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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克里茨曼等：《俄国土地革命史资料》第1卷，莫斯科，1928年，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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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泰奥多尔·萨宁：《农民资本主义测度，政治经济功能之计算》，第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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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弗·斯·涅姆钦诺夫：《关于农村分化的统计学研究》，《涅姆钦诺夫选集》第1卷，莫斯科，1967年，第46~47页，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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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涅姆钦诺夫选集》第1卷，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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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涅姆钦诺夫选集》第1卷，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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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涅姆钦诺夫选集》第1卷，第49~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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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涅姆钦诺夫选集》第1卷，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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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列宁全集》第3卷，第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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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1927年1月25日~2月3日全苏统计会议：关于农业统计部门》，中央统计局，1927年，第38~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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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涅姆钦诺夫选集》第1卷，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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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涅姆钦诺夫选集》第1卷，第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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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涅姆钦诺夫选集》第1卷，第59~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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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解放战争时期土地改革文件选编》，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1年版，第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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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泰奥多尔·萨宁：《农民资本主义测度，政治经济功能之计算》，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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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苏俄中央统计局：《1927年苏联统计手册》，莫斯科，1928年，第135~1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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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参见拙文《关于新经济政策时期“富农经济”的若干问题》，见《史学集刊》，1985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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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涅姆钦诺夫：《论进一步完善计划与经济问题》，莫斯科，1965年，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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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俄现代化与改革研究 苏联1927-1928年度的粮食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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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冬，正当苏联在新经济政策指导下完成了恢复国民经济的任务并开始进行大规模经济建设的时候，突然爆发了一场“粮食危机”，它引起苏联农业政策的急剧摆动，最终导致了结束新经济政策的“大转变”，并触发了革命后第三次，也是对苏联未来政治经济发展影响最大的一次党内斗争。说它是苏联社会主义建设史上的一个转折点，是毫不夸张的。对这次危机，苏联党内各派作出了各自的解释，实际上反映了他们在社会主义建设道路问题上的根本分歧，这场争论最后以行政手段结束，但问题并未解决。正如斯大林在一年半后所言：对这次粮食危机，“很多人至今还不能解释”。[156]现在在探索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过程中，历史将重新评价“斯大林模式”的问题摆到了我们面前，粮食危机作为导致这一模式的原因之一，也应该得到历史唯物主义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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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的太少还是“求”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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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危机就是商品粮供不应求。那么，是农民“供”给国家的粮食少了呢，还是国家所“求”于农民的太多？这似乎是不成问题的问题，当时粮食危机被称为“收购危机”，苏联党政领导人一再强调“连续三年丰收”，据说在“第三次丰收”后，“采购到的粮食比上一年少1.28亿普特”，[157]对危机原因的种种解释都以农民有粮不卖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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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天看来，这种说法是需要重新分析的。必须指出，在那个时期苏联的统计制度尚未健全，同一指标往往有若干个不同数字。我们把粮食危机前后几年的收购量的几组数字列举如下：[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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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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