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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在一封写于1966年圣瓦伦丁日的书信中,修道院的档案保管员、本笃会修士多姆·安杰洛·米夫苏德(Dom Angelo Mifsud)写道:“拉卡瓦的修士们对他们那位杰出捐助人的感激从未停止,也从未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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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Falco of Beneve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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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石棺是古罗马的,制作于3世纪,正面有墨勒阿革洛斯(Meleager)和野猪的浮雕。它现在位于主入口外面的拱廊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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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 泰卢昂讷的瓦尔纳(Walter of Thérouanne)为佛兰德斯伯爵查理写的传记佐证了奥德利库斯·维塔利斯在其作品第12卷第44章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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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 不要把他和同样叫作霍诺留二世的对立教皇混淆了,后者是在60多年前弄乱亚历山大二世生活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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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威廉主教的肖像仍旧可以在特罗亚主教座堂的铜门上看到,此肖像可以追溯到1119年。附近有一则奉承的铭文,把他描述为“国家的解放者”(Liberator Patriae),它还提到,“在萨莱诺公爵威廉去世的那年,特罗亚的人民为了自由,破坏了城堡,还用墙壁和栅栏加固了城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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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艾默里是法国人,我选择用他的法语名字。他通常被称为“艾默里克”(Almeric)或者德语式的“海默里克”(Haimer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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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1016-1130(西西里的诺曼王朝Ⅰ) 23 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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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公爵以王家的礼仪被引入主教座堂,被施以涂油礼,并被授予公爵之衔,其荣耀之辉煌、服饰之华美,非言语所能传达,非想象所能体会。在观者眼中,仿佛世界上所有的财富和荣耀都集合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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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莱塞的亚历山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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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将以前属于罗贝尔·吉斯卡尔的领地授予罗杰,相当于承认了自己所受到的打击,然而并不是所有南意大利的贵族都准备这么轻易地投降。谁都看得出来,新任公爵很聪明,甚至比他的叔叔还要聪明。但在另一方面,他的军事才能仍相当可疑。即便在第一次介入大陆事务的时候,他也尽量避免进行真正的战斗。他接二连三的胜利是通过贿赂、外交、迅速的行进或缓慢的消耗等方式实现的,他仍然需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作为军人的能力。此外,即便是吉斯卡尔也无法保证领地内的长久和平,也无法有效管理西西里。加上了意大利本土的领地之后,罗杰的公爵领是如此宽阔(而且他明显无意迁都),他发现实行自己的权威更加困难了。在军事上,他的授职仪式没有多少意义。或许他在此之后可以得到教皇的支持,但是最近发生的事件已经表明,教皇的支持在实际权力上没有多大作用。虽然能共安乐的朋友在南意大利到处都是,他们会在罗杰身边点头哈腰,但是待到危机来临,怕是整个半岛上连一个忠诚的村镇都找不到。因此,贵族们和普利亚的城市再一次起来反抗他们的领主。在教皇霍诺留将罗杰的领地封给他的那个有历史意义的夜晚,他的新领地业已处于武装和公开反叛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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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开始习惯于这种事态。按照他的性格,他用管理者的眼光而不是军人的眼光来看待他的公爵领。他还知道,普利亚的领地很庞大,它的传统就是讨厌中央集权,管理它的话,会遇到比管理西西里更棘手的难题。他的工作就是完成他叔叔没做到的事,也就是在数个世纪以来第一次对整个南意大利实行强大而有效的统治,将统治牢固地建立在法律基础上。而这样的工作不可能在一朝一夕完成。但是罗杰也知道,已经制造了麻烦的独立精神同样会提供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因为它会保证他的敌人不会联合到一起。即使在教皇的领导下,他们也不能同心协力,现在他们连教皇的领导也没有了,便会更加无能。夏季的几个星期里,罗杰仍在巩固自己在北部的地位。随后冬天到来,他经由萨莱诺返回西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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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1129年春返回,还带着3000名骑士和6000名步兵,其中包括弓箭手和他的撒拉逊军团。接下来的战役按照他的计划进行。布林迪西在他那能力卓著的堂弟孔韦尔萨诺的杰弗里①的领导下抵挡住了他的攻击,直到围城者因饥饿而撤退,但是能进行有效抵抗的城镇只是极少数。罗杰的军队沿海岸前进,一路横扫抵抗者。安条克的乔治率领60艘战舰封锁了巴里,巴里的那个自封的亲王格里莫尔德是叛军中最坚决、最强大的一个,却不得不在8月初投降。他投降之后,孔韦尔萨诺的亚历山大、坦克雷德和杰弗里也接连投降,反叛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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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差一点点。仅剩最后一座重要的城市仍未放弃抵抗:特罗亚。不到两年之前,因为特罗亚居民的支持,教皇承认他们为一个公社(commune),他们现在不愿放弃刚刚获得的待遇。既然霍诺留背叛了他们,他们就绝望地寻找其他保护者。他们首先向卡普阿寻求帮助,但是和预想的一样,罗贝尔亲王不愿对抗新任普利亚公爵,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大部分别的贵族也站在同样的立场上。特罗亚人差不多要放弃寻找帮手的时候,突然有一人出现在特罗亚城外,他从不会拒绝获得采邑的机会,也不想此事会对他不利。这就是罗杰那位叛逆的姐夫——阿里菲伯爵雷努尔夫。雷努尔夫提出控制特罗亚,以换取他的保护,特罗亚人迅速答应了他,雷努尔夫一行便进了城。但是在几天之内,他的新臣民就发现自己太轻率了。罗杰已经在行军的路上,他没有直接前往特罗亚,因为没有必要。对周围的一座城堡发动攻击就够了,因为他知道这会让雷努尔夫匆匆向自己提出讲和的请求。他和雷努尔夫很快便达成了协议。按照协议,阿里菲伯爵可以继续控制特罗亚,前提条件是成为他妻弟的封臣。双方对这个安排都非常满意。只有特罗亚的市民发现他们需要效忠的领主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叫苦不迭。他们只能自己吞下苦果。如果他们多了解雷努尔夫一点,可能会猜到他不会抵抗公爵,也会知道他的想法只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但是现在太迟了。特罗亚遭到了两次背叛,抵抗了几天,就不可避免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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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居然饶了公然背叛的雷努尔夫,这似乎很令人惊讶,更何况后者在过去两年里有过数次劣迹。其实,虽然阿里菲伯爵很狡猾,但是比起听劝说而接受罗杰统治的封臣,他的忠诚度不会更低,如果亲戚关系的纽带有些作用的话,甚至还要更高一些。罗杰的任务是获得他们的支持,而不是与之为敌。事实上,他对姐夫的态度是他打败叛乱者之后的典型处理方式。至少在表面上(因为没人知道他的内心想法)他对他们没有恨意。只有一两次——在布林迪西,或者次年在萨莱诺——他让西西里军队驻防在当地的堡垒中,以避免再次出现针对他权威的叛乱。但是在其他地区,他完全原谅了发动叛乱的领主,确认了他们原有的领地,甚至巴里的格里莫尔德也享有此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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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对自己军队中的背弃者,公爵才会表现出绝不放过的意思。数周之前,他的表兄弟格兰特梅斯尼尔的罗贝尔(Robert of Grantmesnil)②率领手下撤出了对蒙塔尔托(Montalto)的围城行动。外在原因是他采邑太小,无力承担长期的战役。封臣抱怨对其领主的服役时长是很常见的事,而且这确实经常会带来困难。但是这也是封建体系的基石之一,无法改变。罗杰心怀同情,他甚至保证,只要叛乱结束,他就会扩大罗贝尔的领地。但是罗贝尔还是背叛了。罗杰与教皇讲和之后,就追击罗贝尔,直至罗贝尔在拉格佩索勒(Lagopesole)的城堡投降。在成群的骑士面前,罗贝尔被迫接受了公开的惩戒。随后罗贝尔提出让自己返回诺曼底,罗杰接受了,前提是声明放弃其在南意大利的所有封地。罗杰又花了一年,才通过另一场战役将这位制造麻烦的伯爵从意大利除掉,但是罗贝尔为他的同伴们树立了一个很好的例子。封臣一旦发誓效忠他的领主,他就负上了一定的义务。只要罗杰二世还是普利亚公爵,封臣就必须承担这些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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