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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繁会图》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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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情景似乎给人这种启示:“大内”与“市井”虽然两隔,但毕竟中间只有一道宫墙,很多事情并非想象的那样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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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孝文皇后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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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孝文皇后,即成祖徐皇后。她死后,朱棣将她葬于北京,是决心迁都的明显信号。藉此画像,可以了解明代皇后服饰细节。对于童妃来说,想必她原本以为自己亦可如此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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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街市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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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自《南都繁会图》。商铺连片,人流如织。有闲坐者,有围观者,有说书者,有占卜者。一队踩高跷艺人,正在通过。在这高度繁华城市的摩肩接踵之间,流言可以惊人的速度广为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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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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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清代一位名叫竹禅的和尚所绘狂僧形象。或许是有不少愤世疾俗之人托禅逃世,明清每每出现疯僧、癫僧、狂僧人物,比如《红楼梦》第一回“疯狂落拓”的一僧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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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诸朱由崧,马士英的态度也许更具实质意义。他是政坛老大,可以影响天平倒向哪边。这回,他没有倒向阮大铖,“闻马辅士英亦不欲”[18]。马士英此人,我们曾讲过特点就是以权谋私,“贿足乃饱”,没有意识形态斗争的爱好。搞东林,又不能为他创收,搞之何益?再有,近来阮大铖愈趋强势,与朱由崧身边内侍勾结串通,大肆受贿卖官,“侵扰铨政,门如市”[19],分走许多杯羹,马阮关系已不复“定策”时那样,而有了利益冲突。相反,与钱谦益倒早就“化敌为友”。“王既立,谦益惧得罪,更疏颂士英功,士英乃引谦益为礼部尚书。”[20]以钱氏惯常为人推想,既受大悲狱词牵连,他必闻风而动,做了不少幕后“工作”。“马辅士英亦不欲”,抑且与此不无关系。另据《南渡录》,钱谦益之授礼部尚书,在大悲案发生后,而非《小腆纪年附考》所称定策后不久:“丙戌,改詹事府尚书钱谦益礼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21]这里“丙戌”,是乙酉年三月初三日,大悲弃市即两天之前,可见该案丝毫未影响钱氏宦途,原因显然就是有马士英这位奥援。李清身为当时朝中要人,其所忆应更可靠。又,文秉也以其叔父事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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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父文震亨时官中书,张孙振已具疏特纠,直欲以从父为汪文言矣。缮写竟,请正马士英。士英谪居时与从父曾以诗文往来,遂力止之。从父即休致归里,士英意亦不欲为已甚,乃止。就大悲定狱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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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非马士英“止之”,文震亨就做了汪文言第二。汪文言是天启间一个东林小人物,被阉党逮于狱,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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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悲定狱焉”,亦即“止诛大悲”[23],仅以大悲个人事定谳,旁无牵连。乙酉年(1645)三月初二,大悲被明正典刑。通过让一个疯子消失,弘光朝结束一场危机。近三个月来,他搅得南京风声鹤唳,张国维当初的“一经穷究,国体不无少损”,所言不虚。然而,这仅为开端,大戏还在后头。应该交代一下,当年北京“三案”,也是疯子开的头——那个执棍闯入万历皇帝太子朱常洛宫中的小民张差,被认定为疯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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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不知是日是夜。赵家的狗又叫起来了。”[24]历史的一页,为何每每由疯子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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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弘光纪事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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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悲“弃市”不数日,三月十三日,一位河南妇人被关进锦衣卫监狱。妇人姓童,自述为福王“旧妃”,所以诸书以“童妃”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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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得不算突然。之前在河南,就曾找巡按陈潜夫上访,反映自己的情况。还见过在史可法手下当参谋的庶吉士吴尔壎(后者或因其间曾到河南公干,而遇)。陈、吴二人都把她的事情上奏朱由崧,而朱由崧“弗召”,拒不承认有这回事。童妃不肯罢休,又“自诣越其杰所”。越其杰是河南巡抚,同时是马士英妹夫。越其杰似乎没有请示朱由崧,或者在接到批准之前,就径直派人将童妃送往南京。[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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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此,童妃南来,有马士英的背景。《三垣笔记》说,也与藩镇刘良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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