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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之后它还是被送往米兰。卡尔马尼奥拉在那儿为他自己和家人定制了一座位于圣弗朗切斯科·格兰德教堂的大理石坟墓。当这座坟墓在十八世纪末被拆除时,卡尔马尼奥拉的遗骸据说被送回了圣方济荣耀圣母教堂,它存放在一具木质棺材中,棺材的位置在通向回廊的南侧走廊大门上方。但当棺材在公元1874年被打开检查内容时,遗骸的脊椎没有被砍过的痕迹,因此棺内的骨骸就不太可能属于卡尔马尼奥拉,他最终的安息之地也就成了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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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这座十三世纪的宫殿有一个更为人所知的名字,土耳其商馆。它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进行了大规模重修,展现出惊人的庄严面貌。这座宫殿如今仍然矗立在大运河的上游河段,正对着圣马库拉汽艇码头。此外,虽然有些不太相称,但它如今是威尼斯的国家历史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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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这座宅邸位于圣波罗广场,毗邻教堂,在加塔梅拉塔得到它之前,它曾经是贾科莫·达·卡拉拉和贾科莫·达·韦尔梅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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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不过弗朗切斯科·斯福尔扎仍然继续给威尼斯制造麻烦。公元1461年,他拿自己位于圣波罗的宅邸交换了一块位于圣萨穆埃莱的宅基。塞浦路斯女王的父亲安德烈亚·科纳原本正准备开始在这块地皮上兴建一座宏伟的宫殿,现在斯福尔扎得到它,打算为自己所用。但在这之后不久,威尼斯和米兰之间的关系急剧恶化,以至于这块土地被威尼斯没收充公。在这块土地上进行的建筑工程自然也停止了,整座建筑只完成了一个角落,现在人们可以在一座原本十分平凡的房屋上看到这一角,这间屋子毗邻大运河,被称作卡德尔杜卡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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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君士坦丁堡大牧首约瑟夫同意了拉丁人的宗教信条,承认他们圣灵发自圣子的信条和东正教圣灵发自圣父通过圣子的信条是一样的,在这之后,他就突然染病而亡。一个有些刻薄的学者因而评论:除了混淆一些介词之外,他又做了什么好事呢?(见史蒂芬·朗西曼爵士,《君士坦丁堡的陷落》,第17—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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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在这一点上,我有些偏离了朗西曼爵士在《君士坦丁堡的陷落》(第81页与第113页)中的记录,在他的记录中,隆哥指挥的舰队差不多在4月底出航,这与元老院的记录很难对上号(见蒂里耶著作“Régestes”,第三卷,第184—1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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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作为他们中的一员,尼科洛·巴尔巴洛给出了一份完整的名单,见《日志》,第16—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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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从字面意义上看,这个箱子被称作“狮口”(bocche di leone),它会被放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以便人们将写好的检举信和控诉信投递进去。这些信件和纸条会交给十人议会,不过假如它们没有签名或是没有经过彻底调查就做出指控,他们一定会选择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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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进行仔细观察的时候,最好手边有一本《威尼斯的石头》第三卷,打开这本书的第二章第七十一节,上面写道:“我们将发现完美的文艺复兴风格至少应当纯净清淡,对缺陷十分敏感。不过这座纪念碑表现出对一种风格阻碍另一种风格初步发展的拒绝,以及从襁褓到寿衣之间所牵涉的所有人生哲理。”罗斯金以这样的描述风格继续了三页,而福斯卡里的雕像中能够取悦他的东西甚至更少:“那是一张又大又粗野的乡下人面孔,上面有着可以从最糟糕的天主教神父脸上见到的麻木与耽于享乐的狡猾神色。这张脸一半仿佛是钢铁,而另一半则是陶土……”不过罗斯金谴责的更多是雕塑的制作者而非它塑造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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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它的原物已经在公元1797年毁于法军之手,如今留存下来的是十九世纪晚期的绝妙复制品。不过幸运的是,由巴托洛梅奥·博恩制作的福斯卡里雕像原件得以保留下来,人们如今可以在宫内的雕塑博物馆见到它。最近整座纸门已经由大不列颠威尼斯濒危基金会清洁并重修,在此我们要感谢塞恩斯伯里夫妇的慷慨捐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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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在这种情况下穆罕默德二世是对的。从之后奥斯曼土耳其的历史来看,正是在此时,土耳其的扩张停滞下来,帝国也开始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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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人们可以在圣乔瓦尼保罗教堂的圣物收藏室之外,看到他由彼得罗·隆巴尔多设计的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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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不过他的温和倾向不能阻止十人议会在公元1456年通过一项刺杀苏丹的提案,杀手是一名从迈索尼来的犹太人,威尼斯许诺事成之后将立即支付高额报酬。还有一点同样重要,当军械库的大门在公元1460年落成时,上面的有翼圣马可雄狮爪子抓着的是一本合拢的书,因为原本书上惯有的铭文“主赐予你和平”被认为并不适合这一场合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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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他几乎已经无法行走,这种腿脚不便的情况通常是由痛风所引起,不过事实上这是公元1435年,庇护二世在执行一项外交任务的同时,从邓巴前往怀特柯克的童贞圣母圣地朝圣,赤脚在冬天深深的雪堆里跋涉导致冻伤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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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全文可见于马利皮耶罗,《威尼斯纪事》,第49—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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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这里甚至有一个古老的历史传说,亚里士多德“因为无法解开尤里普斯(Euripos)之谜,一怒之下选择投海”(来自伊恩·莫里斯,《威尼斯帝国》,第57页)。事实上他确实死在卡尔基斯,不过死因是一种消化道疾病而非在智力上受到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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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教堂圣物室的大门上方悬挂着他的一幅肖像画,作者与他是同时代的人,是贝利尼的一位忠实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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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不必说,在此请不要将这座城市与更有名的在君士坦丁堡附近横跨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斯库台混淆。克里米亚战争时期,佛罗伦斯·南丁格尔曾在后一座城市中护理伤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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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有一道奇怪的威尼斯法律规定,执政官陵墓的豪华程度必须与墓主的历史地位成反比,为了和这道法律保持一致,特隆和马尔切洛的坟墓非常豪华。特隆之墓位于圣方济会荣耀圣母教堂祭坛的左侧,洛伦采蒂将其描述为“威尼斯最精妙的文艺复兴风格雕塑作品”。马尔切洛的陵墓则在圣乔瓦尼保罗教堂的北墙,洛伦采蒂大师对其的评价是“隆巴尔多的艺术作品中最完美亦最和谐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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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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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当圣塞尔维教堂在十九世纪初被废止时,他的遗体和华丽出众的纪念碑都被移动到圣乔瓦尼保罗教堂祭坛的左边。罗斯金写道:“他死了,身后为威尼斯留下陆上和海上遭遇的耻辱,升上满目疮痍的弗留利地区晴空的狼烟,以及这个国度从未有过的华丽靡费的陵墓。”罗斯金对这座陵墓不齿的程度,只有当他评论雕塑家安东尼奥·里佐时可以相提并论,里佐只完成了这座陵墓可以从下方见到的部分,罗斯金指出,他的轻蔑更适用于里佐之后受到的耻辱之事(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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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彼得罗·隆巴尔多将他的形象留在圣乔瓦尼保罗教堂西边内墙上。莫切尼戈的雕塑全副武装,看上去果断又好战,他笔直地站在自己的石棺上,姿态更适合出现在凯旋门上而非纪念他的陵墓上。这应该是文艺复兴时期墓葬雕刻中最不具有宗教信仰气息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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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在这段时期,热那亚人也被驱逐出克里米亚地区的卡法,黑海北部沿岸的最后一个欧洲贸易点也消失在历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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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此人又名Ludovico il Moro,意为“摩尔人”。卢多维科因为自己黝黑的肤色得到了这个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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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公爵对米兰无可辩驳的继承权来自他的祖母瓦伦蒂娜·维斯康蒂(见第23章),而查理八世对那不勒斯宣称的权利则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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