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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德三年(965年)]十一月,丙子,甘州回鹘可汗遣僧献佛牙、宝器。[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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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平元年(998年)四月]九日,甘州回鹘可汗王遣僧法胜来贡。[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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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元年(1004年)九月,甘州回鹘夜落纥遣进奉大使、宣教大师宝藏……百二十九人来贡。[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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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四年(1007年),[甘州]夜落纥遣僧翟大秦来献马十五匹,欲于京师建佛寺。[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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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四年]十月,甘州夜落纥遣尼法仙等二人来朝,献马十匹,且乞游代州五台山,从之。[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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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祥符]三年十一月六日,甘州回鹘僧法光来贡。[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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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记载说明,甘州回鹘国中的佛教高僧,颇受最高统治者的敬重。尤其是在汗国的后半期,他们逐步取代了摩尼教徒的地位而被任命为使者,出使中原。之所以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似乎应有以下两个方面的原因。其一,与甘州回鹘境内摩尼教地位的衰微和佛教地位的迅速增长息息相关;其二,回鹘统治者通过与中原王朝的交往,逐步认识到佛教在中原地区的特殊地位及重要性,故而改弦更张,派遣佛教高僧出使中原。由于宗教信仰相同,以佛教僧侣出使佛教盛行的中原地区,其活动空间会比摩尼教僧大得多,更便于与崇奉佛教的中原王朝的封建统治者进行沟通与交流。[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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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甘州回鹘也常以佛僧为使,出使沙州。S. 2474《油面破历》为太平兴国五年至七年(980~982年)间之遗物,在叙述于阗僧、肃州僧、瓜州僧在沙州得到供养的同时,亦提到来自甘州的回鹘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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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州僧四人,各人月面七斗,各油二升,共面两石八斗,共油八升。[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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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破历,又作“破用历”、“用历”、“使用历”等,系支出账目。敦煌写本中有官衙、寺院、僧人的三种破历,其中又以寺院的最多,记载支出日期、货物品名、数量与用途。在S. 2474所列账目之前,抄录有《己卯、庚申年驼官邓富通、张憨儿牒》。法国学者艾丽白根据牒末之鸟型画押,将其推断为979~980年之遗物。[58]而在此账目第18~19行间有小字“于时太平兴国七年(982年)壬午岁二月五日立契,莫高乡百姓张再富记”之语,内容虽与油粮账无干,但可为该文献的断代提供参考依据。考虑到这一因素,结合文中出现有“闰三月五日”字样,日本学者藤枝晃将其考订为太平兴国五年(980年)之物。[59]二位敦煌文献专家从不同角度进行论证,却得出了相同的结论,都认为其时为太平兴国五年(980年),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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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书P. 3633《辛未年(911年)七月沙州百姓致甘州回鹘可汗一万人状》也说到甘州回鹘“天可汗信敬神佛,更得延年,具足百岁”。[60]此卷写于辛未年七月,这里的神佛似应理解为佛陀,而不是摩尼,尽管二者都被称作“佛”。如此说不误,则可证甘州回鹘统治者在五代梁时即已尊崇佛教了(但还不敢断言此可汗已放弃了摩尼教而皈依了佛教或兼事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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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京都有邻馆藏有一件非常残破的回鹘文佛经印本,现仅存4行,编号为Fuji Yűrinkan Uigur No. 24,文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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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ïzqa tükäl-lig bolzun-l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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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či čing bir otuzunč ud yïl üčün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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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ay bir yangï-qa qamču-ta yaqdurult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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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sadu [s]a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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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成就圆满。至正二十一牛年(1361年)三月一日于甘州(Qamču)印制。善哉,善哉。[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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