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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70 [65]《普列托与内格林通信集》,第1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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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72 [66]《普列托与内格林通信集》,第1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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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74 [67]见陶里亚蒂的指责,本书第五十四章;另请参阅本章注释51的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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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76 [68]一九七一年十一至十二月号《标志》。门德斯在同一篇文章里还说,一九三六年九月,他成为内格林的私人秘书,当时内格林是财政部长。“从那个月底直到一九三七年一月,我作为部长的代表一直在国外旅行,主要去了巴黎和纽约。在巴黎和纽约的银行,为了支付与战争有关的各种花费,以我的名义存入了大笔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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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78 [69]一九七一年十一至十二月号《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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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80 [70]陶里亚蒂,《关于西班牙内战的文件》,第230—2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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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82 [71]陶里亚蒂,《关于西班牙内战的文件》,第200—2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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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84 [72]一九三八年四月一日《共和国官方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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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86 [73]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日《共和国官方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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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88 [74]门德斯发表在一九七一年十一至十二月号《标志》上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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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90 [75]门德斯发表在一九七一年十一至十二月号《标志》上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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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92 [76]内战结束以后回答我的问题时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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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94 [77]门德斯在五月底得到任命(一九三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共和国官方公报》)并于九月初辞职(一九三七年九月三日《共和国官方公报》)。维克托·萨拉萨尔于十月中旬得到任命(一九三七年十月十五日《共和国官方公报》)。费乌斯通讯社的里卡多·德尔里奥向我保证,萨拉萨尔是应普列托的要求而被任命为边防警察部队负责人的。多年以后门德斯说,他被“另一位享有[社会]党的绝对信任的社会党人”萨拉萨尔所取代(一九七一年十一至十二月号《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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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96 [78]马德里军事历史部门,赤色分子档案,A56案卷558,第1文件夹,第6页。这份报告的复印件现存胡佛研究所,博洛滕资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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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898 [79]一九三九年我在墨西哥对埃米利奥·佩雷斯的采访。这次采访的速记记录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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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900 [80]一九四四年我在墨西哥对米格尔·塞拉·帕米埃斯的采访。这次采访的速记记录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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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905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1706399330]
1706411906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五十七章[611] 加泰罗尼亚与八月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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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908 一九三七年十一月,内格林政府从巴伦西亚转移到巴塞罗那,这加剧了地方当局与中央政府的不和,尤其是在社会治安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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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910 自从一九三七年五月爆发公众骚乱以来,对中央政府控制警察部门的不满不断郁积。尽管孔帕尼斯主席承受着舆论的敌意同意巴伦西亚方面接管社会治安并向加泰罗尼亚地区派遣数千名突击卫队士兵,但他仍然相信加泰罗尼亚很快将会恢复它所失去的自治权。[1]七月二十九日,在一九三七年六月组成的加泰罗尼亚自治政府中担任财政专员的何塞·塔拉德利亚斯向阿萨尼亚总统抱怨说,中央政府派遣了“一支占领军,以牺牲地区的利益为代价驻扎下来”。他的不满表达了孔帕尼斯和大多数加泰罗尼亚人的烦恼,不过,他没有得到总统的鼓励。[2]几周后,司法专员佩德罗·博什·希姆佩拉以同样的话语向阿萨尼亚总统表示不满。对自己在五月事变期间的痛苦经历[3]耿耿于怀的共和国总统在日记中写道:“博什无视这一事实:如果加泰罗尼亚地区驻扎着一支‘占领军’(他们喜欢这样称呼它)——合法政府派来的一支最终把加泰罗尼亚……从暴徒的魔爪下拯救出来的军队——的话,那么,几个月来,在占领军巡逻、‘管制’、私设法庭等等情况下,该地区的大多数加泰罗尼亚人应当感到愤怒、耻辱并备受折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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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912 中央政府转移到巴塞罗那不仅加剧了加泰罗尼亚当局与中央政府的不和,它还激起了加泰罗尼亚国家党的分离主义者和加泰罗尼亚左翼共和派温和的自治论者强烈的地方主义情绪。尤其让人备受刺激的是部长和官员及其家人和朋友显眼招摇的存在,他们希望并且要求受到优待。“我告诉[内格林],”共产党军事指挥官恩斯特·利斯特写道,“包括某些部长在内的相当一部分政府高级官员滥用职权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官员带来了情妇和家人,为他们征用豪华住宅。政府的行政机构同样[612]要求,并不考虑加泰罗尼亚自治政府及其有关部门的难处。这当然让加泰罗尼亚人感到愤怒。”[5]前共产党人安全总局局长爱德华多·奎瓦斯·德拉·培尼亚也证实:“人们用最不正当的手段抢占住房而不受惩罚。”[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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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914 孔帕尼斯主席的愤怒既有个人原因,也有政治原因。本人是个热情的加泰罗尼亚独立主义者的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执委会成员霍尔迪·阿克尔与这位心烦意乱的主席多次谋面。一九三四年巴塞罗那反勒鲁—希尔·罗夫莱斯右翼政府的政变失败后,尽管政治观点不同,他们在监狱里建立了密切的私人关系。阿克尔说:“孔帕尼斯向我抱怨随着政府来到加泰罗尼亚的那些中央官僚机构的不法行为;新闻审查以不公平的方式进行;武装袭击属于自治政府和巴塞罗那市政委员会的公共建筑;干扰[加泰罗尼亚的]警察和司法机构。……[他]告诉我,每天晚上他必须清空自己主席办公室办公桌的抽屉,因为那些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人警卫人员或其他雇员搜查他的每一件东西并把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拿走。”他还告诉阿克尔,他不得不更换派给他的警卫人员,“因为他们不是来保护他的,而是来暗中监视他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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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916 加泰罗尼亚地区领导人对中央当局的抱怨持续不断。佩德罗·博什·希姆佩拉说,中央政府“在司法问题上完全不尊重加泰罗尼亚自治政府,无视[根据加泰罗尼亚自治法令]属于地方的权力”。他说,典型的事例包括在巴塞罗那设立了一个国家监狱;任命法官;建立特别法庭,加泰罗尼亚当局经常对这些法庭的程序和判决提出抗议;占用自治政府管辖下的监狱。[8]加泰罗尼亚经济学家何塞·马利亚·布里卡利指出,中央政府从一九三七年下半年开始控制了对外贸易,从一九三八年一月开始控制了食品供应和固定税收。[9]也就是说,加泰罗尼亚不仅被剥夺了加泰罗尼亚自治法令赋予它的权力,而且被剥夺了作为革命结果它收归自己的特权。无政府工团主义领导人、前司法部长胡安·加西亚·奥利韦尔列举了另外一些不满:“征用结婚戒指、情人耳环、祖母胸针之类的家族所有物;把库存的纺织品运往苏联;根据斯塔舍夫斯基的指示抢走我们制造中心的机器和设备。……还有上千件其他事情加深了敌意和怨恨。”[10]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半岛委员会在一九三八年九月为供自由主义运动内部传阅而写的一份没有公开发表的报告中说,共产党“积极帮助[苏联]以最荒谬的价格获得我们的库存商品,同时帮助苏联间谍窃取我们的工业秘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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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1918 前加泰罗尼亚自治政府经济[613]专员迭戈·阿瓦德·德·桑蒂连评论说:“谁也不知道西班牙银行黄金储备的情况,不知道它们是否还在或者已经消耗殆尽。不过,可以明确说出一件事情:苏联已经得到加泰罗尼亚库存的价值亿万比塞塔的纺织品和其他商品,而且有人怀疑,只需支付保证金,苏联就得到了这些商品。由于内战爆发,共和国政府以一种史无前例的秘密方式执行它的财政政策,即使在帝王专制统治时期也没有见过这种方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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