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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51 (46) 关于火葬与土葬之辩,参看周《清波杂志》(刘永翔校注本,北京:中华书局,1994)卷十二,508—510页;柳诒徵《火葬考》,《史学杂志》(1929)第一卷第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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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53 (47) 李德懋《青庄馆全书》卷六十七《入燕记》上,《燕行录全集》五十七卷,3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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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55 (48) 闵镇远《燕行录》,《燕行录选集》下册,329页。又,洪万朝《燕槎录》中有《用徘谐体述土风十首》就说:“村闾强半关王庙,城市仍多释子庵。”韩国成均馆大学校东亚学术院与大东文化研究院合编《燕行录选集补遗》(首尔:韩国成均馆大学校大东文化研究院出版,2008)上册,2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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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57 (49) 金正中《燕行录》,《燕行录选集》上册,5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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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59 (50) 柳得恭《燕台再游录》,《燕行录全集》第六十卷,279—2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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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61 (51) 姜濬钦《燕行录》,《燕行录全集》第六十七卷,58页。下注:“王公卿相,多设厂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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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63 (52) 徐长辅《蓟山纪程》卷五,《燕行录选集》上册,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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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65 (53) 李德懋《青庄馆全书》卷六十七《入燕记》上,《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七卷,2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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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67 (54) 闵镇远《燕行录》,《燕行录选集》下册,3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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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69 (55) 参看《李朝实录·英祖实录》卷二十九,英祖七年六月戊午条引其上疏。参看《夷と华の狭间で—韩元震に於ける夷狄と中华》,载《东洋文化研究所纪要》百三十册,39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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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71 (56) 柳得恭《燕台再游录》,《燕行录全集》第六十卷,265—2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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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73 (57) 柳得恭《燕台录》,《燕行录全集》第六十卷,1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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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75 (58) 比如朱熹阐发《春秋》大义中有“尊中国而攘夷狄”,但是,清代皇帝却抢先一步,申斥“宋高宗不识春秋之义,讨秦桧主和之罪”,这就是“审中国之大势而先据之,钳天下之口”。朴趾源《热河日记》卷四《审势编》,218页、220页,参考今村与志雄日文译注本《热河日记》(东京:平凡社,1978,1995)。这一段话大概很多使华使者都有同感,所以,金景善《燕辕直指》卷六《留馆别录》仍然照抄了一遍,作为备忘,见《燕行录选集》上册,1186—11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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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77 (59) 赵宪《朝天日记》上,《中韩关系史料辑要》2,2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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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79 (60) 关于两班制度以及这种制度对朝鲜思想与文化的意义,参见李成茂著,杨秀芝译《朝鲜初期两班研究》(台北:韩国研究学会,1996);渡边浩《儒学、读书人、两班—儒学的教养人の存在形态》,载其《东アジアの王权と思想》(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1997),115—1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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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81 (61) 洪大容《乾净笔谭》下,《湛轩燕记》卷六,《燕行录选集》上册,4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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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83 (62) 赵文命《燕行录》,载《鹤岩集》卷六,《燕行录全集》第三十七卷,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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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85 (63) 洪大容《乾净笔谭》下,《湛轩燕记》卷六,《燕行录选集》上册,410页、419—4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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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87 (64) 徐浩修《燕行纪》卷二,《燕行录选集》上册,4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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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89 (65) 洪大容《乾净笔谭》上,《湛轩燕记》卷五,《燕行录选集》上册,3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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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91 (66) 柳得恭《燕台再游录》,《燕行录全集》第六十卷,2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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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93 (67) 徐浩修《燕行纪》卷三,《燕行录选集》上册,5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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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95 (68) 金正中《燕行录》,《燕行录选集》上册,5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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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97 (69) 洪大容《乾净笔谭》上,《湛轩燕记》卷五,当然,洪大容等对于朝鲜一味尊朱也有质疑,说:“东儒之崇奉朱子,实非中国之所及,虽然惟知崇奉之为贵,而其于经义之可疑可议,望风雷同,一味掩护,思以钳一世之口焉,是以乡愿之心望朱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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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7299 (70) 当然,经过若干年的观察,十八世纪以降的朝鲜学者,对于大清学术也渐渐有一些改观,从朴趾源、洪大容以下,被后人说成是“北学”的一派,言语中也有肯定大清学术之处。参看金泰俊《虚学から实学へ—十八世纪知识人洪大容の北京旅行》(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1988)中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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