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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Babylonian Talmud, Tractate Ketuboth, 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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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From the poem “Hakitza ami” (Awake My People),Kitvei Yehuda LeibGordon(Collected Writings of Yehuda Leib Gordon), poetry volume, Tel Aviv: Dvir
:1959, p.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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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Shlomo Avineri, “Statecraft without a State: A Jewish Contribution to Political History?”Kontexte der SchriftI (2005), pp. 403-419;Minha leMenahem: kovetz ma’amarim likhvod harav Menahem Hacohen(Jubilee Book in Honor of Rabbi Menahem HaCohen), Hanna Amit, Aviad HaCohen, and Hayim Beer (eds.), Tel Aviv: Hakibbutz Hameuhad, 2007, pp. 269-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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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Yechezkel Kaufman,Golah venekhar(Exile and Estrangement), Tel Aviv
:Dvir, 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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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世界以色列人联盟(Alliance Israélite Universelle),1860年创建于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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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德国犹太人互助组织(Hilfsverein der deutschen Juden),1901年创建于柏林。它的主要目标是帮助东欧的犹太教育,随后它也参与到巴勒斯坦与叙利亚的犹太教育活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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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犹太垦殖协会(Jewish Colonization Association),1891年由莫里茨·赫尔施男爵创建于伦敦。它的主要目标是“帮助和促进犹太人从欧洲和亚洲任何地区的向外移民,主要从那些他们当时受到特别税剥削和遭遇政治与其他障碍的国家外迁,前往世界其他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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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美国犹太人联合分配委员会(The American Jewish Joint Distribution Committee)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的1914年创建,为了帮助各地的贫困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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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Gershom Scholem,From Berlin to Jerusalem, New York: Schocken Books,1980, pp. 4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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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Moses Hess,Rome and Jerusalem, New York: Philosophical Library,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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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Herzl,The Diaries, I, 13.6.1895, New York: Newman, 1960, p.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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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Richard Lichtheim,Toldot hatzionut begermania(History of Zionism in Germany), Jerusalem: The Zionist Library, 1951, p.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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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Ahad Ha‘am, “Hakongress hatzioni harishon” (The First Zionist Congress),Writings, G. Berlin, 1930, p.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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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一个奇迹国家的诞生 第二章 犹太人、土耳其人、阿拉伯人:圣地上的首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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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赫茨尔为获取定居巴勒斯坦的许可而开展广泛努力的同时,现代犹太定居点已经开始在巴勒斯坦出现,但赫茨尔对此并不予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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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的巴勒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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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世纪之初,巴勒斯坦是奥斯曼帝国边远、落后的省份,帝国这时也处于衰落之中。贝都因人和费拉因人(阿拉伯农民)之间的自相残杀和冲突每天都在上演,导致道路被强盗和土匪控制而变得危险。这个地区几乎空空荡荡,仅有25万居民,包括集中在四大圣城(耶路撒冷、萨法德、太巴列和希伯伦)的6500名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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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在埃及和巴勒斯坦的军事行动在1799年围困阿卡期间由于一场流行病席卷其军队而以失败告终,然而,这次军事行动唤起了欧洲列强对巴勒斯坦和肢解奥斯曼帝国的兴趣,奥斯曼的虚弱在当时已经充分暴露。1831年,埃及统治者穆罕默德·阿里帕夏征服了巴勒斯坦。他统治巴勒斯坦直到1840年,致力于开展稳定的统治和加强居民安全,这个过程即使在巴勒斯坦由于欧洲列强的压力回归奥斯曼帝国统治后仍在继续。为了显示他的政府要比奥斯曼政权开明,穆罕默德·阿里允许欧洲列强派遣外交代表进驻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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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当巴勒斯坦恢复了奥斯曼的统治时,当局已无法对非穆斯林紧闭大门,一系列协议确保了外国公民通过其领事馆得到保护。非穆斯林被给予了与穆斯林同等的权利,甚至被允许购买土地,其条件是以与奥斯曼法律相一致的方式进行管理。法国、英国、奥地利、俄国、德国都在巴勒斯坦开设了领事馆。一个德国新教主教辖区在耶路撒冷建立,很快也为其他组织所仿效。从16世纪末以来这个城市的建设就陷于停滞,但现在天主教、新教和希腊正教教会都加速建造教堂、孤儿院、医院和学校。随着当地安全形势的改善以及在轮船出现后交通运输成本的下降,成千上万的基督徒前往圣地朝圣。教会为他们建造了收容所,其中给人印象最深的是奥古斯塔·维多利亚医院和教堂,一座宏伟的建筑主宰着耶路撒冷的天际。19世纪中叶,德国新教教会的圣殿骑士团开始迁往巴勒斯坦;在1868年至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们建立了7个定居点并拥有2 200名居民。圣殿骑士团是巴勒斯坦现代化的先锋。他们的定居点是规划、秩序和组织的光辉榜样。它们证明了尽管奥斯曼政府设置了重重困难,但欧洲人在巴勒斯坦定居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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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9世纪40年代末,轮船频繁地从马赛、敖德萨、的里雅斯特驶入巴勒斯坦。为了庆祝苏伊士运河在1869年开通,巴勒斯坦的第一条公路在雅法和耶路撒冷之间修建,这两座城市之间的马车和货车运输随之开始。直到这时,运输仍主要依赖牲畜。邮件和电报服务的开通,将巴勒斯坦和外部世界联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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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曼帝国的文明秩序机构(相对于过去存在的),地方势力之间的战争平息,贝都因人对村庄侵扰的停止,健康和教育服务状况的改良,这一切都导致可耕地和人口的增长。到19世纪70年代末,当地人口已达到38万,而犹太人口也增加至2.7万。最显著的增长是在耶路撒冷,当地的犹太人从1800年的2 250人(该城市总人口为9 000)增加至1.7万人(该城市总人口为3.15万)。甚至在犹太复国主义移民开始之前,犹太人就已构成了这座城市的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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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增长是在阿什肯纳兹犹太人。他们在19世纪初的耶路撒冷人数较少,而到1880年他们要比塞法迪犹太人多不少。绝大部分阿什肯纳兹犹太人集中在科勒伊姆的慈善机构,这个机构建立在其来源国的经济资助以维持“学者社会”的目标之上,这些耶希瓦学生拥有妻儿,但不以工作来谋生。这种慈善基金的分配被称为哈鲁卡(haluka)。因为只有很少一部分阿什肯纳兹犹太人拥有收入,他们生活在极度的贫困中。与之相对,塞法迪犹太人通常不遵从“学者社会”的模式,通过手工业和贸易来维持生计。由于他们流利地使用该国的语言和熟悉当地的生活方式,他们得以参与到当地乃至国际贸易和金融活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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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法是吸引犹太人定居点的新中心之一。在18世纪初,雅法还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港口城市。随着旅游人数和基督徒朝圣者的到来,耶路撒冷迅速发展,雅法成为进入该地区中心最重要的入口。1892年,雅法和耶路撒冷之间的铁路开通,雅法的重要性进一步提升。在雅法城周围有着巴勒斯坦第一批柑橘园,它们由阿拉伯人种植。“雅法牌”柑橘的出口使该城市成为本地区主要的出口口岸。到1880年,雅法的人口达到1万人,包括大约1 000名犹太人。在该地区北部,海法城开始发展,在很短时间内,它超过阿卡成为该地区的主要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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