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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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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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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关于后者的立法,尤其是与儿童相关的部分,要比十九世纪前通行于英格兰的任何相关法律都更加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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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像加尔默罗圣母圣衣教堂学校、圣乔治信众会会堂学校、圣乔瓦尼福音大学校,以及圣罗科学校都是其中的佼佼者,还有一些学校建筑被改作他用,如圣马可学校(如今是国民医院),以及圣母慈善学校(如今的威尼斯学院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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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直到最后,那些如浪的圆拱,它们的波峰冲进大理石的泡沫中,将闪耀着光芒的,如花冠般团团簇拥的雕塑向蓝天投去。那景象仿佛是利多岸边的碎浪在落回海洋之前就被冻结,而海洋的精灵们在上面嵌入珊瑚和紫水晶。”——罗斯金,《威尼斯的石头》,第二卷,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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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这座建筑已经不复存在。在此我们不能将其与那座华丽宏伟、已经存在了大半个世纪的法理宫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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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作为同时代生活的人,列奥纳多·布鲁尼写道:“假如他们中一方前进,一方就退却,一方表现得像陆上可怕的野兽,另一方就是海中令人不安的生灵。因此,这些上了年纪的神父们尽管已经是风烛残年,权势甚微,却依然对基督教世界的和平和救赎产生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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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自从腓特烈二世于公元1250年去世,神圣罗马帝国就令人伤感地走上了衰落。如今的帝国只是一个由许多君主国和城市组成的松散联盟。这些国家和城市接受它们其中一位统治者名义上的领导,这位统治者则拥有“罗马人民的国王”头衔和通常由教宗经过加冕典礼授予的皇帝头衔。但从公元1250年到马克西米利安去世的公元1519年,这期间的十八个王者中只有五个在罗马接受了加冕,他们中的最后一位是在公元1452年加冕的腓特烈三世。马克西米利安从未接受过加冕,但他在公元1508年自封为皇帝。查理五世则是在博洛尼亚而非罗马加冕的,这亦是神圣罗马帝国历史上的最后一次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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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这位约翰二十三世当选时的情况和随后被废黜的结局,使得他不在合乎教会法令的正统教宗名单之中。正因为如此,安杰洛·龙卡利在公元1958年当选教宗时,可以完全合法地(尽管略出人意料)使用约翰二十三世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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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他被安葬在圣玛丽娜教堂,而不是罗斯金坚称的圣塞尔维教堂,帕多瓦的城钥匙悬挂在他的陵墓前方。公元1820年教堂被拆除时,斯泰诺的雕像被移到圣乔瓦尼保罗教堂内,放置在另一具石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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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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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他的陵墓是一个奇妙的混合体,既有威尼斯和佛罗伦萨的特色,又有哥特式和文艺复兴的风格。十九世纪的批评家赛尔瓦蒂科将其描述为“丰富,但不甚美观”(ricco, ma non bel’),而罗斯金则认为它“是展现一位国王之死的高贵意象”,这么说虽然不太准确,但无疑更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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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这个体制在第12章有详细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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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十九世纪时,这座宫殿被烧毁。它的位置在如今普留利——博恩宫前方的开阔地带,即圣欧达奇教堂广场的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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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随后威尼斯暂时吞并了更多更远的地区,但这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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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之后它还是被送往米兰。卡尔马尼奥拉在那儿为他自己和家人定制了一座位于圣弗朗切斯科·格兰德教堂的大理石坟墓。当这座坟墓在十八世纪末被拆除时,卡尔马尼奥拉的遗骸据说被送回了圣方济荣耀圣母教堂,它存放在一具木质棺材中,棺材的位置在通向回廊的南侧走廊大门上方。但当棺材在公元1874年被打开检查内容时,遗骸的脊椎没有被砍过的痕迹,因此棺内的骨骸就不太可能属于卡尔马尼奥拉,他最终的安息之地也就成了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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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这座十三世纪的宫殿有一个更为人所知的名字,土耳其商馆。它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进行了大规模重修,展现出惊人的庄严面貌。这座宫殿如今仍然矗立在大运河的上游河段,正对着圣马库拉汽艇码头。此外,虽然有些不太相称,但它如今是威尼斯的国家历史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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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这座宅邸位于圣波罗广场,毗邻教堂,在加塔梅拉塔得到它之前,它曾经是贾科莫·达·卡拉拉和贾科莫·达·韦尔梅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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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不过弗朗切斯科·斯福尔扎仍然继续给威尼斯制造麻烦。公元1461年,他拿自己位于圣波罗的宅邸交换了一块位于圣萨穆埃莱的宅基。塞浦路斯女王的父亲安德烈亚·科纳原本正准备开始在这块地皮上兴建一座宏伟的宫殿,现在斯福尔扎得到它,打算为自己所用。但在这之后不久,威尼斯和米兰之间的关系急剧恶化,以至于这块土地被威尼斯没收充公。在这块土地上进行的建筑工程自然也停止了,整座建筑只完成了一个角落,现在人们可以在一座原本十分平凡的房屋上看到这一角,这间屋子毗邻大运河,被称作卡德尔杜卡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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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君士坦丁堡大牧首约瑟夫同意了拉丁人的宗教信条,承认他们圣灵发自圣子的信条和东正教圣灵发自圣父通过圣子的信条是一样的,在这之后,他就突然染病而亡。一个有些刻薄的学者因而评论:除了混淆一些介词之外,他又做了什么好事呢?(见史蒂芬·朗西曼爵士,《君士坦丁堡的陷落》,第17—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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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在这一点上,我有些偏离了朗西曼爵士在《君士坦丁堡的陷落》(第81页与第113页)中的记录,在他的记录中,隆哥指挥的舰队差不多在4月底出航,这与元老院的记录很难对上号(见蒂里耶著作“Régestes”,第三卷,第184—1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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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作为他们中的一员,尼科洛·巴尔巴洛给出了一份完整的名单,见《日志》,第16—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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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从字面意义上看,这个箱子被称作“狮口”(bocche di leone),它会被放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以便人们将写好的检举信和控诉信投递进去。这些信件和纸条会交给十人议会,不过假如它们没有签名或是没有经过彻底调查就做出指控,他们一定会选择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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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进行仔细观察的时候,最好手边有一本《威尼斯的石头》第三卷,打开这本书的第二章第七十一节,上面写道:“我们将发现完美的文艺复兴风格至少应当纯净清淡,对缺陷十分敏感。不过这座纪念碑表现出对一种风格阻碍另一种风格初步发展的拒绝,以及从襁褓到寿衣之间所牵涉的所有人生哲理。”罗斯金以这样的描述风格继续了三页,而福斯卡里的雕像中能够取悦他的东西甚至更少:“那是一张又大又粗野的乡下人面孔,上面有着可以从最糟糕的天主教神父脸上见到的麻木与耽于享乐的狡猾神色。这张脸一半仿佛是钢铁,而另一半则是陶土……”不过罗斯金谴责的更多是雕塑的制作者而非它塑造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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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它的原物已经在公元1797年毁于法军之手,如今留存下来的是十九世纪晚期的绝妙复制品。不过幸运的是,由巴托洛梅奥·博恩制作的福斯卡里雕像原件得以保留下来,人们如今可以在宫内的雕塑博物馆见到它。最近整座纸门已经由大不列颠威尼斯濒危基金会清洁并重修,在此我们要感谢塞恩斯伯里夫妇的慷慨捐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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