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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补咏安南战图六律(并序)》,原载《御制诗五集》卷五十,9至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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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清史稿》卷五二七《属国二·越南》,146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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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大南实录》正编第一纪卷四,许文堂、谢奇懿编《大南实录清越关系史料汇编》,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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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张明富《乾隆末安南国王阮光平入华朝觐假冒说考》对此考证甚详,可以参考。《历史研究》2010年第3期,60—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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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李朝实录·正祖实录》(二),朝鲜贺寿使臣黄仁点、徐浩修等人回国后,九月面见国王,向国王禀报贺寿时的仔细情况,与越南方面的叙述一一吻合。见吴晗编《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十一,4822—48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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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二九六《礼部·朝令·班位》,《续修四库全书》第802册,701页;又见《大清会典》卷三九《礼部·主客清吏司·会同四译馆》“庆祝万寿,安南国王于亲王以下,郡王以上班次一体行礼”,《续修四库全书》本第794册,374页。而同时来的哈萨克汗瓦里苏勒坦的弟弟多索里苏勒坦,则安排在“蒙古贝子之次,公之前行礼”,显然待遇和地位低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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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潘辉益《星槎纪行》,《越南汉文燕行文献集成》(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影印本,2010)第六册,231页;以下有关资料,也见于《燕台秋咏》,《越南汉文燕行文献集成》第七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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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潘辉益《星槎纪行》,《越南汉文燕行文献集成》第六册,潘辉益诗云:“觐辔追陪幸迩依,天恩稠叠古来稀。宸居亲睹四知屋,朝列荣叩三品衣。遭际奇缘咸手舞,恭处素悃不颜违。南山谨祝圣人寿,亿载洪图永受。”233页。四知屋,指热河行宫中的乾隆书房四知(知阴知阳知柔知刚)屋。乾隆诗:“丹诚万里近沾依,淳史全无宁渠稀。不肯有更颁凤诏,却欣无意乞莺衣。清凉取适嘉应允,典礼如常慎莫违。讵曰一家覃父子,海邦奕业永祯。”233页。又,武辉晋《华程后集》中亦有和诗与乾隆原诗,《越南汉文燕行文献集成》第六册,3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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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五〇七《礼部·朝贡·赐予》,《续修四库全书》806册,75页下。孙宏年《清代中越宗藩关系研究》(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6)第三章开列有初次的赏赐物品种类与数量,但省略了此后若干次的物品与数量,132—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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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潘辉益曾经撰写《钦祝大万寿词曲十调》,“先写金笺,随表文投递”,原本乾隆皇帝并不同意,但不知为何又改变了主意。这一天,在乾隆面前演奏,“清帝旨下,择本国伶工十名,按拍演唱,带随觐祝”。据说,当场演唱后,“大皇帝喜悦,厚赏银币,再命太常官选梨园十人,依我国伶工装样,秀才帽,交领衣,琴笛笙鼓齐就,召我伶工入禁内,教他操南音,演曲调,数日习熟,开宴时引南北伶工分列两行对唱,体格亦相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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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潘辉益又有《柬朝鲜国使》(小序:朝鲜正使驸马黄,秉礼副使吏曹判书徐洗[当作浩]修,书状宏文馆校理李百亨,与我使连日侍宴,颇相款洽,因投以诗)、《朝鲜徐判书和送即席再柬》(附徐判书和诗)。见《越南汉文燕行文献集成》第六册,235—2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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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见《越南汉文燕行文献集成》第六册,237—242页。这时亦有与徐浩修、李百亨、朴齐家的唱和诗,见同上,379—3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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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见《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二九六,《续修四库全书》802册,7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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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同上,卷五〇五,《续修四库全书》806册,75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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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同上,卷二九八,《续修四库全书》802册,2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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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潘辉益《星槎纪行》中,关于这次的使行,其盟弟阮俊有如下的感慨:“庚戊春,(潘)以才名扈觐,是行也,大皇帝特格督臣伴送,舟中旌旗,耀人耳目,所至官吏奔走迎赴,秋抵热河行宫,复从驾回燕京之西苑,连旬进谒,天宠优异。从来吾国使华,未有如此之奇且看荣者,俟于文书酬应之暇,时及之诗,……夫以大得意之人,写大得[意]事”。《越南汉文燕行文献集成》第六册,265—2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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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三二六,《续修四库全书》803册,2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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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五〇五,《续修四库全书》806册,72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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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清实录》卷一三五一,270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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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清实录》卷一三五一,270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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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这是美国近年来“新清史”研究者特别注重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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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李朝实录·正祖实录》,见吴晗编《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北京:中华书局,1962)下编卷十一,48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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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李朝实录·正祖实录》,见吴晗编《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十一,4823页,4828页,两次引用乾隆的赞扬,显然很是重视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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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柳得恭《热河纪事诗》,《燕行录全集》第六十卷,24页。又,见于柳得恭《冷斋集》卷四,《韩国文集丛刊》260册,75页。另一个同时赴承德的朝鲜人朴齐家,其《燕京杂咏》则对安南国王君臣讽刺道:“战伐新开国,安南阮姓王。不关人窃笑,抄惯蛎灰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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