利监控镇压反法西斯分子机构的特工有可能执行这种暗杀行动。他还发现了值得注意的情况,处死贝尔内里的方式与处死其同胞卡洛和内洛·罗塞利的方式惊人地相似,五月事变之后不久,罗塞利兄弟在法国被蒙面党徒奉意大利监控镇压反法西斯分子机构之命杀害(见一九四四年九月二十四日《纽约时报》,《纽约时报》报道说,罗塞利兄弟被加莱亚佐·齐亚诺伯爵下令谋杀)。 “费德丽卡·蒙特塞尼在(一九七九年七月)写给伯内特·博洛滕的一封信中说,暗杀贝尔内里事件‘仍然而且将永远是一个谜’。在与拉马讨论了这个问题之后,她得出了以下结论:‘据拉马说,就像很可能是共产党人一样,暗杀的策划者也很可能是法西斯分子。由于我们这位不幸的同志在流亡法国期间所从事的反法西斯活动……墨索里尼决不会放过贝尔内里。一个月后——一九三七年六月——法西斯分子雇用的杀手在巴黎以人们非常熟悉的可怕方式暗杀了卡洛和内洛·罗塞利兄弟,他们犯下的罪行引起了一些疑问。实际上,贝尔内里主要是以抨击法西斯主义而不是以反对共产党人闻名于世。由于与拉马进行的这次谈话,他在我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这使我不得不从良心的角度考虑正反两方面的意见。’ “更多关于贝尔内里的情况,见维克托·阿尔瓦《马克思主义在西班牙,1919—1939:工农集团与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史》,第二卷,第429和448—449页;卡米洛·贝尔内里,《墨索里尼征服巴利阿里群岛》,第3—6页;焦万娜·贝尔内里,《反法西斯主义教程》,第190页及其后,被休·托马斯在《西班牙内战》(一九七七年版)中引述,见第658页,注释5;胡利安·戈尔金,《政治食人族》,第96页;弗朗西斯科·马德里·桑托斯,《卡米洛·贝尔内里,一位意大利无政府主义者,1897—1937:欧洲的革命与反革命,1917—1937》;马塞尔·奥利维耶,《巴塞罗那血腥的日子》,第27页;兰多尔福·帕恰迪尼,《加里波第营》,第223页;马克斯·萨廷,《贝尔内里在西班牙》;保罗·夏基,《杜鲁蒂之友会年表》;卡洛斯·森普鲁伦—毛拉,《加泰罗尼亚的革命与反革命》,第240—242页;保罗·斯普里亚诺,《意大利共产党史》,第三卷,第154和209页;一九三八年八月十三日《耐火集》;一九三七年五月十一日和十三日《战斗报》;一九五五年七月十六日至三十一日《BEIPI》(巴黎);一九三七年六月十四日《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情况通报》(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的报告);一九五〇年十月二十二日《全国劳工联合会报》(巴黎);一九四一年五月三日、十日和十七日《无产阶级文化报》;一九三八年六月十日《新西班牙》;一九三七年六月号《人!》;一九三七年五月二十九日《觉醒》(日内瓦);一九三七年六月十三日《工人团结报》;一九三七年六月四日至十八日《西班牙革命》(纽约);一九三七年五月十七日《土地与自由》;一九三七年六月号和八月号《先驱》。(伯内特·博洛滕和我感谢戴维·W.派克向我们提供了以上部分传记资料。)”感谢乔治·埃森魏因进行了这一宝贵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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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阿萨尼亚文集》,第四卷,第580—5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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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阿萨尼亚文集》,第四卷,第585和5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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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曼努埃尔·阿萨尼亚,《贝尼卡洛的晚会》,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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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一九三三年三月十五日《西班牙议会记事》,被杰罗姆·R.明茨的《卡萨斯·别哈斯村的无政府主义者》一书援引,见第247页。在所有关于这一主题的著作中,明茨根据三年的实地调查而写成的这本书显然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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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曼努埃尔·阿萨尼亚,《一九三二至一九三三年的政策》,第230—2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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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阿萨尼亚文集》,第四卷,第5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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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阿萨尼亚文集》,第四卷,,第5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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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胡利安·苏加萨戈伊蒂亚,《西班牙内战史》,第255—2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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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阿萨尼亚文集》,第四卷,第585—588页。在与普列托交流的电传电报中,阿萨尼亚的恐惧和犹豫显而易见,普列托竭尽全力劝说总统离开议会大厦去港口(阿萨尼亚—普列托电传电报,第70—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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