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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62 这些东西不能用语言表达。我再次说,我爱耶路撒冷的全部,但这意味着什么呢?这就像爱情,一种矛盾而曲折的力量;她是我的,对我来说很奇怪,被征服但又敌对,挚爱的但又是难以接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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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64 但这个城市是有人居住的。人们生活在她的街道上,他们是陌生人,我不懂他们的语言,他们就在那里,在他们的家中,而我像是一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他们的眼里充满对我的恨意,他们希望我死掉。我是被诅咒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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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66 我全部的灵魂,渴望在耶路撒冷作为一个剥夺敌人财产的人回归祖先的遗产。《圣经》为我而生:先知,君王,圣殿山,押沙龙柱,橄榄山……我想成为这一切的一部分,我想要归属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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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68 这不是为了这个民族而生的耶路撒冷。我看到了仇恨和叛逆,谄媚,惊讶,恐惧,侮辱和欺骗。我穿过东耶路撒冷的街道,像一个人闯入了某个禁地,我的灵魂里满是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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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70 我出生的城市,我梦想的城市,我的祖先和我的民族所向往的城市。我注定要走过这些武装着冲锋枪的街道,就像我的童年噩梦的一个特征。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做一个陌生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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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72 由国家宗教青年的精神领袖和导师拉比泽维·耶胡达·库克(Rabbi Zvi Yehuda Kook)所领导的在梅尔卡兹哈拉瓦(Merkaz Harav)耶希瓦进行的一次会谈,没有被收录进《第七天》。编辑亚伯拉罕·夏皮拉后来解释说,他发现在会谈中的观点非常令人震惊,他决定分开出版《夏德蒙特》及其记录。这次会谈中的几位参与者表示,他们相信弥赛亚的日子即将到来——这个事件后来被定义为“救赎的黎明”。他们承认,在战争的前夕,谁也没有预料到这么辉煌的成果,也没有希望征服耶路撒冷和以色列地的其他部分。但他们看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就像出自上帝之手,也是神圣计划的逐渐启示。“我有一种即将到来的惊喜感觉,空气中有一种紧张气氛。我觉得有事情正在发生,并正在为某些伟大的事情做准备。”德芙·碧甘(Dov Bigun)说。[5]与《第七天》的受访者对逃离埃及的士兵的同情相反,这个团体认为,正如有人所说,当有人试图杀死犹太人时,“对我来说,杀死他们并把他们一列列地驱赶到西奈沙漠是一种诫命,甚至对那些逃跑的人,在他们到达苏伊士运河之前,我们也要将他们杀掉,这同样也是诫命的要求”[6]。当这位陈述者被问及犹太教要求爱同伴的诫命时,他回答说,今天逃离的那些人明天会再来战斗,所以他们应该被杀。国家之间的冲突中,没有同情的余地。这些发言者对阿拉伯人表示仇恨,对他们的困境漠不关心,他们拒绝相信犹太人和非犹太人之间存在共同基础的人道主义信念。7年后,他们成为信仰者集团运动的核心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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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74 位于阿隆舒夫特(Allon Shvut)的哈尔埃齐翁(Har Etzion)耶希瓦的创始人伊尔·宾宁拉比随后揭示了《第七天》受访者和宗教犹太复国主义者思想流派之间的意识形态差异,认为这是一种人相对于土地的差异。一个把人的价值看得最重要,另一个把土地的价值看得最重要。这两所学校都属于以色列的少数理想主义者,他们代表着建国一代的领导精英。在这里,第一次揭示的这个组织内部的分裂,在未来将撕裂以色列的社会和政治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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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76 梅尔卡斯·哈夫拉的人们并不是唯一被“闪光”击中的人(信仰者集团的领导人哈南·波拉特所使用的表达)。战争结束后,大以色列运动组织发表了一个宣言:“我们”不能放弃大以色列的任何地方,“我们有义务忠实于我们国家的完整性……以色列的任何政府都无权在这种完整性上进行妥协”[7]。该宣言是由这个国家一些主要的知识分子签署的,其中包括乌里·兹维·格林伯格、萨缪尔·约瑟夫·阿格农、拿单·奥尔特曼、海姆·古里等。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建国一代的代表。大多数签字人来自劳工运动,不仅是哈麦乌哈德基布兹及其支持者,以色列工人党(马帕伊)也是主流,以及“大以色列”的新信徒和青年守卫运动党前成员作家摩西·沙米尔。这项倡议是由拿单·奥尔特曼领导的,他是伊休夫和以色列的主要诗人,他在其政治诗歌中表达了以色列的生活经历。在20世纪50年代,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他反对“军事政府”,并以他对待政治的道德方式而闻名。他是本-古里安的支持者,在马帕伊分裂事件中,他一直对本-古里安忠心耿耿。现在,他选择了一种与他的导师完全相反的立场;他的导师认为,除了作为那种分裂领土的一部分,在以色列地不可能有一个犹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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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78 似乎在建国后成年的年轻人,受到战争所产生的喜悦的影响不如老一辈,老一辈人在建国19年后仍然保留着“大以色列”的观念。但宗教犹太复国主义青年却不是这样,他们现在被弥赛亚信仰迷住了。他们拒绝接受犹太复国主义是一场有明确理性目标的政治运动的概念,而认为这是在实施拯救犹太民族的神圣计划的道路上的第一个阶段。他们这一迷恋的政治表现是强化了由泽鲁伦·哈默(Zevulun Hammer)领导的所谓的“全国宗教党青年运动”(the Mafdal Youth),他们的口号是“支持大以色列,反对领土妥协”。在此之前,该党被认为是绝对的鸽派。它过去由摩西·哈伊姆·夏皮拉领导,曾在1967年6月反对战争,在战争期间甚至建议不占领东耶路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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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80 到目前为止,对新领土的渴望已经通过在人口稀少的阿拉伯人居住区定居表现出来,这就是众所周知的阿隆计划。哈麦乌哈德基布兹的伊戈尔·阿隆是1948年战争中最伟大的战地指挥官,他曾试图在战争结束时说服本-古里安占领整个约旦河西岸。现在,他改变了主意,并制订了一项计划,旨在在限制人口规模、避免统治阿拉伯人和他认为的国家安全需求之间取得平衡。“可防御边界”一词在当代政治话语中颇为流行,它暗指需要修改绿线边界,根据联合国安理会第242号决议的措辞,这些边界将成为“安全和公认的边界”。要保证以色列“防御性的边界”,它必须控制戈兰高地、约旦河谷、拉法赫引道区(Rafah Approach Area)和希伯伦山南部。这些地区当时只有少量阿拉伯人居住,它们将对犹太人定居点开放,但前提是在和平协定签署后,这些地区仍将在以色列的控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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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82 虽然以色列政府没有正式接受“阿隆计划”,但一直到1977年,它都构成在占领土地上兴建犹太人定居点的基础。纳哈尔(以色列青年先锋战斗部队)的前哨建立在戈兰高地、约旦河谷及拉法赫的区域,这些地方适时地成为平民聚居地。亚米特镇就建在拉法地区。在这些地方之外,还应加上埃齐翁定居点群(The Etzion Bloc,因附带着对其命运担忧的感情因素而被选择重新定居)和耶路撒冷及其周边地区,我们已经看到这些地区并入以色列。在耶路撒冷建造了新的社区,如城市南部的吉洛(Gilo)和北部的拉莫特(Ramot)。在占领土地上的定居行动主要由非宗教的基布兹和莫沙夫的核心团体实施,从建国初期开始,一直持续进行,直到20世纪60年代早期才趋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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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84 1968年,政府第一次面临这样一种局面:定居者藐视政府的权威,在阿拉伯人口稠密区的中心定居。在希伯伦,一群犹太教徒在拉比摩西·莱文杰(Moshe Levinger)的带领下庆祝逾越节,并拒绝离开。来自不同圈子的政治辩护者站出来为他们辩护,如加哈尔、全国宗教党等,甚至工党也冒出来为他们辩护。那群人留在了城市里,这是7年后要发生的事件的第一个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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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86 《第七天》反复出现的主题是希望六日战争是以色列的最后一场战争。然而,这些发言者也承认,这是不大可能的,因为每10年,甚至更频繁,新的冲突将会爆发,阿拉伯人不会甘于使自己受到屈辱和失去自己的领土。犹太人能够赢得战争,但不能带来和平。这种悲观主义蕴含在当代的亢奋和战后巨大的希望之中,听起来很不协调,但却被即将到来的事情所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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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88 冲突使得双方的立场更为激进。1967年6月19日,以色列政府曾表示愿意退出西奈半岛和戈兰高地以换取和平,但摩西·达扬所期望的阿拉伯领导人的电话没有打过来。以色列现在已经放弃了这一决定。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1967年9月由8个阿拉伯国家召开的喀土穆会议发表了“三不”原则:不与以色列媾和,不承认以色列,不与它谈判。尽管如此,第一次有传言说阿拉伯人失去的领土可能会通过外交手段收复,但媒体关注的是阻止谈判的极端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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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90 经过几个月的平静,埃及和约旦边境爆发了冲突。埃及人试图强迫以色列从苏伊士运河撤出而炮击了其军队,使其遭受重大损失。以色列国防军除了在运河以外修建防御工事(以以色列参谋长哈伊姆·巴列夫的名字命名的巴列夫防线),还袭击了苏伊士湾西岸的埃及阵地,目的是阻止埃及人和他们的炮兵,后者占有明显的优势。但很明显,这并不能阻止埃及的大规模炮击,于是以色列又部署了空军。首先是小规模的部署,然后又空袭埃及的纵深区域,突袭其军事基础设施。运河沿岸的城市变成了废墟,数十万埃及难民逃往开罗。埃及恳求苏联的介入。苏联人为他们提供了大量的武器,包括地对空导弹和先进的飞机,并且其技术人员和军事人员也前来训练埃及人使用这些新型武器。以色列担心与苏联人发生冲突,遂于1970年4月停止轰炸埃及。在1970年8月8日停火协议生效前夕,两国空军之间发生了战斗,由苏联人驾驶的埃及飞机被击落5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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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92 对于消耗战(纳赛尔的术语)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存在分歧。有些人把它定在1968年秋天第一次边境冲突,还有人说是1969年3月,之后战斗持续了近18个月。无论如何,在消耗战结束之前,与埃及的边界都是危险的和暴风雨般的。这场战争考验了以色列国防军进行一场造成重大伤亡的旷日持久战争的能力(超过700名以色列人死亡)。以色列国防军经历了这场漫长而艰难的冲突,但在六日战争胜利的辉煌之后,它似乎是无意义的,也是没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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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94 同时,与约旦的边界也是动荡的。从1967年秋天开始,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开始活动,它希望唤起西岸人民进行反对占领的游击战。然而,巴勒斯坦民众总体上是被动的,并没有组织起来发起挑战。然后,巴解组织承担起组织抵抗的任务。约旦河上的“开放桥梁”向双向开通,武器、物资和人员通过这些桥梁走私进入西岸,在绿线内和耶路撒冷发生了针对平民的暴力行动。为了遏制巴解组织,以色列国防军于1968年3月发起了卡拉麦行动(Karameh operation)。卡拉麦是位于约旦南部的一个小村庄,那里有巴解组织总部,也是亚西尔·阿拉法特(Yasser Arafat)的住所,他已经取代艾哈迈德·舒凯里担任该组织的负责人。这是一次大规模的行动,旨在摧毁该地区巴解组织的基础设施,但行动并不成功。约旦军队进行了干预,数十名士兵死亡,100多名巴解组织成员被杀,其他成员则四处逃散。这次行动以色列国防军损失了大约30人,还有几辆坦克和一架飞机,充其量只能算是小有收获,但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巴解组织声称取得了巨大成功,他们的人没有临阵脱逃,并且坚守阵地,战斗顽强,甚至给不可战胜的以色列国防军造成了重大损失。从宣传的角度来看,卡拉麦是巴勒斯坦抵抗运动神话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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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96 不久,巴解组织和其他追随者又回到约旦,利用这个巴勒斯坦人占多数的国家作为攻击以色列的基地。巴勒斯坦人炮击了贝特谢安山谷定居点,长期以来定居点上的居民在晚上都不敢使用灯光。以色列国防军予以回击,并部署了空军。约旦河以东的农业区完全被摧毁。巴解组织在约旦变得更加强大,因为它实际上是把哈希姆王国(即约旦王国)归为己用。巴解组织对以色列的行动,对国际航空的袭击,以及以色列的报复都威胁着约旦国王的统治和国家的安全。于是在1970年9月(“黑色九月”),侯赛因国王部署军队打击巴解组织,并将之驱逐出去。至此,以色列与约旦的边界变得平静,巴解组织将其大部分活动转移到黎巴嫩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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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198 新闻界公布的无休止的战争和日常伤亡人数对公众舆论产生了非常令人沮丧的影响。以色列由果尔达·梅厄领导的民族团结政府,替代了列维·艾希科尔,为了避免鸽派和鹰派(从美国越南战争词汇中引入的术语)之间的内部斗争,工党决定(在当时的情形下)不做决定。在与阿拉伯国家进行真正的谈判之前,以色列政府不应规划其领土诉求。正如果尔达·梅厄声称的那样,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美国计划进行调解,国务卿威廉·罗杰斯(William Rogers)提出一项建议,即以色列撤回到1967年6月4日的边界,以及与阿拉伯国家签署和平协议,但双方都拒绝了这一建议。以色列政府宣称,它会开放性地审查每一个和平机会的可能性。但实际的情况是,阿拉伯人并不准备承认以色列,所以没有人可以谈判,也没有和平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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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200 此时,世界上其他国家也思潮涌动,这些动荡也影响了以色列。欧洲国家以及美国出现学生游行和民众集会反对越南战争,引起美国社会动荡,嬉皮士(花童),与成人文化相对立的青少年文化,对一切社会权威结构的反对,尤其是狂热的爱国主义,都有非常快速的发展,挑战美国中产阶级价值观,而这些现象和思潮被理想主义的以色列青年清教徒式的、天真烂漫的文化所吸收。这些新的思想和趋势是由去往基布兹的志愿者们和媒体对欧洲和美国事件的报道带到以色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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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202 六日战争之后,相对稳定的以色列开始发生改变,这种新趋势开始席卷整个国家。在深度的焦虑和胜利的亢奋之间,在胜利的深深宽慰和尚未看到和平实现之间,国家的面貌迅速发生了变化。战争后的经济增长扩大了社会的差距。在以色列人曾经存在(至少在理论上)的平等主义的准则已经被侵蚀。以色列社会似乎是物质主义的、贪婪的和享乐主义的,生活水平得以提高。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一些新富人是从建设防御工事和军营中积累大量财富的暴发户。与20世纪60年代初的北非移民不同,苏联的移民现在受惠于移民条件的优厚,引起了贫困地区的居民和中转营新移民的敌意,他们将这种差别看成是族群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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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204 1971年,耶路撒冷出现了一群受到社会工作者协助的社会激进分子,他们在贫民区与街头帮派合作。他们自称“黑豹”(从美国引进的另一个术语),组织了激烈的示威活动,其口号是要求阿什肯纳兹犹太人结束对北非东方犹太人的歧视。自1959年瓦迪萨利布暴动以来,以色列从未发生过以种族为导向的社会抗议。黑豹党代表与总理梅厄的会晤只是进一步加深了双方的分歧。黑豹党离开会谈时感觉总理并没有把他们看作政治运动的核心团体(他们自己认为是),而是把他们看作需要康复的边缘青年。在耶路撒冷萨赫公园(Sacher Park)的米茂娜庆典(Mimouna,北非东方犹太人逾越节后传统庆祝活动)上发生了一起黑豹党成员暴力示威活动,事后有人援引果尔达·梅厄的话说,“他们不友善”,这句话永远不会被忘记,也永远不会被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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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206 政府对暴露出来的社会经济问题并非漠不关心。那一年的预算包括增加对教育和福利的资金。为调查贫困儿童和青年的处境而成立的总理委员会显示,来自亚洲和非洲的移民面临严重的经济困难,需要立即予以关注。委员会于1973年6月提交了调查结果。10月爆发的赎罪日战争将人们的注意力从社会问题转移到安全和政治问题上。然而,黑豹党运动可以被视为标志着以色列族群抗议运动的开始,这个问题自那时起被提上议事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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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208 边缘的“新左派”团体马兹佩恩(Matzpen)的出现预示了一个新现象:以色列人怀疑国家的正义。新左派不再是旧共产主义或社会主义左派,左派在苏联1968年入侵捷克斯洛伐克后失去了光彩。新左派的英雄是切·格瓦拉、菲德尔·卡斯特罗、胡志明,以及抗击西方资本主义奴役的第三世界的游击队。在以色列的舞台上,吸引新左派的是巴勒斯坦人,他们看到的是巴勒斯坦人作为被压迫的人民反抗西方帝国主义的大众战争,而1967年以后的以色列是强大的、过分膨胀的和好战的。被遗忘的是左派对以色列作为犹太难民国家的支持,以及与反犹主义的斗争。从现在起,他们认为以色列是争取自由和这个世界被剥夺群体权利的障碍,处于错误的一方。马兹佩恩拥护新左派的思想并把它对应于当时的以色列的情境。这不再是对政府某些政策的批评,而是批评以色列存在的合法性,因为它的建立与巴勒斯坦人的不公正待遇密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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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562210 这些边缘群体,如马兹佩恩,甚至黑豹党,都是非常小的组织,无法激起民众的信任与支持。绝大多数左倾或右倾的以色列人,无论他们是否赞同其政府的一切行动,都对政府保持信任,相信其肯定会不遗余力地追求和平的信念,而且以色列的年轻人在边界所面临的无休止的战争是一场“没有选择的战争”。但在1970年年初,无休止的战争和一系列死亡事件的爆发加剧了内部紧张局势,并导致年轻人的士气下降。同年四月,世界犹太人大会主席纳胡姆·戈尔德曼(Nachum Goldmann)试探着同埃及总统纳赛尔接触,并希望与他会晤。人们并不清楚是否真的有这些联系,是否戈尔德曼真的被邀请到开罗。而能够明确的只是,以果尔达·梅厄为首的以色列政府,对戈尔德曼企图炫耀自己作为犹太人没有加冕的外交部长从事外交活动持消极和怀疑的态度。戈尔德曼利用自己的自由前往以色列政府被禁止派驻特使的地方。他不总是在征求以色列政府的意见之后或按照以色列政府的意愿行事。正如学者梅耶·查赞(Meir Chazan)所写的,戈尔德曼的倡议是在外交的边缘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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