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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在内战时期,有一些报道提到富同情心的朋友和教授帮助黑名单上的学生躲避警察的搜捕。一部分这样的学生的确逃到了共产党一边。事实上,几乎每个人都认识那么一个或几个人,为了防止被国民党警方逮捕逃到了共区。传教士教育家赖朴吾(Ralph Lapwood)讲了一个典型的故事。1948年夏,他回到燕京大学。8月份,警察加紧了对学生的监视,据泄露的风声说有38名燕京学生的名字在黑名单上。大学的代理校长将警察挡在寝室之外,38名学生得以逃脱。据作者个人所知道的,他的朋友刘适,一位名列黑名单的学生领袖及基督徒,在校园藏身3天后,逃进了附近的共区(赖朴吾(Ralph Lapwood)、齐兰畦(Nancy):《亲历中国革命》,第37—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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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毛泽东:《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322页(第6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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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毛泽东:《一九四六年解放区工作的方针》,《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78页(第1174页)。“民主运动”这个词被共产党用来指代发生在国统区的所有民众抗议活动。它包括了学生和其他人的反内战示威及对国民党统治之其他方面的抗议。比如,在1945年下半年,重庆、成都和昆明发生一系列事件,涉及学生抗议政治当权者及学校当局的学术政策。延安将其总结为“在国民党压迫下的学生民主运动。”见延安《解放日报》,1945年11月24日,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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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延安《解放日报》,1945年12月12日,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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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延安《解放日报》,1947年1月9日,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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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毛泽东:《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170页(第12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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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共产党对学生和知识分子的更深一层讨论,见第六章和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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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台湾官方和非官方的场合仍然继续坚持该指控。见“司法行政部调查署”编:《共匪学运工作的剖析》;王健民:《中国共产党史稿》第三编,第552—5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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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王念昆:《学生运动史要讲话》;胡恩泽编:《回忆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上海学生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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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一名学生一直以来不明就里,直到两年之后约20名学生在台北的台湾大学因为唱了这些歌曲中的其中一首《歌唱春天的到来》而被逮捕,才恍然大悟。“春天的到来”这一概念长时间以来被用作象征一个新社会和一个新中国的到来。但是在这首歌中,共产党用它来象征他们自己的胜利。(这些回忆来自1969年春季和夏季的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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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根据1945年中国共产党党章,任何具有50名或以上党员的村子以及任何具有100名或以上党员的工厂、机关及学校应建立党总支。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交大有100名共产党员,因为党章记载的党组织规则在地下党组织的案例中可以被变通执行。见1945年中国共产党党章第50条和第54条。党章的英文翻译见唐盛镐(Peter S. H. Tang)的《今日的共产主义中国:年表和文献补遗》,纽约:普拉格出版社(Praeger),195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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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出自华东人民出版社编辑重印的一篇文章《在斗争里壮大》,第86—100页。据报道,在美国的中国学生中,共产党活动有相似的模式。比如,一位作家能够在威斯康星大学150名中国学生中说出两名共产党员的名字。(罗伯特·洛(Robert Loh)口述,汉弗莱·埃文斯(Humphrey Evans)整理:《逃离红色中国》,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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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美国驻北平领事馆译陕北新华广播电台讯,1949年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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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上海《大公报》,1949年5月28日;1949年5月29日北平普通话广播(《每日报道》,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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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佩恩:《觉醒的中国》,第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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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谢伟思:《中国白皮书》,第2卷,第8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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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北平《新路》,1948年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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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上海《中建评论》,1948年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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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观察》,1948年9月4日,第3页;教授张志让在1948年9月18日《观察》第3页表达了相似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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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案件关于该情节的背景在萧扬的《浙大学生被捕惨死案》中有描述。《观察》,1947年11月8日,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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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于子三案”受到广泛的报纸报道。这段的描述依据:上海《大公报》,1947年11月2日;上海《中央日报》,11月21日;上海《新闻报》,11月20日;上海《新闻报》,1948年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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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关于这段时期见易社强(John Israel):《中国学生的民族主义(1927—1937)》,第五章和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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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余才友:《谈今天的学生》,《观察》,1948年4月24日,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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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这些论点出现在该时期自由主义的报纸和期刊上。老一代人对国民党统治,包括对政府干涉学术事务的评价,在后面第五章有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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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虽然日本占领和1947年春经济崩溃也许对我们讨论的时期内学生运动的发展可能有影响,但是他们不能充分解释上海青年相对更激进的原因。这一现象也存在于1949年之后党内知识分子中间。对上海知识分子来说,他们所处的环境中一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在起作用,可能与上海是全国主要的工业中心有关,但是真实原因有待更细致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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