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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张履祥《杨园先生全集》(北京:中华书局,2002)卷四77页。参看何冠彪《明遗民对出处的抉择与回应—陈确个案研究》,载其《明清人物与著述》(香港:教育图书公司,1996),95—1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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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虽然像傅山、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屈大均等第一代遗民,对这种华夷界限把持得相当清楚,因为他们的经验中有对于明王朝的依恋,但是,到了他们的下一代,恐怕就没有这样的意识了。举两个例子,如魏菁本身并不仕清,但是其子魏方泰却是“甲子乡试第一”;郭士标本人也是以遗民自居,但是其子郭晋熙却是“某科举人”,时间是会渐渐冲淡仇恨的。参看钱仪吉《碑传集》(台北:文海出版社影印本,1980)卷一二五张大受《株溪先生魏菁传》、李振裕《新乡郭公士标墓志铭》,5899,58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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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三,第十册,40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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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清廷的斥责是“彼国虽小,君臣之分,繄岂独无,即使果有冤抑,该国王应上章自明,乞哀祈请。岂有么麽卑贱,不告其君,轻弄笔端。皆由其国弱臣强,若非我朝护持,不知几经篡窃。鬼蜮面目,魑魅伎俩,其在彼国,既习为横逆,无所逃死,辄自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我皇上视海内外为一家,申大伦、行大义,亦不容使外服有此无君之臣。法在有司,必罪无赦”,而朝鲜方面的反应是,“彼国虽强,未尝轻视我国。自入中国,渐至骄傲,至于今日,肆辱如此,将来之忧,有不可言”。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三,第十册,4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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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三,第十册,4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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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五,第十册,43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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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碑文见《大清一统志》(影印《四库全书》本)卷四百二十一,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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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安命夏《松窝集》卷九《西征纪行》,《韩国历代文集丛书》2410册,景仁文化社影印本,175—176页。这种对满清的蔑视和鄙夷,还有很多例子,如嘉庆六年出使清国的吴载绍《燕行日记》中,这种情感就很强烈,见夫马进《日本现存朝鲜燕行录解题》的介绍,《京都大学文学部研究纪要》(2003)第四十二号,169—1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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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李宜显《庚子燕行杂识》上,《燕行录选集》下册,4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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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洪大容《乾净笔谭》上,《湛轩燕记》卷五,《燕行录选集》上册,3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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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以上见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六,第十册,43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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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吴金成文,见《中韩关系史国际研讨会论文集(960—1949)》(台北:韩国研究学会,1981),414页。又,可以参看李成珪《明清史书の朝鲜纪事に对する朝鲜の是正外交》中所记载的关于朝鲜方面对清国所修史书的反应,从这些反应中可以看出朝鲜的立场,载夫马进编《东アジアにおける国际秩序と交流の历史的研究》NO.1(2003年5月),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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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题韩泰东(1646—1687)《两世燕行录》,《燕行录全集》第二十九卷,244页。按:此书非韩氏自撰,恐是其子所撰,成于康熙五十二年(1713),故题“两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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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关于清代朝鲜使者往来中国的情况,可以参看刘为《清代中朝使者往来研究》(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2)后附的《清朝与朝鲜往来使者编年》,151—2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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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当然,清帝国当时的学术,对朝鲜仍有相当大的影响。关于这一点,请参看以下论文:藤塚邻《李朝の学人と乾隆文化》,载京城帝国大学法文学会编《朝鲜支那文化の研究》(东京:刀江书院,1929),283—332页;李元淳《朝鲜赴京使行在文化史上的意义》,载中华民国韩国研究会所编《中韩关系史国际研讨会论文集(960—1949)》(台北:1983),345—363页;陈祖武《李朝实录所见乾嘉间之中朝文献与学术》,东亚儒学文献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台湾大学东亚文明研究中心,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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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李《燕途纪行》下,《松溪集》卷七,《燕行录选集》下册,2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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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赵珩《翠屏公燕行日记》,《燕行录全集》第二十卷,2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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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分见《燕行录全集》第二十卷,281页;第二十二卷354页;第二十九卷,2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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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金正中《燕行录》,《燕行录选集》上册,5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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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他们非常注意观察风俗,把它看成是否文明的标志。康熙五十一年(1712),闵镇远进入清国,就发现这里的风俗很糟糕,“无上下之分,无男女之别,奴主并马而坐行,不可辨识,仆隶与内主昵坐对话,妇女无论尊卑,杂沓于驿卒辈而不知耻”,于是来自“东夷”的他反而斥责清国风俗是“夷狄之风”。到了乾隆三十年(1765)出使北京的洪大容更发现汉族的婚礼中居然有“拜天地”,被他看出“恐非朱子之礼”。在他们的记录中,除了有“汉女避人,清女不避”、“汉女缠足,满女则否”,“汉女避人,清女不避人,今汉女头插彩花二支,对立咫尺之地,浸浸然入于清之俗习,不知其然而自然耶”等等之外,当时清帝国的各种风俗,确实不如朝鲜保存汉族古礼更多。参看闵镇远《燕行录》、洪大容《湛轩燕记》卷五、徐文重《燕行日录》、金正中《燕行录》,分别在《燕行录选集》下册,328页;上册,390页,375页;下册,270页;上册,560页。关于中国当时丧制沦落的最详细记载,可见嘉庆四年(1800)朴齐仁《燕槎录》的记载,《燕行录全集》第七十六卷,304—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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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吴道一《丙寅燕行日乘》,《燕行录全集》第二十九卷,1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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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徐文重《燕行日录》,《燕行录选集》下册,2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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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徐长辅《蓟山纪程》卷三,《燕行录选集》上册,7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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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李《燕行纪事》,《燕行录选集》下册,6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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