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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Whitaker,John T. “Prelude to World War,” Foreign Affairs 21(1),October 1942.,pp.106-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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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塞维利亚的理发师》(The Barber of Seville)为法国作家博马舍的剧本《费加罗三部曲》[《塞维利亚的理发师》(1772)、《费加罗的婚礼》(1778)、《有罪的母亲》(1792)]中的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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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何塞·希拉尔(José Giral,1879~1962),西班牙内战期间担任西班牙共和国总理,后被迫辞职。西班牙内战结束后,希拉尔先后流亡法国、墨西哥,并于1945~1947年间接替胡安·内格林成为西班牙共和国流亡政府总理,后于墨西哥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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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原文为法语:Des avions pour l’Espag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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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Voelckers to von Weizsäcker,16 October 1936,Documents on German Foreign Policy,1918-1945,from the Archives of the German Foreign Ministry,Series D (1937-1945),vol.3,Germany and the Spanish Civil War 1936-1939(Washington,DC: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50),p.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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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Baxell,Richard. Unlikely Warriors:The British in the Spanish Civil War and the Struggle Against Fascism. London:Aurum,2012.,p.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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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科德尔·赫尔(Cordell Hull,1871~1955),美国政治家,第47任国务卿,1945年获诺贝尔和平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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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Hull:Little,p.26;FDR:speech at Chautauqua,3 August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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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Fischer,Louis. Men and Politics:An Autobiography. New York:Duell,Sloan and Pearce,1941.,p.254;Roosevelt to Bowers,16 September 1936,Franklin D. Roosevelt Papers as President:the President’s Secretary’s file,Box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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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Stalin,Molotov,and Voroshilov to Largo Caballero,21 December 1936,quoted in Bolloten,Burnett. The Spanish Civil War:Revolution and Counterrevolution. Chapel Hill,NC: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1991.,p.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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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埃里克·帕尔姆谢纳(Erik Palmstierna,1877~1959),瑞典政治家、外交家,曾于1920年3月至10月期间短暂出任瑞典外交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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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安东尼·艾登(Anthony Eden,1897~1977),英国政治家、外交家。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曾任英国国防委员会委员、陆军大臣、外交大臣和副首相等职,1955~1957年出任英国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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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Beevor,Antony. The Battle for Spain:The Spanish Civil War,1936-1939. New York:Penguin,2006.,p.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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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Viñas,Ángel. Las armas y el oro:Palancas de la guerra,mitos del franquismo. Barcelona:Pasado & Presente,2013.,pp.359-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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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在此处和本书的其他地方,我使用了购买力作为对历史上的币值进行比较的衡量标准。其他所有将1930年代货币价值换算为今天的美元价值的方法几乎都会得出比我高得多的数字,例如换算为劳动力价值或占GDP的百分比等。与Viñas教授的通信使我意识到,想要准确地进行此类比较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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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在我们心中:西班牙内战中的美国人,1936-1939 4 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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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皮肤白皙、面颊红润的法国海关工作人员扶了扶蓝色帽檐,抬起了白色路障为我们放行。”洛伊丝·奥尔写道,“我们发现自己被黑压压的人群包围了,胡子拉碴的民兵穿着皱巴巴的蓝色工作服,脖子上围着红黑色的围巾……每名无政府主义者的肩上都挎着一支步枪,腰上还别着一支手枪……‘你们来西班牙干吗?这些德国签证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不是纳粹派来的间谍?’”[1]那是1936年9月15日的一个下雨的早晨,此时距国民军发动叛乱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年轻的洛伊丝和戴着眼镜、个子更高、岁数也更大些的丈夫查尔斯越过国境线,来到了西班牙境内最富革命气息的角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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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奥尔携带的肯塔基美国社会党成员的证明信未起作用。夫妇二人被一辆印有CNT-FAI(CNT:全国劳工联盟[Confederación Nacional del Trabajo],一个无政府主义者同盟;FAI[Federación Anarquista Ibérica]: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轿车带走,以便对他们进行进一步的问询。洛伊丝记得,“前线管制委员会的大多数年轻同志都和我们同车,人们紧紧地挤在一起,步枪伸出窗外,车子开得飞快。一路上到处都是急转弯,路也很窄,就像肯塔基哈兰郡(Harlan County)我们再熟悉不过的那些道路一样。在路旁深深的峡谷之中,总能看到同样印有‘CNT-FAI’字样的汽车残骸,这可让人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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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掌握的那点儿西班牙语——查尔斯曾在墨西哥待过几个月——基本没用,因为他们身边的人都说加泰罗尼亚语。在洛伊丝的描述中,“那是一种听起来嘘嘘咝咝,词尾的x和t发得特别清楚的语言”。经过长时间的盘问,还在一间满是跳蚤的旅店过了一夜,他俩本以为可以走了,却发现自己再一次被逮捕,然后被一辆装满全副武装士兵的汽车带走进行新一轮审讯。终于,一名当地的无政府主义者英语教师在检查了洛伊丝的日记之后,向她的同志们确认二人并非纳粹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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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巴塞罗那进发的夫妇俩在登上一辆公共汽车后感到非常兴奋。“我掏出了一比塞塔付车费,”查尔斯写道,“司机炫耀似的拒绝了我那张肮脏不堪的钞票。他自豪地声明,这辆巴士‘是为人民服务的’。”[3]在随后乘坐火车继续前往巴塞罗那的下一段旅程中,二人高兴地发现,车上已经废除了头等座和二等座,只保留了三等车厢的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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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最终到达巴塞罗那时,一条悬挂在火车站前的巨大横幅映入了他们的眼帘,上面写着欢迎外国同志的标语。无政府主义者的旗帜——由黑红两种颜色组成,中间被一条斜杠分开——被悬挂在道路上方和两侧建筑物的阳台上。它们还同旗杆一起被固定在汽车上,被喷涂在一切可以想到的表面上,从地铁车厢到鞋油盒子,到处都是。城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在衬衫上佩戴了各个左翼党派的标志。出租车和有轨电车被喷成了黑红色,街道清洁车的侧面写着的引语出自19世纪无政府主义作家米哈伊尔·巴枯宁(Mikhail Bakunin)的作品。花束和缎带被钉在街道两旁的树上,标记了在两个月前的一次街头冲突中,为阻止驻守本地的国民军夺取城市而死的巴塞罗那工人遇害的地点。甚至还有一个路边的街头艺人在演奏《国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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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二人对这座似乎正在进行自我改造的城市赞叹不已。在西班牙,超过1/4的人都是文盲,这一比例在欧洲也能排在前列,但现在,人人都能看懂那些设计风格大胆的政治海报。一大批成人识字夜校免费开放,到处都在开设新学校。革命后的第一年,巴塞罗那的儿童入学人数增长超过三倍。[4]西班牙妇女盼望已久的托儿所和幼儿园也在数座城市刚刚被收归集体的工厂中建立起来。巴塞罗那市中心的林荫大道兰布拉大街人行道宽阔、两旁种满悬铃木,加西亚·洛尔卡曾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我希望永无尽头的街道就是这里。”在这条街上,戴帽子的人几近绝迹。一份无政府主义者的报纸宣布:“海上蟊贼、武装海盗、王公贵胄、年轻绅士还有神父——这些是曾经戴帽子的人,那么,自由的工人们,应该如何对付这一象征着资产阶级傲慢自大的陈腐符号呢?同志们,兰布拉将不再出现帽子,未来属于你们。”[5](然而,无政府主义者们的帽子工会对此完全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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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巴枯宁这样将俄国农村社会高度理想化了的无政府主义思想家一直在加泰罗尼亚有着大批拥趸。无政府主义者对政府的敌意,反映的是加泰罗尼亚人对马德里统治的憎恨和劳资纠纷数量的不断增多的现实。而这位哲人对私有财产的鄙视之情,与坐落于西班牙东北的加泰罗尼亚地区乡村,和位于地中海沿岸的渔业互助体之间一直以来的公有制传统产生了强烈的共振,在这些地方,渔网、渔船和牧场有时都是归集体所有的。对于一名巴塞罗那工人来说,他的祖祖辈辈可能都是在那样的环境中生活的,而他仅仅是来到城市的第一代人。举例来说,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还会骄傲地为这一传统找到更加古老的来源,例如塞万提斯17世纪著成的小说《堂吉诃德》。书中,主人公向侍者桑丘·潘沙讲述了“被古代人称作黄金时代的时光,那时的一切都是公有的”。[6]众所周知,这位善良的骑士当然不是人们通往现实路上最好的向导,但在其他国家的史诗级作品中,很难想象会有人吐露这样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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