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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魏书》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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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W.F.J.Jenner trans.,Memories of Loyang:Yang Hsüan-chih and the Lost Capital (493-534). Oxford:Clarendon Press,1981,p.25。詹纳尔在该书中对平城的资料进行了全面而出色的整理(第16~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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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最近已找到了明堂遗址的所在,并进行了部分发掘,参见王银田《北魏平城明堂遗址研究》,《中国史研究》2000年第1期,第37~44页;王银田、曹臣明、韩生存《山西大同市北魏平城明堂遗址1995年的发掘》,《考古》2001年第3期,第26~34页;王银田《北魏平城明堂遗址再研究》,《北朝研究》第2期,第153~166页,北京,燕山出版社,2000。关于明堂的用途,参见Victor Cunrui Xiong(熊存瑞),“Sui-Tang Chang’an:A Case Study in the Urban History of Medieval China,” Michigan monographs in Chinese Studies,vol.68. Ann Arbor: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2000,pp.12-13,146-148。明堂中的“明”字并非“明亮”之意,而具“神圣”之义。另参见Henri Maspéro,“Le mot ming,” Journal Asiatique 223(1933):296,该文认为“明堂”在北魏时期具有同样的含义;参见Albert E.Dien,“A Possible Occurrence of Altaic IDUGAN,” Central Asian Journal 2.1(1956):18,n.22。关于云冈石窟,参见James O.Caswell,Written and Unwritten:A New History of the Buddhist Caves at Yungang. Vancouver: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 Press,1988;书评参见Victor Mair,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52.1(1992):345-361,Caswell的回应文章参见Early Medieval China Group Newsletter 6(1994):1,3-9。亦可参见Jenner在所译《洛阳伽蓝记》中所引文献材料,W.F.J.Jenner,trans.,Memories of Loyang:Yang Hsüan-chih and the Lost Capital,p.26,n.25。宿白对云冈石窟的分期中,第一、二期都属于这一时期,参见宿白《云冈石窟分期试论》,《考古学报》1978年第1期,第25~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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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关于洛阳资料最详细而准确的整理,参见Ping-ti Ho,“Lo-yang,A.D.495-534:A Study of Physical and Socio-Economic Planning of a Metropolitan Area,”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26(1966):52-101。对洛阳历代城墙遗存的研究,参见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汉魏城队《汉魏洛阳故城城垣试掘》,《考古学报》1998年第3期,第361~388页。只有当某个政权掌控着洛阳两侧之时,洛阳才成为一个自然之都,参见郭黎安《魏晋北朝邺都兴废的地理原因》,载刘心长、马忠理主编《邺城暨北朝史研究》,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1,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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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汉魏故城工作队:《洛阳汉魏故城北垣一号马面的发掘》,《考古》1986年第8期,第726~730、7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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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汉魏故城工作队:《洛阳汉魏故城北垣一号马面的发掘》,《考古》1986年第8期,第7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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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敦煌文物研究所考古组:《敦煌莫高窟北朝壁画中的建筑》,《考古》1976年第2期,第110页,图1,图2。关于当时马面及其他城墙防御设施的讨论,参见Nancy Shatzman Steinhardt,“Representations of Chinese Walled Cities in the Pictorial and Graphic Arts,” in James D.Tracy,ed.,City Walls:The Urban Enceinte in Global Perspective. 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0,pp.432-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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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工作队:《汉魏洛阳城初步勘查》,《考古》1973年第4期,第207~2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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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工作队:《汉魏洛阳城初步勘查》,《考古》1973年第4期,第198~2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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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汉魏古城工作队:《汉魏洛阳城北魏建春门遗址的发掘》,《考古》1988年第9期,第814~818页。中国“尺”的长度历代皆有不同,参见吴承洛《中国度量衡史》,上海,商务印书馆,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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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段鹏琦:《汉魏洛阳城的几个问题》,载《中国考古学研究——夏鼐先生考古五十年纪念论文集》,北京,文物出版社,1986,第244~2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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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三国志》卷3、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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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工作队:《汉魏洛阳城初步勘查》,《考古》1973年第4期,第202~203页。洛阳城内的建筑遗迹很少报道,但有一处直径为4.9米的圆形砖式建筑,尚存木梁痕迹,推测为一处冰窖,参见冯承泽、杨鸿勋《洛阳汉魏故城圆形建筑遗址初探》,《考古》1990年第3期,第268~272页。钱国祥对历代瓦当的风格演变做了研究,参见钱国祥《汉魏洛阳城出土瓦当的分期与研究》,《考古》1996年第10期,第73~74页及图2、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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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关于这些问题的讨论,详见孟凡人《北魏洛阳外郭城形制初探》,《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1982年第4期,第41~48页;骆子昕《汉魏洛阳城址考辨》,《中原文物》1988年第2期,第63~68页。段鹏琦也提到外城的西、北城墙遗迹,参见段鹏琦《汉魏洛阳城的几个问题》,第251页。关于城市水源的一般探索性研究,参见孔祥勇、骆子昕《北魏洛阳的城市水利》,《中原文物》1988年第4期,第81~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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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孟凡人对洛阳城里坊数量的不同意见进行了讨论,主张里坊应为220个,参见《北魏洛阳外郭城形制初探》,《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1982年第4期,第43~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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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有学者认为这一区域是城市本身的外延部分,不过骆子昕认为这一区域并非城市的一部分,它只是后来用来安置胡人和南方移民的区域,参见骆子昕《汉魏洛阳城址考辨》,《中原文物》1988年第2期,第63~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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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本书有两个英文全译本,一是前揭詹纳尔(Jenner)的译本,另一是王伊同的译本,Yi-t’ung Wang,trans.,A Record of Buddhist Monasteries in Lo-yang. 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4。关于该书中大量轶事的有趣分析,以及洛阳在当时佛教发展史上意义的讨论,参见Whalen Lai,“Society and the Sacred in the Secular City:Temple Legends in the Lo-yang Ch’ieh-lan-chi,” in Dien,ed.,State and Society in Early Medieval China,pp.229-268。关于《洛阳伽蓝记》的简述,参见W.F.J.Jenner,“Northern Wei Loyang:An Unnecessary Capital?” Papers on Far Eastern History 23(1981):147-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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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关于隋以前的长安城历史,熊存瑞有着出色的叙述,参见Victor Cunrui Xiong,“Sui-Tang Chang’an:A Case Study in the Urban History of Medieval China,” Michigan monographs in Chinese Studies,vol.68. Ann Arbor: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2000,pp.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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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朱大渭:《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套城》,《齐鲁学刊》1987年第4期,第54~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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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宫崎市定:「六朝時代華北の都市」,『東洋史研究』20.2(1961)、53-74頁。不过宫崎市定并未解释这些堡垒式的宫城为何始终位于城市的北部。关于这一时期的长安城,尤其是隋唐长安,参见Victor Cunrui Xiong,“Sui-Tang Chang’an:A Case Study in the Urban History of Medieval China,” Michigan monographs in Chinese Studies,vol.68. Ann Arbor: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2000。关于隋唐时期城市平面规划的综合性比较研究,参见宿白《隋唐城址类型初探(提纲)》,载《纪念北京大学考古专业三十周年论文集(1952-1982)》(北京大学考古系主编),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第279~2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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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在城址的东南角和西南角发现了铜器铸造作坊遗迹。蒋赞初、熊海棠、贺中香:《湖北鄂城六朝考古的主要收获》,《中国考古学会第四次年会论文集》(1983),北京,文物出版社,1985,第2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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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蒋赞初、李晓晖、贺中香:《六朝武昌城初探》,《中国考古学会第五次年会论文集》(1985),北京,文物出版社,1988,第104~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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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鄂城县博物馆:《湖北鄂城发现古井》,《考古》1978年第5期,第358~3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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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数年之后,颜之推在《观我生赋》中追述梁朝荆王讨伐侯景之事时曾提及武昌,“舟师次于武昌”,参见《北齐书》卷45。关于古武昌城历史的最佳概述参见蒋赞初、李晓晖、贺中香《六朝武昌城初探》,《中国考古学会第五次年会论文集》(1985),第98~100页;另参见蒋赞初《鄂城六朝考古散记》,《江汉考古》1983年第1期,第34~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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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该平面图含有后期遗迹,但在六朝遗迹的西、南部,唐及以后遗存之下可能叠压着六朝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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