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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第23—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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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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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孔飞力(Philip Kuhn)在《叫魂》中,便讨论过灵魂与躯体的可分离性,但他所讨论的“叫魂”和现在这个例子相反。进行叫魂活动,是为了让灵魂返回体内,使家人复生。Soulstealers:The Chinese Sorcery Scare of 1768(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0),chapter 5.而这里,雷明远则并不希望女儿的灵魂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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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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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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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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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法务编辑小组编:《家庭号六法全书:宪法、民法、刑法》,华闻网股份有限公司,2001年,第57页。1928年《中华民国刑法》也有类似的惩罚:第21章“杀人罪”,第282条:“杀人者,处死刑、无期徒刑,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本条之未遂罪,罚之。”第283条:“杀直系尊亲属者,处死刑。杀旁系尊亲属者,处死刑或无期徒刑。本条之未遂罪,罚之。预备犯本条之罪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第284条:“犯杀人罪,而有下列情形之一者,处死刑:一、出于预谋者;二、肢解、折割,或有其他残忍之行为者。本条之未遂罪,罚之。”第285条:“犯杀人罪,而有下列情形之一者,处死刑或无期徒刑:一、意图便利犯他罪而犯者;二、意图免犯罪之处罚,或意图防护犯罪所得之利益而犯者。本条之未遂罪,罚之。”(王宠惠编:《中华民国刑法》,中国方正出版社,2006年,第74—75页)关于民国刑法的研究,见罗旭南:《1935年〈中华民国刑法〉对中国传统法的继承》,《社会科学家》2012年第1期,第95—98页;郭建等:《中华文化通志·制度文化典,法律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Klaus Mühlhahn,“Visions of Order and Modernity:Crime, Punishment, and Justice in Urban China during the Republican Period,”in David Strand, Sherman Cochran, Wen-hsin Yeh, eds.Cities in Motion:Interior, Coast, and Diaspora in Transnational China(Berkeley: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 Institute of East Asian Studie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2007),pp.182-215;Jennifer M.Neighbors,“The Long Arm of Qing Law?Qing Dynasty Homicide Rulings in Republican Courts.”Modern China,35.1(2009),pp.3-37;Jianhong Liu, Lening F.Zhang, Steven Messner eds.,Crime and Social Control in a Changing China(Westport:Greenwood Publishing Group, Incorporated,2001)。关于清代四川对通奸案的处理,见Mathew H.Sommer, Sex, Law, and Society in Late Imperial China(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关于清代和民国法律实践的比较研究,见Philip C.C.Huang, Code, Custom, and Legal Practice in China:The Qing and the Republic Compared(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01),不过本书的重点是民法,而不是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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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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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关于新文化运动,见Merle Goldman, Modern Chinese Literature in the May Fourth Er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7);Edmund S.K.Fung, The Intellectual Foundations of Chinese Modernity:Cultural and Political Thought in the Republican Era(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0)。伍启元:《中国新文化运动概观》,现代书局,1934年;陈少廷:《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意义》,百杰出版社,1979年;耿云志、陈于武:《开放的文化观念及其他:纪念新文化运动九十周年》,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年。关于新生活运动,见新生活运动促进总会编:《新生活运动》(无日期和出版地)。有关研究,见刘文楠:《规训日常生活:新生活运动与现代国家的治理》,《南京大学学报》2013年第5期,第89—102页;周蕾:《国民政府对女性的塑造和训练——以抗战前新生活运动为中心的考察(1934—1937)》,《妇女研究论丛》2009年第3期,第49—53页;左玉河:《论蒋介石发动的新生活运动》,《史学月刊》1990年第4期,第70—75页;关志钢:《论抗日战争时期的新生活运动》,《抗日战争研究》1992年第3期,第143—159页;乔兆红:《论抗战时期的新生活运动》,《天府新论》2005年第5期,第120—123页;Jennifer Lee Oldstone-Moore, The New Life Movement of Nationalist China:Confucianism, State Authority and Moral Formation(University of Chicago, Divinity School,2000);Llyoyd E.Eastman,“Nationalist China during the Nanking Decade,1927-1937,”in John King Fairbank, Denis Crispin Twitchett, Albert Feuerwerker eds.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l.13,Republican China,1912-1949,Pt.2(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6),pp.116-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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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秦牧:《私刑·人市·血的赏玩》,收入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现代文学研究室编:《中国现代文学创作选集》,第七卷《中国现代散文选 1918—1949》,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第359—3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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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吕思勉:《中国近代史,1840—1949》,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16页;曾宪义主编:《中国传统法律文化研究》,第三卷《身份与契约:中国传统民事法律形态》,第4章,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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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胡国台:《家谱所载家族规范与清代律令——以钱粮、刑名与社会秩序为例》,联合报文化基金会国学文献馆主编:《第六届亚洲族谱学术研讨会会议记录》,联合报文化基金会国学文献馆,1993年,第267—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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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关于中国家庭和家族研究,见Ai-li S.Chin and Maurice Freedman ed.,Family and Kinship in Chinese Society(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70);Hugh D.R.Baker, Chinese Family and Kinship(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79);Maurice Freedman, The Study of Chinese Society:Essays By Maurice Freedman.Selected and introduced by G.William Skinner(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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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194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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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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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川西的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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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黄廷桂等纂修:雍正《四川通志》卷五,《户口》;王笛:《跨出封闭的世界:长江上游区域社会研究,1644—1911》,中华书局,1993年,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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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黄廷桂等纂修:雍正《四川通志》卷五,《户口》,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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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关于清初四川移民问题,见王笛:《跨出封闭的世界》,第2章;陈世松:《大迁徙:“湖广填四川”历史解读》,四川人民出版社,2005年;曹树基:《中国人口史》,第5卷,《清时期》,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7章;孙晓芬:《清代前期的移民填四川》,四川大学出版社,1997年;蓝勇:《清代四川土著和移民分布的地理特征研究》,《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5年第2期,第141—156页;王炎:《“湖广填四川”的移民浪潮与清政府的行政调控》,《社会科学研究》1998年第6期,第111—118页;赖悦:《清代移民与四川经济文化的变迁》,《西南民族学院学报》2000年第5期,第147—153页;黄权生、杨光华:《四川移民地名与“湖广填四川”——四川移民地名空间分布和移民的省籍比例探讨》,《西南师范大学学报》2005年第3期,第111—118页;梁勇:《清代四川客长制研究》,《史学月刊》2007年第3期,第28—35页;梁勇:《清代四川的土地清丈与移民社会的发展》,《天府新论》2008年第3期,第69—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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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有学者对四川有4所以上会馆的85个县进行过统计,总共有会馆727所,其中直接称会馆的174所,以宫名馆的471所,以祠名馆的20所,以庙名馆的62所。会馆最多的为屏山县,城乡共计52所,其次为灌县、绵竹、威远,分别有会馆37所、36所、34所不等(吕作燮:《明清时期的会馆并非工商业行会》,《中国史研究》1982年第2期,第90—104页)。关于四川的移民会馆的研究,见王笛:《跨出封闭的世界》,第527—535页;王东杰:《“乡神”的建构与重构:方志所见清代四川地区移民会馆崇祀中的地域认同》,《历史研究》2008年第2期,第98—118页;刘正刚:《清代四川的广东移民会馆》,《清史研究》1991年第4期,第10—15页;蓝勇:《清代西南移民会馆名实与职能研究》,《中国史研究》1996年第4期,第16—26页。英语世界的中国会馆研究,见Peter J.Golas,“Early Ch’ing Guilds,”in Skinner ed.,The City in Late Imperial China, pp.573-576;Rowe, Hankow:Commerce and Society in a Chinese City,1796-1889,pp.75-76,252-53,chaps 8 and 9;Ho Ping-ti,“The Geographic Distribution of Huikuan(Landsmannschaften)in Central and Upper Yangtze Provinces,”Tsinghua Journal of Chinese Studies n.s.5,no.2(1966),pp.12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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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关于四川军阀的研究见匡珊吉、杨光彦主编:《四川军阀史》,四川人民出版社,1991年;涂鸣皋:《关于四川军阀割据混战的几个问题》,《西南师范大学学报》1980年第1期,第48—59页;傅曾阳:《试析四川军阀长期混战之因》,《四川师范大学学报》1989年第6期,第80—84页;唐学锋:《四川军阀混战频繁之原因》,《西南师范大学学报》1990年第2期,第49—53页;张建基:《川系军阀的形成》,《军事历史研究》2003年第3期,第84—94页;刘正美:《抗战前后国民党中央对四川的控制》,《民国春秋》1997年第3期,第16—17页;黄天华:《国家统一与地方政争:以四川“二刘大战”为考察中心》,《四川师范大学学报》2008年第4期,第94—101页;王友平:《四川军阀割据中防区制的特点》,《天府新论》1999年第2期,第68—71页。Robert A.Kapp, Szechwan and the Chinese Republic:Provincial Militarism and Central Power,1911-1938(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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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川西平原区即成都平原,过去民间也多称“川西坝子”,所谓坝子,即平坦的地形。其实这个地区,也多丘陵。综计全域,包括绵竹、什邡、彭县、灌县、崇宁、广汉、新都、新繁、成都、华阳、郫县、温江、双流、新津、彭山、眉山、青神、崇庆、大邑、邛崃、蒲江、名山、丹棱、洪雅、夹江25县的全部,以及峨眉、乐山、金堂、德阳4县的一部分(见地图3)。岷江流域面积达2万余平方公里,过灌县(今称都江堰市)的都江堰后,山势开展,江水豁然开放,遂行分流,分支愈来愈多,形成冲积扇,造成冲积平原。成都平原形如三角,以灌县为顶,从灌县至成都相距约60公里,海拔相差约300米,以平缓坡度自灌县倾斜而下。岷江至都江堰有内江、外江之别。外江即岷江正流,内江系因都江堰自岷江引水而成。内外江都有支流数以百计,或由人工开挖,或属天然河道。灌溉方法一般分两种:其一为拦河作坝,以引水入渠;其二则为沿河岸作堤,以引水入渠,其入口处用闸门节制,这统称为“堰”。据民国时的调查,内江范围内大堰有名者约130余,外江达140余,小堰不计其数(张肖梅编:《四川经济参考资料》,上海中国国民经济研究所,1939年,L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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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叶懋、潘鸿声:《华阳县农村概况》,1941年,《民国时期社会调查丛编》,二编,第7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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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ohn King Fairbank,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fourth edition, Cambridge, 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3),p.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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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方志戎、周建华:《人口、耕地与传统农村聚落自组织——以川西平原林盘聚落体系(1644—1911)为例》,《中国园林》2011年第6期,第83—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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