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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组成执政官的内部议会形成了一个大致的均势:六名顾问、三位公诉人、四十人的审判委员会、警察机关的首脑、威尼斯城六大区的领导人以及五名治安法官(太平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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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尼科洛·特雷维桑当时是十人议会的一员,他留下了关于这些事件的许多记录。他写明这些人是在“红色的大理石柱子”之间被吊死的,因此包括罗马宁在内的不少历史学家认为这两根柱子就是执政官宫面向小广场一侧第二扇窗户下的那对。但正如我们所知,执政官宫西侧这一面在法列尔生活的时代还没有建造。如果这对石柱确实是讨论中的那两根,那么它们原本应当属于塞巴斯蒂亚诺·齐亚尼的拜占庭式老执政官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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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这是威尼斯方言中的一个单词,意思相当于意大利标准语中的“增加,补充部分”(aggiun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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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如今的“巨人阶梯”(Scala dei Giganti)此时还不存在。人们处决法列尔的楼梯可能位于天井南侧议会大厅的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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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英国华莱士典藏馆收藏了德拉克洛瓦一幅描绘这个场景的杰作。虽然这幅画有一定的浪漫主义化,但它要比拜伦的戏剧《马林·法列尔》在情节上准确得多,也更具戏剧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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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法列尔的坟墓在十九世纪中期被打开,死者的头骨摆放在身体骨架的两膝之间。法列尔的骨头已经分散四处了,他的石棺被用作储水池好几年,如今令人惊讶地出现在威尼斯国家历史博物馆(原土耳其商馆)的柱廊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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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原文为:“Hic est locus, arini Faledri decapitate pro criminibus.”我们如今在议会大厅内所见法列尔肖像,和其他执政官的画像一样,是在公元1574年的大火后重新绘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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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因为科纳家族的这个分支在皮斯科皮亚(如今的埃皮斯科皮)拥有庞大的糖料种植园,所以这个家族的姓氏也被称为科纳——皮斯科皮亚,根据威尼斯的传统,这个姓氏也被用在他们所有的宫殿上。不过这个家族更广为人知的姓氏应当是洛雷登,它一直绵延传递到十八世纪。这个家族拥有的最古老宫殿之一仍然和它同时代的邻居法尔塞蒂宫并肩矗立在威尼斯,组成了现代的市政厅。它们距离里亚尔托桥只有几百码,位于里亚尔托桥通往圣马可大教堂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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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根据长期的历史传统和留在原地的一份铭文,我们得以知道彼特拉克在威尼斯的住宅是斯拉夫人堤岸上距离圣墓桥不远的地方,正是过去的双塔宫。而双塔的其中一个基座,如今仍可以在附近的执政官巷清晰地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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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我们大致可以推定《加来协议》签署于公元1360年10月,它将阿基坦和法兰西北部的大部分地区划给英格兰,结束了百年战争的第一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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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人们仍然可以在圣坛附近见到科纳的石棺,但是它在十九世纪时,因为遭到粗暴的对待而损坏。当时文德拉明的豪华陵墓正从圣塞尔维教堂转移到此处,因此它被移动和切削,来为移入的陵墓腾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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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我们了解到,在公元1454年,它就取得了十六万五千杜卡特的收入,所占威尼斯全年总收入的比例仍然是比较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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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这近两百年的时间是从萨拉丁在哈丁之战后征服耶路撒冷开始算起的。之后在公元1229年,腓特烈二世曾经通过谈判重新占有圣地,但仅维持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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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埃涅阿斯纪》,第二卷,第21行及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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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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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今科托尔和希贝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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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这些早期的火炮十分笨重,难以操作,以至于被它吓坏的威尼斯水手们不敢在一天中使用它超过一次。但很快这些火炮就证明了它们作为武器的价值,它们在近距离开火时,发射出的石弹可以达到两百磅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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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这一景象被反映在委罗内塞最后一批画作的其中一幅内,它位于执政官宫大议会厅的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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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这座修道院在十六世纪得到重建,如今财政部将其接收后,周围的空气质量仍然没有得到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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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罗斯金还补充道,这座陵墓“不但为我们提供了在纯哥特式风格和最终的文艺复兴式华丽堕落之间的一种中间风格样板,而且这种中间风格让我们体验到一种介于早期基督教的平静与文艺复兴时期毫无信仰的夸耀奢华之间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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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现在收藏于科雷尔博物馆的一尊大理石执政官小型跪像,据说酷肖安东尼奥·维尼耶。据说它出自雅各贝洛·达莱·马塞涅之手,马塞涅几乎是与维尼耶同时代的人,他负责制作了圣马可大教堂圣障两边超凡绝伦的雕塑。(这间博物馆还收藏了维尼耶和他的继任者米凯莱·斯泰诺的肖像,但鉴于画家拉扎罗·巴斯蒂亚尼的声名直到公元1449年才首次被人听闻,而他又在公元1512年去世,所以我们可以认为这肖像很可能并不是在维尼耶生前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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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根据霍雷肖·布朗的描述,这个年轻人“在一些显贵家的前门上拴了一束含义粗野无礼的古怪珊瑚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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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吉本写道:“爱,或者更准确地说,欲望,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激情。在城中少女们和他妻妾的怀抱中,这个土耳其人的奴隶忘记了罗马人的皇帝所受到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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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约翰·希尔特贝格,《哈克卢伊特协会》,第58卷,187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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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罗马宁(第四卷,第39页)称,关于这项惩罚,他只找到一个实际执行的例子。十六世纪时,有一名犯下大罪(enormi delitti)的神父被挂在圣马可大教堂的钟楼外面,但即便是这个例子中的神父,最后也设法脱身了。事实上这很有可能是人们混淆了威尼斯方言中的笼子(cheba,意大利标准语为gabbia)一词,这个词同样可以指代执政官宫内的小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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