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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679 [7] 《成都市文化局档案》,成都市档案馆藏,124-2-133。其他资料也基本支持这样的估计。据1949年《四川帮会调查》和1950年《重庆帮会调查》,重庆袍哥有“五百余社”,袍哥人数“占全市人口百分之七八十,真正职业袍哥估计将近十万人”。重庆各阶层袍哥的分布,保甲人员占百分之九十,同业公会会员占百分之七十,职业公会会员占百分之八十,军警人员占百分之五十,特务人员占百分之九十,各行庄商号学徒和店员占百分之二十,土匪、小偷、流氓,妓院、舞厅、茶旅馆、澡堂老板占百分之百。1949年据有关部门的统计,“全川人口有袍哥身份者在百分之七十以上”,职业和半职业袍哥“有一千七百万人”(赵清:《袍哥与土匪》,天津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20、224页)。据日本学者山本真的调查,当地七八十岁的老人称,崇州元通镇袍哥势力很大,多活动于当地的几个茶馆。当地“约60%的人加入袍哥”。对百姓而言,“加入袍哥可以保障个人安全,免予被抓为壮丁”(日本筑波大学人类学系的山本真教授的调查,崇州元通镇,2008年12月21日,四川大学历史系徐跃教授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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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681 [8]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论文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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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684 [9] Liao T’ai-ch’u,“The Ko Lao Hui in Szechuan.”Paci c Affairs XX(1947),p.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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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686 [10] 沙铁帆:《四川之哥老会》,《四川县训旬刊》第3卷第67期(1936年),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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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688 [11] 四川地方实际问题研究会:《四川哥老会改善之商榷》,1940年成都印,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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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690 [12] 吴伧:《四川袍哥与青红帮》,《快活林》1946年第22期,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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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692 [13] 张三:《重庆的参议员》,《星光》1946年第3期,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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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694 [14] 冠群:《成都的“袍哥”》,《周末观察》1948年3卷7期,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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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696 [15] 张三:《重庆的参议员》,《星光》1946年第3期,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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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698 [16] 李沐风:《略谈四川的“袍哥”》,《茶话》1947年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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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00 [17] 傅崇矩:《成都通览》下册,巴蜀书社,1987年,第47—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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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02 [18] 《刘松山剿除绥德州叛卒收复州城折》,同治八年四月(1869年),左宗棠:《左宗棠全集》奏稿四,岳麓书社,2009年,第70—71页;李榕:《禀曾中堂李制军彭宫保刘中丞》,《十三峰书屋全集》批牍,卷一,第17页,《禀曾中堂李制军彭宫保刘中丞》,成都迪毅书社印,1922年;傅崇矩:《成都通览》下册,第48页。有文章称袍哥就是红帮(李沐风:《略谈四川的“袍哥”》,《茶话》1947年第12期,第81页),但是有人说,袍哥与“清洪二帮”(青帮、红帮)“鼎足而三”(拾得:《袍哥在重庆》,《吉普》1946年第13期,第10—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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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04 [19]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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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06 [20]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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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08 [21] Eric Hobsbawm,“Introduction:Inventing Traditions,”in Eric Hobsbawm, Terence Ranger eds.,The Invention of Tradition(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3),pp.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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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10 [22] 沈宝媛:《一个农村社团家庭》,第46页。据1930年代刘师亮出版的《汉留全史》称,1661年郑成功在金台山明远堂立誓结盟。1670年,四川人陈近南被郑成功派到川西的雅安开“精忠山”,从而开始了哥老会在中国大陆的发展,这也是为何学者们一般把四川作为哥老会起源地的原因。袍哥的宗旨清楚地体现在其经典文献《海底》之中,这个文献还记录了该组织的历史、规则、成员及信仰等。1683年,清军攻陷台湾,据说其组织最重要的文件都被封在一个铁盒子里,扔进海中。1848年,川人郭永泰宣称,他从一个渔夫那里得到《金台山实录》原件,并加以编辑修改,定名为《海底》(取意来自海底)。该书又称《金不换》(刘师亮:《汉留全史》,古亭书屋印,1939年,第4页)。哥老会起源问题的讨论见蔡少卿:《中国近代会党史研究》,第210—216页;秦宝琦、孟超:《哥老会起源考》,《学术月刊》2000年第4期,第68—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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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12 [23] 木刻的两个版本都是美国布朗大学包筠雅(Cynthia Brokaw)教授提供,在此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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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14 [24] 士绅在清末地方社会、政治生活中已经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发挥着多方面的功能,美国学者萧邦齐(R.Keith Schoppa)曾统计1851—1874年间四川535个地方士绅(或称“精英”)的活动,并对他们的身份和社会功能进行了考察。在535个四川地方士绅中,有322个(即总数的60%)没有功名,其中,商人42人,商人兼地主14人,地主17人,资产来源不详者114人,身份不详者135人。在具有功名的213人中,进士、举人和贡生即所谓“上层士绅”61人,廪贡生、生员和监生即所谓“下层士绅”152人,下层对上层士绅的比例较之我们通常所想象的要高。从“精英”在地方的活动看,无功名者居重要地位。如地方防御中占58%,公共事务中占69%,慈善事业中占64%,地方公断中占81%,只有教育活动的比例稍低,占43%。从地方活动的类别来看,防御活动所占比例最高(这与当时太平天国起义有关),有功名者占62%,无功名者占67%;其次是慈善事业,有功名者占14%,无功名者占17%;再往下,则有无功名者比例相差较大,有功名者教育活动占11%,公共事务占10%,地方公断仅占2%。无功名者公共事务占15%,教育活动和地方公断各占5%。从上可见,地方士绅(或乡绅)的社会功能和影响表现在各个方面,功名有无对他们在地方事务中所发挥的作用并无十分明显的影响。见R.Keith Schoppa,“The Composition and Functions of the Local Elite in Szechwan,1851-1874.”Late Imperial China(Ch’ing-shih went’i)10(1973),pp.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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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16 [25] 张骥等修:民国《温江县志》卷三,《民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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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18 [26] 嘉庆十八年(1813)《巴县团首牌团条例》,道光三十年(1850)《编查保甲条规》,见四川大学历史系藏巴县档案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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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20 [27] 蓝炳奎等修:民国《达县志》卷七,《官政门·民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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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22 [28] 王先明、常书红:《晚清保甲制的历史演变与乡村权力结构——国家与社会在乡村社会控制中的关系变化》,《史学月刊》2000年第5期,第130—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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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24 [29] 冉锦慧、李慧宇:《民国时期保甲制度研究》,四川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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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26 [30] 光绪二十八年九月十六日署四川总督岑春煊:《奏川省近日剿办会党拳民等情形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选编:《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民变档案史料》下册,中华书局,1986年,第7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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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33728 [31] 《四川谘议局第一次议事录·解散会党》,隗瀛涛、赵清主编:《四川辛亥革命史料》上册,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年,第1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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