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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军士长意识到我们必须回复,他于是喊了起来:“希特勒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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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嘹亮地喊了起来:“希特勒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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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曼此时说:“现在要不是我疯了就是那个少校希望我们能够提起他的士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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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斯此时说道:“嘘……还有人要对我们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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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另一个少校对我们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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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说道:“我非常荣幸地能够率领你们三分之二的人参加这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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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们都知道即将来临的事情,但是这句话让我们都感到了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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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道:“整个师将在我们北面的一个地区战斗。整个师将被划分为几个部分在一个较广阔的区域挡住俄国人的进攻,那些进攻在我们这个区域将会非常猛烈。我将期待着你们的勇气和荣耀。我们必须要将那些俄国人挡在这里,任何的玩忽职守都是不允许的。3个军官就可以成立一个临时军事法庭在任何时候行使任何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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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弗罗施!你知道有多少军官决定对你的绞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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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在这里取得光荣的胜利,或是领取自己的耻辱。我再次重复,任何的布尔什维克都不能将自己的脚踩在德国的土地上。所以,我的朋友们,我有一些好消息带给你们。这里有一些给你们的奖励和升迁的通知。在你们放纵自己的欢乐之前,你们必须到军需仓库领取你们的弹药和配给。解——散。希特勒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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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解散了,我们还是不了解现在的局势是什么。我对霍尔斯说道:“看来局势有些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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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斯小声嘟囔着说:“那个‘狗娘养的’只想看到我们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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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此时站在了一个很大的木房子前面排队领弹药。有人说道:“我们等到了这一天,而魏斯雷德没有等到。我感到我们马上就要大开眼界了,普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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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斯说道:“我们不可能看到什么新鲜的东西的,我们都看够了。魏斯雷德只是这些狂人中的一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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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在我们后面传来,我们惊讶地看到老兵维尔纳开口了:“魏斯雷德是对的,他再对不过了。我们必须要把俄国人挡在这里,要不一切都完了。我没有时间向你们解释这一切……但他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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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有些不知所措了,我们不能够立刻适应老兵这个巨大的态度转变。老兵接着说:“有时间我会告诉你们为什么的,现在你们没有时间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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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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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读到你的话语和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忘记了外面一切的寒冷和东线残酷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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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就像是一份来自天堂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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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你以外再也不希求从这个世界得到什么,虽然我们都已经失去了彼此的联系。我在读你的信,我的战友斯迈伦是一个相信上帝的幸运的人,他正在为我们祷告着。再也没有比祷告更能帮助我们的了。祷告就像是伏特加酒一样能够暂时地消融掉那些刺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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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总是相对的,对我们这些士兵而言也许只是意味着白天,因为夜晚的黑暗让我们想到了死亡的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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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被晋升为一等兵了,虽然新的军衔还在我的口袋里装着,我已经感到了现在肩上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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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些艰难的时刻让我们这些士兵都成了真正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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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听到来自东面的声音,也许那只是寒风的呼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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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着再次收到你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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