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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59 [24]《我们光荣的列宁师被解散了》,载一九三七年八月十四日(地下出版的)《战斗报》(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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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61 [25]见戈尔金《政治食人族》,第195页;阿尔瓦,《马克思主义在西班牙,1919—1939》,第二卷,第526页;科利和帕内,《何塞·罗维拉》,第202页;一九三七年八月三十日和一九三八年四月三十日《独立新闻》;一九三七年九月三日《新领袖》。在其他部队,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成员被挑选出来进行惩罚。两名墨西哥共产党人进行了一次特别令人憎恶的冷血谋杀,他们是南方前线第七十二混成旅旅长胡安·B.戈麦斯上校和担任某摩托化旅旅长的墨西哥著名画家戴维·阿尔法罗·西凯罗斯。西凯罗斯本人在他的回忆录《我被称为上校》中描述了这次谋杀,见第333—3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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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63 [26]一九三七年六月十九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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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65 [27]一九三七年七月十九日《战斗报》(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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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67 [28]乔治·奥威尔写给雷纳·赫彭斯托尔的信,见索尼娅·奥威尔和伊恩·安格斯《如此年代:1920—1940》,第2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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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69 [29]戈尔金,《巴塞罗那的莫斯科程序》,第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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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71 [30]埃尔南德斯,《我是一个斯大林的部长》,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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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73 [31]关于宁的情况,见本书第四十章注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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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75 [32]戈尔金,《巴塞罗那的莫斯科程序》,第157和171—173页;埃尔南德斯,《我是一个斯大林的部长》,第124—126页。另请参阅《杀害安德烈斯·宁》,第17—23页和戈尔金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写给我的信(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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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77 [33]一九三七年六月二十三日《共和国官方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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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79 [34]戈尔金,《巴塞罗那的莫斯科程序》,第157—158页。我核对了戈尔金摘录的法令内容,在一九三七年六月二十三日的《共和国官方公报》上,可以详尽得看到这项法令。它于六月二十二日得到内阁的批准并由担任司法部长的巴斯克民族独立党人曼努埃尔·德·伊鲁霍签署。无从得知伊鲁霍当时是否意识到,颁布这项法令目的是要用它对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领导人进行追诉。关于无政府工团主义者对这项法令的指责,见一九三七年七月二十三日《全国劳工联合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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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81 [35]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情况通报》。声明标注的日期是一九三七年六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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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83 [36]巴斯克斯一九三七年六月二十八日发表的演说(载一九三七年七月二日《社会熔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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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85 [37]一九三七年八月十二日《人民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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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87 [38]《我们的计划与全国劳工联合会》,第54页,注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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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89 [39]一九三七年九月二十九日《工人时代》。另请参阅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英国独立工党的报纸《新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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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91 [40]一九三七年九月七日《人民报》。另请参阅代表团发表在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五日《独立新闻》上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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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93 [41]约翰·麦戈文议员,《西班牙的恐怖》,第5页。帕冯是萨拉戈萨的国会议员,代表小型政党联邦共和党,内战之前担任全国劳工联合会的律师。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他成为保卫阿拉贡地区委员会秘书长和工联党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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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95 [42]约翰·麦戈文议员,《西班牙的恐怖》,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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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97 [43]阿拉基斯塔因文件集,73/117。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一日,马德里社会主义者团体通过了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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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999 [44]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四日《巴伦西亚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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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001 [45]弗朗西斯科·拉尔戈·卡瓦列罗,《劳动者总工会与内战》,第16—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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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003 [46]戈尔金,《巴塞罗那的莫斯科程序》,第15和168页及注释1。关于维达利的简介,见胡利安·戈尔金《暗杀托洛茨基》,第167—173页;另请参阅本杰明·吉特洛《他们的一生》,第2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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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005 [47]埃尔南德斯,《我是一个斯大林的部长》,第126页。为了回应这种说法,维达利告诉帕尔米罗·陶里亚蒂的传记作者乔治·博卡:“人们说过许多关于我的事情,但这是一种愚蠢的说法。为什么导演那么一场戏?在那些日子里,如果非要处决一个无政府主义者或者一个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人不可的话,不必如此小题大做。你能想象一下吗,当时我有什么必要那样做?”(见弗兰塞斯·博纳穆萨《安德烈斯·宁与西班牙共产主义运动,1930—1937》,第377页)。另请参阅维托里奥·维达利《共和国的垮台》,第62—71页,该书提供了他对宁事件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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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007 [48]科利佐夫发表在一九三七年九月四日《国际新闻通讯》上的文章。另请参阅科利佐夫发表在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五日《真理报》上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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