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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20 41 章炳麟:《检论·序种姓》,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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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22 42 刘师培:《中国民族志》,台北:“中国民族学会”,1905初版,1962重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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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24 43 王桐龄:《中国民族史》,台北:华世出版社,1977,第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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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26 44 林惠样:《中国民族史》,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第13—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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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28 45 《史记》卷一,《五帝本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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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30 46 《国语》卷十,《晋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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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32 47 林惠祥:《中国民族史》,第1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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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34 48 吕思勉:《中国民族史》,上海:世界书局,1934;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第4、286—2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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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36 49 陈志良:《禹与四川之关系》,《说文月刊》1943年第3卷第9期,第33—42页;罗香林:《夏民族发祥于岷江流域说》,《说文月刊》1943年第3卷第9期,第43—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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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38 50 闻宥:《川西羌语之初步分析》,《华西协和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集刊》(Studia Serica 2),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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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40 51 见David Crockett Graham, The Customs and Religion of the Ch’iang, City of Washington: The Smithsonian Institution, 1958, iii。中国古文献中有舜“迁三苗于三危”,而许多学者相信“三危”在青海南部到川西北一带;显然,这便是秦学圣到岷江上游探索苗族源流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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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42 52 Thomas Torrance, The History, Customs and Religion of the Ch’iang, Shanghai: Shanghai Mercury Ltd., 1920, pp.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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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44 53 Thomas Torrance, China’s First Missionaries: Ancient Israelites, London: Thynne & Co. Ltd.,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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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46 54 “找寻失散的祖先后裔”,是指在文明程度与权力关系不对等的人类社会接触中,优势人群认为此劣势人群为本群体之分支,而产生的一种历史建构与想象。关于这个主题的探讨,请参阅拙著《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第九章《边缘人群华夏化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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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48 55 泰勒(Griffith Taylor):《人种地理学》,台北:中华书局,1960;P. H. Stevenson,“The Chinese-Tibetan Borderland and Its People,” China Journal 6, pp. 4-6; T. Cook, “The Independent Lolo of Southwest Szechwan,” Journal of the West China Border Research Society 8, pp. 7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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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50 56 Graham, The Customs and Religion of the Ch’iang, pp. 98-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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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52 57 马长寿:《氐与羌》,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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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54 58 林向:《羌戈大战的历史分析》,《四川大学学报丛刊》1983年第10辑,第8—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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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59 羌在汉藏之间:川西羌族的历史人类学研究 [:1706692449]
1706694260 羌在汉藏之间:川西羌族的历史人类学研究 第六章 羌族史的再建构:华夏边缘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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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62 典范羌族史是一种“历史”,一种国族主义下的时代产物。如今,在各种后现代思潮的启示下,我们体会到这种“历史”的建构性,也因此能“解构”此种“历史”。然而,这并不表示典范历史的研究、书写是错误的;当代解构各种过去“历史”与神话的学者,有时也不比这些前辈学者高明。许多现代的历史与民族文化研究,都证明学者们常常由一个谬误中挣脱后,又陷入另一个谬误之中。这是由于他们没有从解构他者或古人中,认识到群体认同对于人类认知的影响,以至于一方面解构一个国族认同下的“历史”,另一方面在新的国族认同下(或其他的主体认同下)建构另一种“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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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64 研究近代国族主义的学者们更有一种普遍见解,认为当代各“民族”(或国族)全然是近现代产物,产生于近现代的历史建构与文化创造之中。这样的看法忽略了人类从旧石器时代以来便是群栖动物,而至少从新石器时代晚期以来,人们便用各种的文化符号(与相关记忆)来强化“群体认同”。以文字书写历史合理化一血缘群体之凝聚及其领域资源,在世界许多古文明中也很常见。以近代“羌族史”之研究、书写来说,当书写之主体(华夏)成为“中国民族”之核心族群时,在新的“中国民族”概念下,他们重新建构、定义羌族;是否“羌族史”的主要建构者与被建构者——汉族与羌族,全然是近代产物?或者,是否造就当代中国民族与羌族的“历史”,只是些被建构的历史想象而非真正的历史?我不认为如此。我也不认为,历史研究可以以解构近代形成的“历史”为满足。我们可以进一步探究的是:如果“典范羌族史”中的羌族不是一个历史上的延续体,那么,究竟是什么在历史中延续?或者,什么样的历史造成当今羌族与“典范羌族史”?在这一章中,我将由“华夏边缘观点”来说明“羌”的历史。这样的历史,可以解释“羌族”与“中国民族”形成的历史过程及其本质;通过这样的历史,我也将探讨历史延续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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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66 关于从“边缘观点”探索华夏的形成与变迁,在我从前的著作《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一书中有详细的探讨。简略地说,这个新的研究取向有以下特点。首先,在对“族群”(包含民族)的了解与界定上,强调由族群成员所相信或争论的“我族边缘”(哪些人是异族)来认识一族群的本质;着重资源竞争与分配体系中族群边缘的形成与变迁,以及配合与造成此变迁的历史记忆建构与再建构过程,以及影响资源分配、竞争与历史建构的群体内外权力关系。因此,在历史文献上,边缘研究强调族群的社会记忆本质,以探索留下此记忆的社会情境;在考古与民族志资料上,注重人类资源竞争、分配体系与其生态环境背景,以及相关的人群认同与区分,以及认同与区分体系下的文化表征与展演;在研究方法上,强调从异例分析(anomaly analysis)中了解一个社会的多元本质、模糊边缘、权力关系与历史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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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4268 基于这样的观点,在这一章中我将重新探讨、建构一个“羌族史”——事实上这是“羌”的历史,也是华夏之西方异族概念的观念历史。我将说明,“羌”作为一个华夏边缘,华夏心目中“西方那些异族”,如何在“华夏”的成长中不断向西漂移,以及这个华夏边缘在近代以来的变迁——由“蛮夷”成为少数民族。这样的“羌”的历史,事实上是华夏西部族群边缘变迁的历史,也是我所谓“华夏边缘观点”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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