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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索奇,《共和派控制区后方事变的真相》,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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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一九三七年九月三十一日[原文如此]《人民之友》。关于传单的错误说法见克鲁埃利斯《血腥的五月:巴塞罗那》,第70页,我也在《西班牙革命》中引述过,见第587页,它显然源于《巴塞罗那事件》。这本小册子的作者是阿古斯丁·索奇,虽然西班牙文版没有署名,但在其英译本《五月悲剧性的一周》上可以看到他的名字。《五月悲剧性的一周》由索奇负责的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国外信息部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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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一九三七年五月六日《工人团结报》。乔治·埃森魏因写道:“五月事变之后,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领导人与杜鲁蒂之友会之间继续唇枪舌剑。六月初,杜鲁蒂之友会与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和一些自由主义青年运动成员联合散发了一份《共产主义联盟宣言》,严厉批评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领导人,尤其是抨击他们命令无政府工团主义者撤离街头回去工作(见胡安·戈麦斯·卡萨斯,《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史》,第246—248页)。这使全国劳工联合会的喉舌《社会熔炉报》给[杜鲁蒂之友会最著名的领导人]海梅·巴柳斯贴上了马克思主义者的标签。尽管巴柳斯在《人民之友》(一九三七年六月二十二日)上坚决拒绝这个标签,他并没有成功地为杜鲁蒂之友会彻底消除马克思主义的污名。值得注意的是,围绕着杜鲁蒂之友会的论战在内战结束以后继续长期进行。(因撰写《西班牙革命中的全国劳工联合会》而)被许多人视为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官方历史学家的何塞·佩拉特斯在通俗地描写内战期间的无政府工团主义者时,并不掩饰他对杜鲁蒂之友会的敌意(《西班牙政治危机中的无政府主义者》,第229页)。更严厉批评杜鲁蒂之友会的是国际工人协会驻巴塞罗那代表赫尔穆特·吕迪格,他说杜鲁蒂之友会的一些政策是‘布尔什维克法西斯主义’(赫尔穆特·吕迪格,《西班牙革命评论文集》,第28页)。另一方面,试图使杜鲁蒂之友会免遭这些批评伤害的书籍之一是弗兰克·明茨和米格尔·佩西尼亚简洁有趣的专著《杜鲁蒂之友会,托洛茨基分子和五月事变》。”感谢乔治·埃森魏因为我写了这一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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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这份宣言的副本现存胡佛研究所(博洛滕资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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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费利克斯·莫罗,《西班牙的革命与反革命》,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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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乔治·奥威尔,《向加泰罗尼亚致敬》,第183—1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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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一九三七年五月六日《环球新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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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一九三七年五月六日《每日图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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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一九三七年五月六日《环球新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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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一九三七年五月六日《工人团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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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一九三七年五月六日《环球新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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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一九三七年六月十九日《无产阶级文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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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这项决议的全文可以在维克托·阿尔瓦编辑的《西班牙革命实践: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文件集》一书中看到,见155—162页;还可以在安德烈斯·宁的《西班牙革命,1930—1937》一书中看到,见281—2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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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见本书第四十一章注释61。这次磋商的日期被错误地写成了五月七日,星期四,但是,根据得到的内部证据,这次磋商的日期显然应当是五月六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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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见一九三七年五月十二日《国防部官方日志》。托雷斯被认为对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态度友好(阿瓦德·德·桑蒂连,《我们为什么输掉了内战》,第136页;阿尔瓦,《马克思主义在西班牙》,第二卷,第448页;R.卢宗,《西班牙的反革命》,第123页,注释6;拉蒙·萨拉斯·拉腊萨瓦尔,《共和国人民军史》,第一卷,第1039—1040页)。无论如何,几周之后当拉尔戈·卡瓦列罗政府垮台时,他被共产党员、前马德里警察部队指挥官里卡多·布里略中校所取代(一九三七年六月八日《共和国官方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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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一九三七年五月十一日《共和国官方公报》公布的加拉尔萨任命的官员如下:社会治安代表何塞·埃切瓦里亚·诺瓦,巴塞罗那警察部队指挥官埃米利奥·托雷斯·伊格莱西亚斯,治安总署署长何塞·马利亚·迪亚斯·德·塞瓦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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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一九三七年六月十九日《无产阶级文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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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一九三七年五月十六日《工人团结报》;一九三七年五月十四日《劳动报》;另请参阅孔帕尼斯《关于一九三七年五月三日至七日发生在巴塞罗那的战斗的笔记和文件》和克鲁埃利斯,《血腥的五月:巴塞罗那》,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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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一九三七年五月十六日《工人团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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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一九三七年五月七日《工人团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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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一九三七年五月九日《工人团结报》。社会党温和派领导人胡利安·苏加萨戈伊蒂亚写道:“巴塞罗那给予突击卫队非常热情的欢迎。我在街头和咖啡馆里注意到这一点。许多我与之交谈过的政治信仰不同的人向我证实了这一点。如果我根据我亲眼看到的情况断言,巴塞罗那在得知国家承担了维持秩序的任务之后感到如释重负,主张自治的人士[即加泰罗尼亚左翼共和派的自由共和派人士]会原谅我。”(苏加萨戈伊蒂亚,《西班牙内战史》,第2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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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泰晤士报》驻巴塞罗那记者一九三七年五月十二日报道。一九三七年五月九日《工人团结报》报道,五月七日晚上有五千名突击卫队士兵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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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五月事变期间的伤亡人数有各种不同的估计数字。西班牙共产党总书记何塞·迪亚斯和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领导人阿瓦德·德·桑蒂连提供的数字最大。前者说,九百人被杀,两千五百人受伤(一九三七年五月十一日[伦敦]《工人日报》);后者说,一千人被杀,数千人受伤(阿瓦德·德·桑蒂连,《我们为什么输掉了内战》,第138页)。另一方面,据一九三七年五月九日《工人团结报》报道,死亡人数为四百人。只有J.M.索莱和J.比利亚罗亚对这个问题进行了认真的研究(《五月事变的受害者》,载一九八二年第十二期《探索》)。以巴塞罗那市民死亡登记簿(Registre Civil de Defunciones de Barcelona)和城市司法陈尸所登记簿(Registre del Dipòsit Judicial)为其主要资料来源,他们得出巴塞罗那死亡二百一十八人这个数字。他们没有提供受伤者的估计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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