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6897160
(2) 徐浩修《燕行纪》卷二,《燕行录选集》上册,458页。
1706897161
1706897162
(3) 《燕途纪行》上,《松溪集》卷五,《燕行录选集》下册,199页。
1706897163
1706897164
(4) 《湛轩书》内集卷三《直斋答书》,又可参看洪大容《又答直斋书》。关于这方面的研究,建议参看山内弘一《洪大容の华夷观につぃて》,载《朝鲜学报》(日本天理:天理时报社,1996)百五十九辑;参见陈尚胜等著《朝鲜王朝(1392—1910)对华观的演变—〈朝天录〉和〈燕行录〉初探》(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1999)。
1706897165
1706897166
(5) 黄仁宇《万历十五年》(1587,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中文本,北京:中华书局,1982);牟复礼(Frederick W. Mote)等主编的《剑桥中国明代史》(中译本,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有关万历的那一章,也是由黄仁宇执笔的,他尽管也说万历“不应当作为一个怠惰和不负责任的朝代”,也说他“聪明而敏锐”,但是也说他“不尽君主之责”,557—561页。
1706897167
1706897168
(6) 见吴晗编《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卷五十七,第九册,引申冕上疏,3626页。
1706897169
1706897170
(7) 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四,第十册,4218页。
1706897171
1706897172
(8) 见《东文选》卷九十二,转引自山内弘一《李朝初期に於ける对明自尊の意识》,日本朝鲜学会编《朝鲜学报》(日本天理:天理大学,1979)九十二辑,71—73页。
1706897173
1706897174
(9) 郑士龙《朝天录》,《中韩关系史料辑要》(台北:珪庭出版社,1978)2,134页。
1706897175
1706897176
(10) 权拨《朝天录》,见《冲斋先生文集》卷七,《中韩关系史料辑要》2,208页。
1706897177
1706897178
(11) 以上均见葛振家《崔溥〈漂海录〉评注》(北京:线装书局,2002),63页、65页、72页。
1706897179
1706897180
(12) 前引山内弘一《李朝初期に於ける对明自尊の意识》认为,朝鲜李朝初期,不仅通过对五福太一的祭祀,建立李朝易姓革命的合法性,其实也建立了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完足世界的意识,所以,朝鲜在李朝初期有对明的自尊意识。他反驳通常的看法,认为由于信奉朱子学而以明帝国为宗主的说法,其实是不对的。但是,山内弘一的这种说法是值得讨论的,因为五福太一的祭祀,在宋代就是中国皇室很重视的祭祀,朝鲜王朝运用这一祭祀,是否能够确立李朝独自的合法性?而通过五福太一的分野说,是否能够建立一个适合朝鲜中心的天下观念,也是有疑问的。更何况,对明的自尊,与对明的认同,并不一定是非此即彼,此消彼长的,可以充满矛盾地统一在当时的朝鲜人意识世界中。
1706897181
1706897182
(13) 各种《朝天录》中常常有对明人崇尚王阳明之学的批评,也有对于明代吏治腐败的揭发,如郑士龙《朝天录》中《历代帝王庙》中批评建帝王庙“虚无崇奉殚民力,往代规为不足论”,赵宪《朝天日记》上,就在万历二年记载了他和彭文珠的对话,痛斥地方御史的无能,“不能弹罢贪残守令,以贻民害”,又批评当时明帝国的流行贺寿敛钱、天子令僧设斋、民众缺乏礼貌等等,收入《中韩关系史料辑要》2,分别见138、278、363—364页。
1706897183
1706897184
(14) 分别见于洪翼汉《花浦朝天航海录》卷一,金堉《潜谷朝天日录》后附申氏识语,《燕行录选集》上册,144页,229页。应该说,洪氏对明的观感并不好,在日记中多处批评中国的佞佛之风(卷一,136页),官员、译员和文人的贪婪腐败和傲慢无知(卷一,139页,卷二,163页)、朝廷的混乱和黑白颠倒的政治(卷一,150—151页)、批评儒学的败坏和对书院的禁毁(卷二,166页),已经对明朝开始失望,甚至说到“我东方礼义事大二百余年,岁王月聘,玉帛相望,而苟如此(指种种官方的腐败和傲慢),安能往来竣事,是必废朝”,但是,最终他自己还是捍卫“事明”之义,并为此牺牲,成为就义的三学士之一(另两人是尹集、吴达济)。见同上卷二,172页。又,关于“三义士”的情况,请参看张玉兴《朝鲜三学士沈阳就义始末》,载《商鸿达教授逝世十周年纪念文集》(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80—91页。
1706897185
1706897186
(15) 参看徐浩修《燕行记》卷一,《燕行录选集》上册,438—439页。
1706897187
1706897188
(16) 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卷五十六,3571页。但是,这一年被迫签订了丁丑约条,朝鲜国王也“上而为宗社,下而为父兄百官”,不得已尊奉大清为宗主国。
1706897189
1706897190
(17) 《清太宗实录》卷三十三,第二册,430—431页。
1706897191
1706897192
(18) 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第九册,3720页。
1706897193
1706897194
(19) 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第九册,3722—3723页。关于这方面的历史,可以参看刘家驹《清初朝鲜潜通明朝始末》,载《劳贞一先生八秩荣庆论文集》(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121—161页。
1706897195
1706897196
(20) 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第九册,3736页。
1706897197
1706897198
(21) 《景贤书院晦斋先生前后著箴及格言跋》,《忍斋先生文集》卷一,《韩国历代文集丛书》2393册,87—88页。
1706897199
1706897200
(22) 张履祥《杨园先生全集》(北京:中华书局,2002)卷四77页。参看何冠彪《明遗民对出处的抉择与回应—陈确个案研究》,载其《明清人物与著述》(香港:教育图书公司,1996),95—140页。
1706897201
1706897202
(23) 虽然像傅山、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屈大均等第一代遗民,对这种华夷界限把持得相当清楚,因为他们的经验中有对于明王朝的依恋,但是,到了他们的下一代,恐怕就没有这样的意识了。举两个例子,如魏菁本身并不仕清,但是其子魏方泰却是“甲子乡试第一”;郭士标本人也是以遗民自居,但是其子郭晋熙却是“某科举人”,时间是会渐渐冲淡仇恨的。参看钱仪吉《碑传集》(台北:文海出版社影印本,1980)卷一二五张大受《株溪先生魏菁传》、李振裕《新乡郭公士标墓志铭》,5899,5891页。
1706897203
1706897204
(24) 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三,第十册,4014页。
1706897205
1706897206
(25) 清廷的斥责是“彼国虽小,君臣之分,繄岂独无,即使果有冤抑,该国王应上章自明,乞哀祈请。岂有么麽卑贱,不告其君,轻弄笔端。皆由其国弱臣强,若非我朝护持,不知几经篡窃。鬼蜮面目,魑魅伎俩,其在彼国,既习为横逆,无所逃死,辄自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我皇上视海内外为一家,申大伦、行大义,亦不容使外服有此无君之臣。法在有司,必罪无赦”,而朝鲜方面的反应是,“彼国虽强,未尝轻视我国。自入中国,渐至骄傲,至于今日,肆辱如此,将来之忧,有不可言”。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三,第十册,4115页。
1706897207
1706897208
(26) 《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三,第十册,4125页。
1706897209
[
上一页 ]
[ :1.70689716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